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那人，视线很久都收不回来。
他听见窗外有人在哼唱。
“世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作为一名有格调爱学习的好杀手，他很努力了，但还是没听懂那句话，不过他懂‘玉’和‘无双’的意思，放下了手里的东西，回房间换了一身能出门的衣服，在那人面前打了个响指。
“走，跟我出门。”
象司也没问他出门做什么，就答应了。
因为他也想‘出去’看看。
洗干净的小丫头被他叫醒了，一开始还有些不情不愿，等从电梯里出来，走到门口，她就松开了他的衣摆，撒欢似的朝前奔去。
没啥特别的，就一小老头蹲在路边卖新鲜的草莓，遇上了巡逻的保安，赶来训斥不让他卖，就这么一点小事儿小丫头都可以看得津津有味。
那发亮的眼睛，让陆焰之很想给她递袋爆米花。
他知道这俩人肯定不是那个村子里长大的人，那样的村子里，大部分是战争里活下来的孤儿，活在暗无天日的地狱里，看不见光，眼底自然不会有光，这对兄妹眼底还是留了一些属于光明的东西，至少他们还直到向往。
这就是这么久都还跟在他后面打转的原因。
一路上那小丫头都像脱缰的野马，嘴巴还没听过，一会儿要吃这个，一会儿要吃那个，陆焰之一开始觉得烦，后来有趣的来了。
他一直都把双手垫在脑袋后面，慢悠悠地跟在那对兄妹后面，前面的少年，骨骼清瘦，气质清冷，陷入人群中，明明不是特别出色的人，落在他眼里却是越看越顺眼。
表面的东西，看几眼也就看清楚明白了，接下来该做什么？
去猜测那些他一眼看不到的地方。
那时候，他的眼睛正落在他的后腰上，在想那腰有多细，那人突然转过身来，漂亮的眼睛望着他，偏白的皮肤上浮现了一点红色。
他愣了一会儿，瞥了一眼望着冰糖葫芦咽口水的野丫头。
哟，终于没钱花了？
他身上的钱是收拾房间卖废品换的，也就几十块钱，该花完了。
他特别大气的递了一张红钞，“想买什么就买。”
少年伸手接了过去，修长的手指捏得很近紧，瞪了一眼没出息的小丫头，拿了东西给了钱，才转过身来道谢。
陆焰之一步迈到他身边，手臂抬起来落在他肩上，抓着少年明显偏瘦的肩膀。
“既然把你们带出来了，我就得负责不是？”
他看得出来他憋得特别难受，很想把他的爪子拿开，但什么叫拿人手软？这就是很显然的答案了。
一直隐忍着没动，默默地往前走。
陆焰之平时也不怎么爱出门，但他很喜欢人多的地方，站在人群里，沾点人气儿是他放假时，除了睡觉最爱干的事儿，所有周围人多的好玩的地儿他也正好知道。
从地铁站出来，三人直奔一条小吃街。
小丫头的肚子就像一个无底洞，上车前吃了俩冰糖葫芦、一碗酸辣粉、一份天蚕土豆、俩红豆冰，到小吃街的时候饿得嗷嗷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