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大活人杵这儿,竟然说找不到对弈的人。
贾蓉默默瞧了洛七一眼,也没说什么,拿白子同洛七下了起来。
半炷香后,瞅着洛七偷偷把他棋子移位,再然后,直接藏棋的行为,贾蓉眼角抽了抽。
就知道会是这样,这是当他瞎啊。
他刚落下的子不见了,这货难不成会以为他对此毫无所觉。
“麻溜的放回去。”贾蓉拿眼瞅着洛七,点着棋盘示意。
本想装傻,挣扎一下的洛七,见贾蓉很明确发现了自己的动作,嬉笑两声,七个棋子放回去了两个。
贾蓉也懒得计较,直接发力,打算镇杀了黑子。
洛七见无路可走了,懵逼的眨了眨眼,然后,把自己刚下的几步棋捡了回去。
“刚手滑,没拿住,不算不算。”
贾蓉手捂住了脸,他今天为什么要兴起下棋,折磨!太折磨了!
“洛七,对于以前,你就真一点也记不起来?”贾蓉撑着头,有气无力道。
“印象中,我是六岁到的血影,之后就一直被各种训练,至于六岁以前的事,记忆里一片空白,想来也没什么要紧的,不然,肯定不会忘了。”
“大爷,你不是知道,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洛七盯着棋盘,绞尽脑汁思索着怎么把贾蓉那两颗棋子给偷拿了。
这样,就能盘活了。
“我怀疑你跟虞修指不定有点关系,哪天有机会,我让解忧给你俩验验来。”
保不准,嗯,父子团圆了。
这臭棋篓子的德行是如出一辙啊。
“大爷,你这话伤害性不高,侮辱性极强。”洛七一脸愤愤,趁机把那两颗棋子偷拿了。
“…”
从盐运司出来,往回走的詹倡,蓦的凝眉。
心里没由来的一阵不安,什么时候,关厚元这么好说话了。
都没等他把好处拿出来,就一口答应了阻拦贾蓉。
以他的行事风格,这委实不正常。
越想,詹倡心里的不安愈深。
这怕就是随口糊弄自己的,关厚元,他已经决心舍弃詹家了!
停住脚步,詹倡猛地抬眸,定然是这样!
王八羔子,你休想!!
詹倡转头就要再去盐运司,他要明白告诉关厚元,要不给他解决了贾蓉那挡事,他就去府衙投案,给林如海下毒一事,他不过是个实施的,真正的主谋是……
看着从后胸透过来的匕首,詹倡脑子里的想法戛然而止。
关厚元,你好手段!
詹倡张嘴就要暴吼,然而身后行凶之人,根本没有给他机会。
捂住他的嘴,匕首再往前插进,接着一转。
詹倡眼睛死死瞪大,鲜血像溪流一样涌出来。
这时,一辆马车过了来,等马车走后,原地哪里还有詹倡,只地上留下滩血迹。
“殿下,詹倡被解决了,贾蓉的亲随带人正往詹家过去。”
点了点头,赵瑜没有言语,目光专注的看着手上的书籍。
好一会儿,赵瑜才抬起头,贾蓉已经知道了幕后之人是关厚元,但看来,他现在还不打算收拾这人。
看似狂妄随性,实则牢牢将全盘掌控在手里。
关厚元蹦不了多久了,
这事告了一段落,下面他就该去淮南水师折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