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唐洛道。
“那没什么事我先走了……。”田重道。
“你恨我吗?”唐洛坦然道。
“不恨,相反的,在来的这么多人里我只注意到你的存在,你和所有人都不一样。”田重道。
“怎么不一样……。”唐洛道。
“你会让人知道光明该找什么样。”田重说话离开,唐洛从来不知道自己和光明有什么关系,她大半的时间都和黑暗共存,有时间曾认为自己就是黑暗的一部分,与那个世界格格不入,却不想他会这么说。
唐洛没有跟上去,屋檐的后一个人看田重离开,跳下屋檐来到唐洛身边,此人不是外人正是华鸣,难得的蒙傅华鸣这两个人见面并没有立刻打架……。
蒙傅已经做好了再次战斗的准备,看华鸣不动作,有些失落……。
“你已经洗脱嫌疑了,不和你打了。”华鸣道。
“我洗脱嫌疑了什么时候洗的。”蒙傅道。
“就在刚才,我找到了这个……。”华鸣说话取出一手绢,手绢上一朵雪莲花……带着冰冷的美。
“你送我手绢什么意思。”蒙傅道。
“这是我师父的,有两个,另一个现在在田重的房间。”华鸣道。
那你师父该不会…。”蒙傅抱住自己,仿佛是被恶徒劫走的少女,誓死守卫自己的清白之身,不愿意就犯。
“滚……。”华鸣看他本来就不大顺眼,又拿萧河的事玩笑,更不顺眼了,拳头也不大愿意一直不动。
“也很有可能会有这个可能性,你不能否认吧!”蒙傅道。
唐洛算是发现了,蒙傅是和谁在一起都能让人有一棒子锤过去的冲动,不知道这张脸帮他渡过了几次杀劫,也是不容易啊!
华鸣闭眼睛,手紧紧攥着手绢时时刻刻劝导自己一定要平心静气道“这手绢是我师父平时带在身上的,不会给别人,我手上的这个是师父之前掉的,我捡过之后一直忘还给他,我两个时辰前在田重房间看到同样的一个手绢,手绢上写了一个救字,看字迹是我师父的,为了不打草惊蛇,这才没动,来告诉你们。”
萧河失踪已经有段时间了,蒙傅一直到处在这周围转悠,有事没事到众人面前冒个水,让人好习惯他……,试问有那个真正的犯罪人员有这种好心态……。
救字不难说……是救命无疑,这样一个手绢却出现在田重的房间,无疑更让人觉得他就是抓走萧河的人。
想到华鸣之前因为萧河的事要和蒙傅拼出个你死我活的样子,当下之举显得颇为成熟,并没有立刻动手,而是冷静下来,静看情况。
“那你怎么想的。”唐洛道。
“先和临师兄说说,看看有没有什么解决的办法。”华鸣道。
“那你知道这个田重有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唐洛道。
“他……太不像个人了。”华鸣道。
唐洛对此无言以对,他们从一开始就把田重当成妖怪怀疑,时间长了,怨气多了,当然会越发的将人往不好的方向去想,这句话并没有什么实际的作用。
“那有没有什么办法拆穿他对我伪装,证明他就是个妖怪。”唐洛道。
身为一只刚入门的小雏鸟,唐洛所知并不多,就算知道有隐藏气息之法,唐洛也无法找办法识别出来。
“用法子试过了,没破绽。”华鸣道。
想也是,这么多门派都没认出来,要是一般都是小妖,又怎么会认不出来,偏偏这只不是。
“那你先去找临师兄吧!我先走了。”唐洛道。
“那行,在这你自己小心。”华鸣道。
华鸣说话离开,蒙傅看华鸣离开,看着唐洛想说什么,欲言又止……。
“我还有事要去找个人,你……。”唐洛道。
“找谁啊!我也要去。”蒙傅道。
“他你应该不认识。”唐洛道。
“他叫什么名字,你说说我听听,说不定我认识呢?”蒙傅道。
“他叫柳扉,是青犬。”唐洛道。
“他……我认识,你找他做什么。”蒙傅道。
“我想到一个办法或许可以一试。”唐洛道。
林小缨这边刚刚丢了唐洛,便和蒙傅的小师父开始唠了起来。
两个没人,一个冰,一个火,在一起甚是养眼,路过的人看了都忍不住多看两眼,最关键的这两个人相见分外和谐,并不像其他女的,在一起只会猜忌和互撕。
“你这小徒弟可以啊!当着我的面将我的人拐走了。”林小缨道。
“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应该是你的人拐走了我的徒弟吧!魔君讲话也要看个实际的。”蒙傅小师傅道。
“唐洛乖的很,如果你这小徒弟安分些,他又怎么会带他走。”林小道。
“小徒弟不好好在家呆着治理自己的族群,反而跑出来到处招惹是非确实是我的错,回去我一定会严加管教,不过也请魔君看好自己的人。”小师父道。
“自然……。”林小缨道。
若是两个被贬低的一无是处的两个人听到这句话估计能发疯什么叫没有管教好啊!
田重那边刚刚走近房间,就看见一个阮夫人坐在梳妆台前照精子窝,黄铜境照应出老夫人年老色衰的脸,显得有些凄凉……。
田重进来一会的时间,这老夫人还是没有动静。
田重就看着这个老妇人,一动也不动,实在乖。
“你说我漂亮吗?”阮夫人道。
这话是对田重说的母亲问儿子自己还漂亮吗?这本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可是这两个说出来,却是说不出的诡异。
阮夫人的妆容极艳丽,这样的妆要是妙玲少女还好,可这阮夫人已经很大年纪了,带这样的妆只会让自己像是个恐怖的老巫婆。
“你一直都很漂亮。”田重道。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不会说话好歹也夸我哪哪如何漂亮,自己又喜欢哪里。”阮夫人道。
“你知道的,我一直不会说话。”田重道。
“也是……让你说话,就是给自己找罪受,还是不挺的好。”阮夫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