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白楚夏疼的再次叫起来。
燕霖一怔,眉头紧皱,上前一下覆在白楚夏的身上,对着她的嘴巴吻了上去,撕咬着,堵住她的叫声。
白楚夏却是脚踝痛的要命,暗骂燕霖这个畜生,她都这样了,他还亲她。
抵不过脚踝的痛,哼唧的叫着,声音尽数埋在了燕霖的嘴中。
感觉到白楚夏的闷哼,燕霖心下一动,身体的温度上升,有种火烧火燎的感觉,恨不得把白楚夏现在吞噬果腹。
白楚夏脚踝疼的闷声越来越重,喘气也也来越粗重,奈何身体不能动弹,不然绝对会给燕霖一巴掌。
直到燕霖感觉自己要忍不住了,起身放开白楚夏,见她此时身上尽是汗水,头发已经被汗水给浸透,身上的衣服由于他的撕扯,散开了些,露出晶莹锁骨。
肌肤上滚滚汗珠,极其香艳。
喉咙一动,再也忍不住,燕霖再次俯身对着白楚夏的嘴巴狠狠亲去,而后又朝她那锁骨用力亲咬了上去。
白楚夏本就脚疼的厉害,此时被燕霖用力撕咬着锁骨,不由得疼的大叫一声,“啊”眼泪适时留了下来。
听到叫声,外面守着的护卫一怔,忙往跑向院内,拍着白楚夏的房门,“小姐,是否有事”
听到声音,燕霖起身,看了眼白楚夏此时疼的都流泪了,伸手盖了盖她的衣服,运起轻功朝房顶飞去,猛然把房顶破了一个窟窿,运起轻功跑走了。
听到声音,侍卫们推开房门,见有人从房顶跑了,忙跑出去追了上去。
海棠本在房内睡觉,以为在将军府那采花贼不会再来了,却是被外面乱乱的声音吵醒,忙起身穿衣服。
张勋甫、张国栋、文宇此时也被惊了起来。走至白楚夏院内,侍卫抱拳道,“侯爷,属下保护不力,那贼人跑了。”
听到侍卫的话,张勋甫面色阴沉,朝白楚夏的房内走去。
文宇亦是脸色一沉,朝屋内走去。
走入房内,如昨夜情形一般,白楚夏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身上已被汗水浸湿,头发也湿湿的,眼角两行泪水未擦,文宇眸色深谙,上前,对着白楚夏身上点了两下,白楚夏立即能动了。
能动了之后,白楚夏第一件事就是对着房顶那个破洞大声叫道,“你给我等着,等我学会了点穴,我一定要把你给定住,狠狠的折磨你,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妈的,这感觉太难受了。
本是想要败下心中的火气,却没想道听到了燕霖用内力传来了话。
“好我等着你来,狠狠的折磨我,别让我等太久。”
此话一出,坐实了采花的名声,白楚夏脸色一红,暗骂,无耻。
屋内的众人也听到了这话,不由得一怔。
文宇则脸色阴沉,此人武功极高,竟能在这么多护卫之中逃脱,实力不容小觑。
上前,狠狠得一把拿起白楚夏的脚,看着上面得伤口,让人去房内取药箱。
哼,让她多疼会儿,让她与别的男人不清不楚。
白楚夏则抓起文宇的衣袖,眸眼含泪,“文公子,好疼。”
看她那委屈样子,文宇心中一软,抬手正要给她点穴止疼,却见她衣服由于动作露出了点儿锁骨,那锁骨内,赫然一个吻痕,不禁眸色一深,放下手。
还是等着药箱拿来吧让她多受些苦头。
海棠跑进来,见白楚夏满脸汗水,忙走至一边拿起一个手帕,给白楚夏擦汗。
此时轩辕朗也听到风声走了过来,走上前见白楚夏的样子,满脸心疼,“楚儿,是不是很疼。”
都怪他,这个伤口本应该在他身上的,现在在她腿上,见她这么疼,他都心疼死了。
而后骂道,“我一定禀明父王,让他彻查此事,看哪个贼人,竟这般贼心不死,一次次的刺杀你。”
擦着白楚夏脸的海棠,向她脖子擦去,见她胸口有一个红色印记,忙伸手给她紧了紧衣服,眸子眼泪倏然落下。
这时,孙斌拿着药箱走了过来,文宇打开药箱,自里面拿出银针,对着她的伤口依次扎上,白楚夏立即安静了,长吁口气。
她太难了。
张勋甫则满脸愤怒,他都这么安排了,那人竟还能悄无声息的来,安然无恙的走,气煞他也。
轩辕朗想了下,再次提议,“楚儿,你还是与我回宫吧,宫里守卫森严,贼人定不敢去。”
张国栋思考了下,点头道,“楚夏,不如,你与王爷去宫内住些日子吧”
白楚夏摇头,“不行,我要呆在将军府。”还有两日,舅妈就要离开了,她哪里都不去,就呆在将军府内。
看向文宇,问道,“文先生,昨日你说我今日便能下地行走,现在,是否还是”
文宇点了点头,“嗯,可以,施完针便可下地行走。”
白楚夏一脸高兴,恭维着,“文先生不愧为神医司马峰得弟子,医术果然高强。”
片刻之后,文宇拔掉所有的银针,让白楚夏起身尝试着走两步。
白楚夏扶着海棠,起身在地上走了两步,感觉不到任何异常,心下高兴不已。
此夜之后,由于房顶破了个洞白楚夏换了个房间,轩辕朗让所有的护卫全部保护了白楚夏,这次,是真的一个苍蝇也飞不进去了。
由于自顾自的那个约定,轩辕朗近日来的日子都在潜心学武,此次,他需要靠实力赢了白楚夏,不能再投机取巧了。
次日一早,白楚夏起身走了下去,走到外面,闻着新鲜的空气,感觉十分的舒适。
多日不曾出门走走,她着实有些闷得慌。
海棠在一旁跟着,走至凉亭处,看到凉亭内张国栋与李依依坐着,欣赏着池塘中的鱼儿,甚是恩爱。
眸色一暗,有些伤感。
日子过一日少一日,眼看着舅妈就要离开,她却是无能无力。
想到上一世舅妈离开之时,舅舅痛苦绝望的神情,她心中便也忧伤不已。
顿了下,敛去心中的忧伤,抬步走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