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尚秋的不对劲,楚冽有些怀疑是不是昨天因为尚秋的乐属性导致有些人居心不轨,向尚秋那边靠了靠,碰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怔了一会,楚冽算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了,看着脸变得通红的尚秋,楚冽也起了逗弄的心思。
“你怎么了?”
尚秋看着楚冽清澈的眼神,自己也不想让楚冽以为自己什么都知道的样子,苦笑着说:“我有些想要去茅房。”心里直是盼着楚冽放他出去,让他自己去茅房打个手·枪。
楚冽看着尚秋这个小样子也不知道尚秋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竟然伸手去碰了尚秋的那个地方,然后低声笑道:“其实不是想要上茅房的。”
劳资知道,你快放劳资出去。尚秋内心在马不停蹄地咆哮着,可是楚冽根本就没有丝毫想要放开的样子,反而伸手抓住了尚秋的那里,虽是隔着布料,但是尚秋的身子还是一颤,半·硬的物体立即变得更加精神了。尚秋感受到楚冽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自己的耳边:“小秋,长大了。”
欲哭无泪的尚秋看着楚冽企图表达出自己很好不需要楚冽对他进行学前性·教育课,可是在楚冽的眼中又别是一番风·情了,泛着水光的小眼神,看起来真是单纯得很,楚冽也是控制了半天,才没有亲上那湿漉漉的眼睛。但是手却从尚秋的亵·裤里伸了进去,握住了小尚秋。
被冰凉的手指轻轻地握着,尚秋不禁发出了一声软糯的呻·吟声,反应过来的时候,尚秋微微有些不好意思,都怪自己要装什么纯,现在可好了,将头埋在楚冽的胸前,破罐子破摔了,可不能让他家受瞧不起。全然不知自己红红的耳尖已经出卖了自己。
楚冽不着痕迹地亲了亲尚秋的发,手下却圈着小尚秋缓缓地律·动起来,感受到怀里身子的轻颤,楚冽甚至恶作剧地捏了捏小尚秋,才听到尚秋一阵绵长的叫声。
现在的尚秋真的是想发出里面的那种虎躯一震低吼一声的感觉,但是出来的声音就是那么的不同寻常,尚秋可是感受到楚冽微凉的指尖掠过自己的顶·端,轻轻地摩·擦着。楚冽的手并不是什么柔若无骨,而是练武之人特有的长茧的手,尚秋可以感受到那粗糙的手掌在自己的命根子上滑动,可以清晰地感受到楚冽的手指的长度和粗细。
一想到这里,尚秋也不知道楚冽满不满意自己的尺·寸,自己可是立志要做一个器·大·活·好的好小攻呢。
正在玩·弄着小尚秋的楚冽,也突然感受到了尚秋的东西突·突地挑了两下之后,变得大些了。也不知道尚秋想到的是什么,楚冽现在倒是有些不是滋味,作弄性地摩·擦着小尚秋的顶·端,其余的什么都不动了。其实他现在想要将尚秋的裤子扒下来好好地看一看小尚秋长得是什么样子,不过估计这样是会吓到尚秋的,也只是有一下无一下地摩·擦着小尚秋。
得不到满足的尚秋,又不好意思自己伸手去弄,挺了挺腰身将小尚秋又往楚冽的手里送了送,既然楚冽愿意帮自己普及一下经验,那么自己也得好好享受是不是,在他的心目中无论是下三天的楚冽还是中三天的楚冽至少有一个共同点,就是他觉得他们都是禁·欲的,虽然最后证明这是一个人。现在楚冽帮他打飞机的感觉就像是制服诱惑,冰山禁·欲受变得主动了的。一想到这里,尚秋也是想看看沉迷在情·欲中的楚冽是什么样子的,抬起头,虽说没有看到自己想象中的样子,但是楚冽的眼神暗沉,薄唇紧抿着,白皙的脸庞也是泛起了些粉红。
卧槽,把持不住了。qaq,尚秋现在只是想死。
“我尿床了。”只能继续装纯了,尚秋没想到自己的第一次竟然是自家小受帮自己的,虽然这很开心,但是他竟然变成了秒·身寸党,这就是传说中的,福祸相依吗。
楚冽感受到手上黏黏的,有些惊讶,原来这真的是尚秋的第一次,倒也不嫌这脏,心里竟然还是挺开心的,特别是听到尚秋的那句委屈的话,楚冽终是抑制不住得笑了起来。
尚秋感受到面前胸膛的震动,心里更是恼怒,暗骂自己不争气的小东西,让自己丢了人。不过这不是重要的,他现在好想知道楚冽对他的感觉啊,要是帮自己打了手枪之后,小楚冽也立了起来,是不是代表楚冽也是对自己有好感的呢?但是又不要意思伸手去摸,只能僵在那里。
看着楚冽抽出还带着白色粘稠液体的手放在自己面前晃了晃,尚秋真的是想要找地洞钻进去啊,这具身体也是太不争气了,本来还好,这一腥·膻味出来了之后,尚秋觉得整个房间都充斥着一股糜·烂的气息。
“小秋,你看,这不是你说的,知道吗?”
