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南宫晚,你给我出来!”外面一阵吵闹,南宫晚正在看书,傅庄人径直走向南宫晚,将手里的包裹一扔,滚出四个血淋淋的马蹄。
南宫晚淡淡的瞄了一眼,微微皱眉,地都脏了!就知道傅庄人回来闹,也知道外面的侍卫根本挡不住他。、“南宫晚,你看看,你看!你敢看吗?”傅庄人叫道。
“我已经看过了,那又怎样?”南宫晚不温不火的说。
“你太冷血了!你敢出去听那些马的惨叫声吗?这样活生生的被砍下马蹄就像人被活生生的砍了双腿一样,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她居然还有闲情逸致看书,傅庄人更加火上心头,想把她手里的书夺过来撕成碎片,但自知根本近不了南宫晚的身,只能吼道。
“觉得残忍就对了。”南宫晚淡淡的说。
“昨天一匹,今天十匹。昨天用开水今天用油,昨天扒皮,今天砍蹄,你到底还要怎样?”傅庄人眼睛都快要喷火了,“明天是不是就一百匹凌迟了?你的心是铁做的吗?”
“那倒是个不错的方法。不过看你这么生气,证明砍下马蹄是最有效的。白夜,叫人把十匹马的马蹄统统砍下来,包好了给敌军送过去!”南宫晚吩咐道,“还有,把那些马都牵到河岸,放在他们能听见的地方,让人守好了。那些马,就让它们流血致死吧。”
“南宫晚,你还有人性吗?”傅庄人彻底火了。
“你有脑子吗?什么是有利的,你不清楚吗?不要以为自己爱马就放过那么好痛击敌军的机会!”南宫晚冷言相向,“傅庄人,我再说一次,你要真心疼那些马,就想办法让剩下的马有用,不然我还会用。我的军营,可不留没用的东西!”
“你!南宫晚你等着!我绝对不会让你得逞,让你再碰其他的马一下!”傅庄人指着南宫晚的脸放下狠话,摔帘而去。
傅庄人一走,守门的侍卫马上进来请罪还未开口,白夜就挥手让那些人出去。
“等等,把地上弄干净!”南宫晚换个方向继续看书,但心思却早已不在书上了,偏头和白夜说话,“你刚才为什么不让他们进来?”
“公子是故意放傅公子进来的。”白夜道。
“你怎么知道?”南宫晚轻笑。
“如果不想他进来打扰,挡在门外的就会是我。”白夜答,知道南宫晚只是无聊的打发时间,他话也就不能那么少,“公子对傅公子好像很好。”
“哈哈,我对他好?傅庄人要听到不笑死才怪。”南宫晚大笑,“那小子老是意气用事,鲁莽冲动,脑子少根茎,还事事和我作对。我不这么逼他一下,他不会自己动脑子,只会来找我麻烦!”
“公子要真觉得他是个麻烦,除掉这个麻烦起码有一百种方法。如果不是真心为他好,公子断不用如此费神!”白夜说。
南宫晚被说的没话说了,马上变了脸,“你什么时候也开始猜起我的心思了?”
“白夜知罪!”拜谒骂上垂首认罪。
“还是没动静吗?”这已经是第四天了,她昨天又砍了二十匹马的马蹄,匈奴人居然还是每一点动静。这次的指挥是谁,可真有本事,这么沉的住气。再一次得到肯定答复,南宫晚冷了脸,“再砍五十匹,让人用快马送过去,我要他们能看到那些马蹄的时候血都还是鲜的。把昨天做好的十匹上好马肉也送过去,就说是为感谢他们的马特制的,再把这些马肉怎么做出来的,好好的告诉他们。我就要看看,他们还能忍多久!”
有人得令而去之后,南宫晚又吩咐道,“叫将军做好准备,他们今天下去就有可能来劫马!”
“傅庄人哪去了?”接令的又是一张陌生的面孔,这两天围着她的侍卫都是陌生的,这个傅庄人算什么侍卫,还队长呢?
“傅公子这两日一直在马场。”白夜回答。、
“马场?他在驯马?驯那些西域马?”南宫晚生疑,随即皱眉,“这个人有没有脑子?一千多匹马,他驯的完吗?走,去马场看看!”
到马场却更让南宫晚大吃一惊,傅庄人并没有像想的那样被马颠的颠来倒去,也没有被摔的鼻青脸肿,他正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高兴的近似疯癫的满场跑,他身后是上千匹跟着他一起狂奔的马,扬起的狂沙铺天盖地,更显气势磅礴。
“看啊,南宫晚,你来的正好!你看,我能控制这些马了!我让它们都听我的!看啊!”傅庄人看见南宫晚更加兴奋,一打马背,策马狂奔,好不潇洒!
可苦了南宫晚被瞬间漫天的沙尘侵袭,捂着嘴道,“不要跑了!”
“你看啊,看啊!这些马可都是绝世良驹啊,现在是我们的了!哈哈,看啊!”傅庄人显然兴奋的听不见,“你说的没错,马习惯群跑,可不是乱跑。每个马群里都会有自己的头马,只要控制了头马,就可以控制整个马群!他们匈奴人就是这么驯服野马的!你看,哈哈!”傅庄人策马跑向南宫晚,还围着她打起圈来。
看着身边四起的尘土,南宫晚还来不及气恼,傅庄人马后成百上千的马就铺天盖地直冲她而来。南宫晚气急败坏的大叫,“傅庄人,你是猪吗?”
马蹄缭乱,声音震天,傅庄人根本听不见。只顾兴奋的策马围圈狂奔,而且围着南宫晚的圈子越来越小。
看着身边几乎擦身而过,转眼而去的群马,南宫晚又急又气又怕,偏偏白夜刚刚又被南宫府要了去,不在身边,气的大叫,“傅庄人,你真是猪!是疯子!”
“南宫晚!”傅庄人才猛然意识到被群马围困在中心的南宫晚有多危险,他刚刚兴奋过了头,根本忘了跟他一起打圈的还有一千多匹快马,因为跑得太快,圈子又太小整个马群早已乱成一团。再要引开马群已不可能,要去救南宫晚,又隔着那么多疯跑的马,根本过不去,早吓白了脸,“南宫晚!”
“词远!”“公子!”刚刚到来的南宫府和白夜正看到这心惊胆战的一幕,都吓大惊失色。白夜纵身飞进马群,但毕竟隔的太远。眼看前后两匹马都冲南宫晚夹击而去,众人都揪心的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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