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边看着猫小心的趴在滑梯上,再慢慢滑下去,那样子好喜感。然后他又尝试着从滑梯那边往上爬,爬到一半再滑下去,我心也痒痒的,好想和他一起玩……终于忍不住也跳上滑梯。我虽然也没滑过滑梯,但我滑过雪坡,而且我见过别人玩滑梯,我以标准滑滑梯姿势坐着溜下去。猫受我启发终于掌握了方法,重又跳上和我一起滑下去,然后又从滑梯那端爬回来,如此反复。反正现在也没人,就我和猫两个妖玩的起劲。
然后我们又去荡秋千,这个我比不过猫,他能把秋千荡成直角,我最多荡到六十度角,怎么努力也荡不到猫那么高。猫看了我一会,忽然一扬手,一阵风把我送上了天,我几乎从秋千上掉下来,大叫:“住手!死猫!”
难得能整我一次,看我出糗,猫的表情很欢乐,笑的没有声音。他松开风力,我刚落下来,却又被他用风送上另一侧空中,接着又荡回来。我松手从秋千上跳下,还打算跳到猫头上好好教训他,他却纵身高跃凌空一把接住我,和我一起滚到塑胶地面上,仍是笑的浑身发抖,压住我看我,眼睛颜色忽然变深,抓住我的头发亲吻我,手隔着衣服抚摸我乳_房,接着又伸入衣服抚摸。
“唔……”我推开他,“这可是小区里,监控拍下来怎么办?”我警告他。
他耸肩,一副“whatever”的表情,指指眼睛摆摆手。
“看不到?”我一怔,随即明白,“隐形术?”
猫不回答,解开我衣扣,将头埋在我胸前,再一路下滑,又解开我皮带。
……管他呢,这么多天确实憋坏了他。从坤河湾回来因为我和他都受了伤,他好多天都没有碰过我。他的舌头,真的是有魔法……当他开始舔我,我就不想他停止,我蜷起腿张开,渴望他能舔的更快,更快……我渴望那种愉悦的感觉能够更多,一直持续,一直……啊……
射过之后猫仍舔着我的耳朵。天色已经微明。我抚摸他的身体,奇怪:“咦,你也是平胸。”
他莫名其妙的看看自己,又看看我,又看看自己,还没表示意见,我听到远处有人出楼道,似乎也是晨练的,忙和猫从地上起来。
想回阵正律的住处却忽然惊恐——我没有楼门钥匙!怎么进去?我也没手机!唉呀我真是个超级大笨蛋!我还当这里是学校的住处呢!
我想按门铃,又怕打扰他们兄弟俩睡觉。我围着大门转圈,猫发现我的窘境,向楼顶指了指,他的意思是他可以从楼外爬到阵正律住的顶楼,我用力摇头。阵正律住顶层三十六楼,阁楼就更高了,一百多米的高度,猫万一掉下来怎么办!就算他是风属性的妖我也不能让他冒险。
我装出一副我有办法的样子,拉着猫回来继续玩滑梯、荡秋千,还有翘翘板,独木桥,绳梯,可惜太短了,玩起来太不过瘾。“要是长一点就好了。”我抱怨。猫用风把沙子吹到滑梯上落成小山,玩的不亦乐乎。
一把冷酷还带点沧桑的声音在我身后不远响起:“我说你们怎么大清早不见了。”
我忙回头:“阵先生,你起来了!”转头见阵正律站在游乐场外,点一支烟,冷冷道:“我儿童节要不要带你们去游乐园玩一次?”
我兴奋的张大眼:“游乐园!是不是就是传说中有好长长的滑板车,还有一个巨大的圆盘,上面有好多小小的房子坐上去可以转到空中,还有旋转木马,有吹泡泡枪卖,可以吃冰淇淋,还有好多戴着兔子耳朵的性_感火辣的妹子穿着泳衣走来走去的那种地方?”
阵正律被烟呛的咳嗽好几声,好容易开口:“没有——游乐园……”
原来他刚才说去游乐园只是随便说说,我有点失望,又打起精神:“没关系,在这里也很好玩。”
阵正律终于喘均了气,无奈道:“我不是说不带你去游乐园,我是说游乐园没有什么穿泳装的兔耳女郎。”
“可以去游乐园?”我和猫兴奋的竖起耳朵看他,我用力摇尾巴。(可惜别人看不到)
阵正律眼神有点哀伤,回避了我的视线,低声道:“等天气暖和一点。”
我和猫大声欢呼。游乐园耶!这么高级的地方!好兴奋!可以坐旋转木马!可以玩吹泡泡枪!我要从现在就开始攒钱,我要买好多好多吹泡泡枪!
我兴奋的在小游乐场里侧手翻,连翻十个,最后一次跳起空翻两个筋斗落地,刚好站在一个骑着滑板车的小女孩面前。她和她的妈妈小伙伴都看傻了。我向她打招呼,她还没说话就被妈妈强行拖走。
阵正律将烟踩熄,冷冷道:“走吧,去吃早饭。”
“好!”我吹声口哨,猫忙从绳梯上跳下来,和我一起跟着阵正律到小区外吃简单的粥和饼,我突然道:“那孤一个人在房子里,不会有事吧?他会不会饿?”
