但我不信邪,我刻意挨他很近,细嗅他身上的茉莉香。
“今天……什么课?”我试着找点话题。
“语言逻辑学,语言声乐学,文学史概论,文艺心理学。”阵正孤淡然道。
“哦,这样啊。”我道。完全听不懂,接不上话。
又沉默一会,我又忍不住道:“你说,像驶火术那种东西,使用的时候,是不是念什么咒语?”
“看天赋。”阵正孤道,“咒语只是帮助你调用法力的一种媒介,就像乘法口决,心算速度高的人不需要把乘法口决挂在嘴边也一样能很快算出数学题的答案。但驶火术是非常难掌握的法术,并不是每个火属性的妖和除妖师都懂得使用。”
我道:“你们是怎么把法术使用的随心所欲?”
“要练习的。”阵正孤道,“从一个你最擅长的法术开始练习,慢慢拓展,融会贯通。”
“可是我连最简单的法术也不会。”我难过的低下头。
阵正孤叹一口气,似乎是觉得我太笨了:“不会的,你能修炼成狐,应该能控制体内的气的流动。你试试慢慢将气凝聚在身体的某一处,然后随着身体慢慢导出。”
我试了试:“我凝聚在小腹了。”我满脸痛苦,“我想放屁。”
他只得用力捂住嘴,低下头浑身颤抖。
我脸都红透了。太丢人了,他大概也是这么觉得的。刚才的好气氛全都破坏了。我的天赋不会是“犯二”吧?
忽然我手机响了,算是为我解了一点围。我接起电话,是阵正律:“你回去了?”
“嗯,我……打扫的差不多了,剩下的明天……”我心虚道,其实没有打扫完,我只是想和阵正孤一起走而已。
“回来。”他不听我说什么,只是冷冷的道。
“哦。”我无奈的看着阵正孤,他垂着睫毛,轻轻道:“是我哥?”
“嗯。”我挂掉电话。
“你……”他抬眼扫了我一眼,抿住了唇。
我等着他说话,等了半天,他还是没说。
只得我打破沉默:“我晚上来找你玩psv可以吗?”
他别开脸,我以为他会拒绝,但他只是道:“你不是会翻阳台吗?”
也是,我向他告辞,开心的冒着雨跑回阵正律家,继续打扫卫生。阵正律仍在房间里敲打键盘,我去他房间擦地板,他手里夹着烟,电脑旁还放着一瓶新开的啤酒。
我忽然想起件事,叫他一声,阵正律迅速合上笔记本盖子转头看我。
“当时我骑在鬼车身上,看到学校外面有一个怪人。”我道。
“什么人?”他吸一口烟。
“一个老伯模样的人,白发,驼背,手里柱着一根拐杖,他的眼睛是蓝色。”我道。
阵正律并不吃惊,只是冷冷一笑,道:“是‘他’。”
“谁?”
阵正律冷冷道:“改天我会去找他,你跟我一道去。”
“好。”我道,“孤去吗?”
阵正律皱起双眉:“看情况。”他将烟头摁熄,又点燃一支新的。
我擦完地板,便去擦他的书架。他的书架上摆满了干涩难懂的书,什么、、,还有很多杂志,高高低低,东一本西一本,摆放的乱七八糟。
我顺手为他整理一下,把大本书和小本书分类,神话和神话放一起,历史研究和历史研究放一起,杂志和杂志放一起,小说和小说放一起——……卧槽?
我颇为惊恐的回头向噼里啪啦打字的阵正律看几眼。
——淡淡的茉莉香。
他的书上的淡淡的茉莉香。
我一呆,急忙找几本翻开来看,果然,好几本里都夹着被压扁的茉莉花,小小的一枝,似乎是用来做书签的。
或许是阵正孤借阅时,顺手夹在里面的。
我挑了一本夹着茉莉的,转头问阵正律:“阵先生,我能借这本书回去看吗?”
他连头也不回,冷冷的道:“随你。看完记得还给我。”
“我会小心的。”我高兴的道。捧着书紧紧贴在胸口。这本书曾经被阵正孤捧在手里过,我又想起他看书时聚精会神的样子,低垂的睫毛,宽阔的肩膀,挺直的脊背,支撑着脸颊的白皙的手背,按在书页上的修长手指。我低下头细嗅残余在书页上的清香。
阵正律冷冷道:“你打扫完了?”
“嗯。”我道。
他将手中的烟摁熄在烟灰缸里,冷冷道:“过来。”站起身,一言不发走进卧室。
我犹豫了一下,跟着他进卧室,他顺手关上卧室门并上锁,关掉房间的灯,然后把我拉到床边,脱掉我的黑色军装外套,扔在一边,又拽脱掉我的黑色小背心,便将我推倒在床上,再来解我的皮带。
我的衣服都很好脱,因为都比较宽大,而且扣子很少。我懒的动,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任他摆布。他很快把我剥的精光,跪在我面前,解开他自己的皮带。他的乌鸦飞到了窗台上,外面的光线隐隐照出它的轮廓。
这次他没有蒙我的脸。我看着房间的窗户,他的床单是我才换过不久的,还有些好闻的柔顺剂的味道。
他仍像上次一样,一句话也不话,只抬起我的腿然后分开,用力推进我身体。他能看光我的身体,而他自己却没有脱上衣,我只看得到他那枚金色的项链,从领口掉出来,来回甩动。他用力揉捏我的乳_房,迅速在我体内抽动,发出的粗重的喘息。
仍然是痛,但比昨天好多了。我仍然没有什么快感,只紧紧抓住他的臂膀,随着他的动作一直在忍痛。不知道要痛多少次才会好转。
很痛的时候我忍不住呻_吟,闭上眼,眼前忽然浮现出阵正孤吃饭的样子。他吃的少而且慢,嚼的很仔细。
“明天我来……做晚饭吧。”我突然道,声音随着他的节奏断断续续。
“嗯?”阵正律一怔,动作稍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