卧槽,竟然真的一本正经地对他普及起知识了。
“正常的成熟的男子都会有的反应。”
尚秋瘪瘪嘴,心里暗叹道他知道的呢,但是面上还是“单纯”地问道:“修真之人也会吗?”
“对。”
“那楚冽你呢?”
“会。”
没想到,楚冽这么快地回答了,尚秋有些不知所措,不过他立志做一个不冷场的攻,只道:“那你现在呢?”
尚秋这么一问,倒是把楚冽噎住了,自己喜欢的人刚在自己面前身寸了,自己没有反应才是不正常了,清咳了一声,道:“我也是一个成年的男子。”
尚秋正想伸出手去回抱下楚冽,就听见门外“叩叩叩”的敲门声。
“少主,你醒了吗?”
楚冽直接将手往尚秋的亵衣上擦了干净,对他说道:“你直接通过了比试。回头来报道就是了。”迅速地起床了之后就从窗户那里出去了。尚秋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富家女和少年侠客在偷·情,家里的家丁来了然后少年侠客就得走了,虽然把自己定位在这个位置,尚秋倒是没什么好说的,他现在关心的是,楚冽刚才那么说了,然后就得出去,会不会坏掉了……真是风吹蛋蛋凉啊。
“钱多多,你先叫盆水来,我今天要先沐浴。”
在门口有些搞不清楚少狱主在卖什么关子的钱多多,默默地去找店小二烧水了。
尚秋坐在床上,看着自己湿湿的裤子和被楚冽擦湿的上衣,以及床单上了一滩水渍。他从来没有这么强烈得希望自己有火属性,这真是太蛋疼了,果然在爽完了之后,就得承受代价吗,我勒个去,臣妾做不到啊。
知道店小二将水桶送上来的时候,尚秋还坐在床上盯着那滩还没有干的水渍,发呆。
清洗完自己后,尚秋想了一个好办法,从耳石中取出了一个火晶石,然后一个“不小心”将床单给点燃了,自己真是不能太机智了。
因为昨日的送礼长龙,让掌柜的也不敢说这尚秋破坏公物之事,倒是尚秋大方地给了他二十个紫金币,说实话,与其说是给紫金币,这掌柜的更希望这尚秋多住几天,昨日,尚秋隔壁的房间可是被炒成了天价,他可是赚了不少。没想到今日这金主一要走了,内心自是伤心不已。
尚秋见着掌柜的一脸悲戚,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还以为这床单对掌柜的有什么特殊意义的,心里也是忐忑不安。
“少爷,小的我对您一见如故啊,您这要一走,小的我倒是挺难过的,我说了您别不高兴,就是您这模样和我失散多年的拜把子兄弟长得可真真是像啊,就是您这一走,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怀念了……”说着说着竟是捏着袖子偷偷抹起了眼泪。
钱多多倒是觉得原来这其它的地方还是有人是至真至善的性情的,这么一说自己内心也是激荡不已,这种兄弟之情,竟然也如此深厚,一阵感动,眼中泛酸。
这种拙劣的演技,尚秋倒是一眼看穿了,刚准备和钱多多抱怨的时候,看见了一张写满了太感人了,我要哭了,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的脸,尚秋深深地觉得辰狱里的人不问世事真是单纯。刚要说什么,就被钱多多变得哽咽的声音抢先:“少主,这老掌柜,呃,的好可怜,您您就……”
“多住住?”掌柜的现在腰也不疼了,泪也不流了,眼冒金光。
钱多多从乾坤袋里拿出了一张羊皮纸放在了掌柜的面前,道:“其实我这是不想要少主知道的,但是今日碰到了您这么个至情之人,我只好把我的拙劣之作拿出来。”
尚秋定睛一看,那羊皮纸上话的人竟是他,其实要不是旁边写上了大大的“少主尚秋”二字,尚秋可是一点都不想要承认这就是他的。仍旧是中三天里一贯的毕加索画风。倒是那掌柜的表情丰富了许多,双手拿着羊皮纸,不住得打颤,还得笑着对钱多多说:“少侠这是何意?”
“您说我家少主和您的好友长得相似,但是我家少主不能天天待在您这里的,要是有了这么幅画像,您就可以天天看到我家少主,然后就可以记起您好友的模样了。”
掌柜的腿一软还好旁边的小二扶住了他,只听掌柜苦笑着说道:“谢谢少侠,谢谢少侠。”
“不碍事的。”
尚秋倒是觉得这个钱多多厉害的很,二人一身轻松地出了客栈,准备去震场进行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才不会告诉你们,隔壁另一篇的许是今天还是明天会上全的……
这么清水,请告诉我绝壁不会被锁。
第一次(?)写这个,在室友边上写这个真的不打算给我留言喵?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