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王晟钱铜邹他为首的江东财阀吴氏的叛军覆灭后,唐周留下伤员,组成一方新校,暂且由潘璋率领,他们主要工作,是除了养伤之外,便是清理战场,防止发生大规模的尸变与瘟疫。
这场战斗死的人很多,圣城内孙氏巨族更是全部被灭族,唐周不得不万分小心。
二十万唐军,浩浩荡荡开往江东财阀吴氏的老巢,钱塘域。
大江水轰隆隆奔向东海,随之东海之水,在海风炁流的吹动下,波澜壮阔的而归。
水是万物最柔软的东西,也是万物之中最坚硬的神物。
它象征着生命,更象征着财富。
而在奔流不息的大江与海洋交界,出现了一座雄伟壮观,富丽堂皇的绵延圣城,这便是坐卧在钱塘三角洲的江东财阀吴氏的族城。
此时此刻,吴氏财阀圣城之内,一片慌乱,所有财富堆积起来的信仰与底气轰然倒塌。
孙氏巨族竟然被团灭了,太阳圣体孙策被唐周镇压而亡,孙氏最强底蕴龙源被唐周夺走,王晟钱铜邹他十万精锐被唐军全部屠灭……接二连三的不幸消息,彻底震惊了吴氏财阀圣城内的巨族大佬。
“难道我们真的看走了眼?”
吴氏财阀的圣城神庙内,吴氏太上祭祀喃喃道。
孙氏巨族被唐周所灭,他早有这个预计,但是他没有预料到被孙氏太上祭祀燃烧生命精元为代价,换来的时空挪移大术,召唤回太阳圣体孙策,最后也被唐周斩杀了!
“老太上现在我们怎么办?唐周的大军已经离我们不到三十里了!”
诸多吴氏大佬急的冒出了冷汗,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太上祭祀还有心情考虑是不是当初看走了眼。
“是啊,老太上,您快拿主意吧,现在圣城内族人们都疯了,不少人甚至开始洗劫城中的宝库,希望带走重宝,然后逃遁海洋”
众大佬殷切的看向为首的太上祭祀,希望他快点做出选择,要嘛激活守护结界,背水一战,拼死与唐军杀个你死我活,要嘛赶紧趁着唐军还没有到来,带着数万族人乘上楼船战舰,远遁东海。
这都是选择,可是这老太上却是不下令制止族人的逃走,也没有让大家赶快收拾东西离开圣城的意思,能不急死人吗?
“慌什么?急什么?放心吧,我们会没有事的……”
吴氏太上祭祀,嘴角蓦地露出一副成竹在胸的神色。
唐周带着大军迅速包围了三角洲上的吴氏财阀圣城。为了防止敌人远遁大海,唐周命令海王徐盛,潮汐灵体阚泽,蛟龙王周泰,亲部率军拦截。
有他三人,加上一帮水战彪悍的水师,唐周无比坚信,吴氏财阀想要东渡逃生几乎是不可能。
然而,就在唐周陈列好军阵,准备明日一早发起攻击时,傍晚夜下,简雍坏笑着带着一个人出现在了唐周的神殿之中。
面纱被打开,唐周是瞪大了眼睛,尽是不可思议:“夫人!”
眼前正是雍容华贵,魅力无双的吴夫人。
“将军,自打西州一别,十数年,将军安好?”
吴夫人道。
唐周道:“自是很好。不知夫人深夜到来,有何要事?”
虽然不清楚,太阳圣体太阴圣体的亲妈吴夫人,为何突然在这里出现,还鬼鬼祟祟夤夜到访,但是唐周坚信吴夫人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毕竟,自己前不久可是刚镇压“死了”她的嫡子孙策,又灭了她夫家巨族。
按道理讲,她出现,应该是来报仇的,可是看气势不像啊,还有那简雍,你那临走前的坏笑是什么意思?
唐周是不明所以。
不过,吴夫人并没有回答,而是转身,雍容华贵之气散出,神殿之门渐渐关闭。
神殿内,明珠璀璨,照亮佳人雍容华贵之态,接着吴纱尽皆……退去。
唐周懵逼了!
“夫人……你……这是……”
“不要说话”
卧槽(`へ′),愤怒啊,被强推了,还是被吴夫人推了!
她可是自己兄弟的孙坚的妻子,禽兽啊!
唐周脑中一片空白,但是享受快乐之中后,他完全放弃了所有道德上的抵抗。
自己连孙坚的儿子都敢镇压,睡了他夫人,又能怎样?
再者,自己是被动的好嘛?!
翌日清晨,诸将早早汇集在神殿外,等待唐周出殿,带领他们发起对吴氏财阀圣城的进攻。
然而日上三竿了,唐周依然没有走出来,诸将们有些急了,纷纷揣测自家主公是不是要突破了,所以才闭关修炼。
只有简雍,唐周的超级跑的快,隐秘行踪,让人发指的简雍,把手背在身后,仰天吹着很欢快的口哨。
“典将军,你与主公关系最近,要不要你进去看看主公在干什么”
“我关系近?哈哈,仲翔,比我还近,你找他啊”
典韦挠头傻笑。
“我可不近,与主公最近的可是裴元绍将军”
虞翻见众人望来摇头道。
裴元绍见众人看向自己,心有得意,的确要是与主公最近,那当然是自己了,想当初在震泽诸域天沟,额,不对啊,看他们样子,似乎有阴谋!我老裴可不上当!
“咳咳,我虽然与主公相识最早,可是吧,论主公最亲程度,还是朱桓与全综,他们师兄弟俩可是主公的爱徒”
全综朱桓闻言插腰得意,头能仰望到天上去,一副“没错,没错,他说的对”的样子。
“朱桓你去看看师父在做什么”
全综道。
“你怎么不去?”
朱桓本欲要答应,可是很快反应过来,狐疑的看着全综。
“我是师兄”
全综哼声道。
“师兄?你是师兄,没错,可是作为师兄你需要疼爱师弟吧,还是你去,好。”
朱桓虽然胆大包天,但却是奇葩的人精,他隐约觉得全综在坑他。
全综自然不愿意,人小鬼大的他,他第六感也隐约觉得自己如果去,只会触了霉头。
两个少年争执起来,唐周麾下众文武看着,听着,又看向始终没有动静的神殿大门,变得无法焦躁不安,什么鬼,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