阵正律正吃粥的手微顿,冷冷道:“我走时他还在睡。”
我看看天色,现在大概已经将近八点,天色大亮,应该没问题了。
“你们早上出来就一直玩到现在?”他看着我和猫狼吞虎咽,冷冷问。
我一边往嘴里塞饼一边道:“我没有钥匙进不去门。”
“为什么不按门铃?”他点一支烟。
“怕吵醒你们睡觉呀。”我道。猫吃的太急,有点哽,我忙捋捋他胸口。
阵正律只是抽烟不说话。
我们带了早饭回去给阵正孤,他还在睡。我用他手机上qq,雷绝仍没上线。我留消息给他:“师傅,一会我过去看你,上线就回我一声。”可他一直没上,等的我坐立难安。
阵正律吃过午饭出门去了,我没问他去哪,不过他没叫我,应当去的不远。回来时扔给我一串钥匙,还有一张电子卡。
“这里大门的钥匙和楼下的门卡。”他冷冷道。
我哦一声把它们和我其它钥匙收在一起,我现在的钥匙已经快十把,多的口袋快装不下。
“雷绝还没上线?”他又问。
我拿起手机看看qq,惊讶道:“上线了!”可是他没回复我。我又发一遍消息,他才简单回答:“不用。”
我小心的问:“你身边要是有别人,我就不打扰了。”
他先是复:“没有。”又复:“别来,老子想清净一下。”
我总觉得他不对劲,告诉他:“我和阵先生马上就到。”
猫也跳上我肩膀,我们三人一起出门。阵正律的车停在地下停车场,车位前还有他的车牌号。
坐上车我忽然有点感动。车前多了一盒新的芳香剂,淡淡的橙香混着烟味飘散在车厢里。我摸着瓶子转头看阵正律一眼,他面无表情慢慢将车驶出停车位。
到正学街,我叫阵正律在车上等我就行,我自己到“汀舫斋”,正门果然锁着,挂着面“店主不在”的小牌子,下面却没有那句“如果是某蠢物自己进来”的话。我用钥匙开了门进到店里,便听到后院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声。
雷绝病了?我忙和猫穿过店门到后院。后院气息有点乱,没有平时稳定平和的感觉,有点忽冷忽热。我推开卧室门见雷绝躺在床上,声音沙哑,鼻音浓重:“你个蠢妖就不能偶尔听话一次?”
“你感冒了?”我连忙上前查看。擤鼻涕的纸都快把废纸篓装满了,看来是病的甚至不能起来倒垃圾。我伸手抚摸他额头,有点温温的感觉,比我的手还是要凉一点。
“你发烧了!”我惊恐,“烧的这么热!”
“别碰我。”雷绝烦躁道。
猫不解的伸手摸他额头,又摸摸自己,似乎不明白为毛他体温这么低居然还是发烧。
“来来我扶你起来,你收拾东西咱们现在就去阵先生家。”我向他伸出手。
“滚,老子不去!”他愤怒的推开我。
我道:“那我去叫阵先生进来,今天我们三个都住在这。”
雷绝惊恐的瞪着我,我急道:“你都病成这样了还怎么可能让你一个人待着?”
雷绝想说话,却只能扯张纸用力擤鼻涕。我道:“我现在就去跟阵先生打个招呼。”
“九月!”雷绝急着叫我一声,随即重重咳嗽,喘了半天,才道:“老子……这么狼狈的样子他妈的不想让那混蛋看到!”
我皱眉:“我也没想到你病的这么重,我只猜你可能遇到麻烦了。不过阵先生本来就是来接你,他说他家怪冷清的,想接你去他家过年。”
雷绝低声道:“到‘黑鸦’的地盘看他的脸色……还得看着你和两兄弟卿卿我我,我他妈有病?何况我现在病成这样,让他看我笑话吗?”
我急道:“谁还不生个病?你得的是感冒又不是尖锐湿疣,有什么可见不得人的?你躲着才让人误会呢。”
雷绝急道:“你他妈的……”没说完似乎喉咙被扯痛,捂着嘴用力咳嗽。一块冷毛巾忽忽悠悠飞过来,似乎是雷绝用来冰额头的,却在半路“嗒”一声撞在门上。猫好奇的接过,反来复去看毛巾,不明白什么意思,转头看着我。
作者有话要说:希望生命有多美好这件事是生活本身告诉我们的,而不是一次又一次的天灾和。(by:夏正正)
小段子(转)
在狭窄的楼梯上与一漂亮妹子面对而行,她往左我往左,我往右她往右,几个错身都没走过去,妹子终于愤怒的叫一声:“你要往哪走!”我一怔,小心的接:“……把我灵魂也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