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公公走进寝宫,俯身道,“奴才在。”
“父王,”忙拦住王上,轩辕朗着急道,“不,不是这样的,你别把楚儿打入大牢啊”
看着轩辕朗依然这般容易哄骗,轩辕琨眉头微皱,想要让他快快长大,却又怕他长大后没有这般开心。
想了想,沉声道,“朗儿,不如,朕赐你与白楚夏早早完婚吧”
“不行父王。”
轩辕朗立马拒绝,“楚儿说了六个月,就六个月再成婚,我尊重她,现在算起来,也就五个半月了。”
虽然他也着急,想要赶快把她娶回来,但他尊重她的意见。
“你怎这般宠溺她。”王上有些不乐意。
“我的王妃,我不宠谁宠。”轩辕朗一脸傲娇。
见此,轩辕琨笑了笑,也没再说什么。
夜晚,张锦怀一身黑衣,拿起一个黑巾蒙面。
想起分开前白楚夏交代给他的话,隐去心中的不安,开门走了出去。
看了眼四周没有人,飞身出张府的围墙,朝另外一个方向跑去。
此时白楚夏已入睡,想到各国使团已经前日离开了,心下安心了不少,这次燕霖不会再来了吧
刚入睡,身穿墨色锦袍的燕霖便飞入了白楚夏的院落内,悄悄打开她的门,走入房内。
白楚夏听到一丝丝开门的声音,眉头微蹙,也没有再伸手去拿枕头下的短刀。
她完好的时候就打不过他,现在脚踝受伤怎么可能打得过他。
只能眼睁睁的等着燕霖走进,心中暗骂,这无耻男人,怎么就不放过她。
燕霖走入床边,见白楚夏睁着眼睛没有动作,似是也不想反击,嗤笑一声,“白大小姐,这任人宰割的表情,真是**。
白楚夏白他一眼,也不说话,似是当他是空气一般。
燕霖也不急,伸手摸向她的脸,见此,白楚夏忙伸手一拍,怒道,“你为什么总是来我这里”
燕霖冷笑一声,“不是说了,自初次见面,本皇子便对白大小姐一见倾心。”
丝毫不相信燕霖的话,白楚夏坐起来,想要与他谈判。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燕霖则冷笑一声,“白大小姐不是能掐会算吗本皇子来做什么,白大小姐不知道”
没有看到她脖子上的红绳,眉头微皱,上前一扒,见他的玉佩不在她脖子内,一脸寒意,怒道,“那枚玉佩呢”
白楚夏知道惹怒他的下场,直直说道,“那个,我担心会掉了,便存放在了盒子内。”说着指了指桌子上的一个盒子。
心中暗自庆幸,还好她提前做了准备,未免他再来,把玉佩给好好的放了起来。
燕霖转身望去,拿起她指着的那个盒子,见他的玉佩在里面放着,下面还覆上了一个丝巾,薄唇一勾,满意道,“这还差不多。”
伸手拿起,再次挂在她的脖子上,警告道,“不能再摘下。”
“若是丢了怎么办”白楚夏试探问道。
“丢了我就把你大卸八块。”燕霖冷冷说道,眸子散发冰寒的气息,满脸的狠厉。
白楚夏则瘪了瘪嘴,想起她娘的玉佩,皱眉道,“我的玉佩呢”
“不是给我的定情信物。”燕霖瞥了她一眼,一脸不屑。
“那个玉佩,是我娘留给我的唯一遗物,你能不能还给我。”白楚夏好脾气的询问道。
听到白楚夏的话,燕霖眉头一皱,并没说什么。
白楚夏指了指一旁的另一个一个盒子,“那个盒子里,有一个玉簪,是我极其喜爱的,你拿去吧,把我娘的玉佩还给我,好吗那是我娘留给我的唯一念想。”
看了眼白楚夏指着的一个盒子,燕霖伸手拿起打开,见里面放着一个翡翠簪子,想了下,从怀中拿起那枚玉簪扔向白楚夏身上,而后把那枚玉簪拿起,放在怀中。
白楚夏忙拿起扔在身上的玉佩,放到了枕头下面。
心中则是暗自排腹,那个玉簪是轩辕铭在流水席那天送给她的那个,她还没有来得及送给海棠,嘿嘿,用那个玉簪换她娘的玉佩,太值了。
看着白楚夏的表情,燕霖有一种被骗的感觉。
直接伸手脱掉外衫扔在一旁,朝白楚夏身上覆去。
见此,白楚夏忙叫道,“啊,疼。”
听到白楚夏叫声,燕霖一顿,他还没有碰到她好吧白楚夏则把那个受伤的脚抬了抬,“我脚踝受伤了,好疼。”
看到白楚夏受伤的脚踝,燕霖眸色一深,伸手拿起她的脚,打开上面缠着的绷带,看到上面的赫赫剑伤。
眉头微皱,从怀中拿出一瓶药对着伤口撒了上去,然后又用绷带包好。
转身躺在床的一边,沉声问道,“怎么受伤的”
白楚夏往里面挪了挪身子,回道,“遇到了杀手,就受伤了。”
燕霖转眼看向白楚夏,薄唇一勾,讽刺道,“怎么人人都刺杀你。”
上次他听说,东秦有人派出了三百余人刺杀她,出去一趟又遇到了刺杀。
白楚夏气闷,也不说话。
见此,燕霖再次问道,“为何要去百香山”
“那里的灵隐寺极其灵验,去烧香拜佛。”白楚夏殷唇一抿,回道。
燕霖嗤笑一声,他才不信她的这套说辞。
他刚来,她就跑了,他的队伍刚走,她就回来了,明摆着是躲着他呢。
看着她此时,离他只有二十公分的脸,肤如凝脂、吹弹得破。喉咙一动,伸手拦起她的头,薄唇往前凑去,覆在她软软的红唇上。
十几日没有见到她了,他有些想她,这种感觉,有些煎熬。
白楚夏则脑袋一懵,这好像是这一世她第四次见他了,每次见他,他都要亲她,他当她是什么。
忙伸手推开,怒道,“你干嘛不要动不动就亲我。”
说着用衣袖擦了下嘴巴,转身朝里面侧去,不想再看他。
燕霖则上前,一把拦起她的腰,抱着她入睡。
白楚夏身躯一震,面上燥热,没有说什么,闭眼睡了。
许是习惯了燕霖在一旁,竟然不一会儿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