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过一劫后,羲国集团有所损失,因为那一夜有些人睡得太过沉,没有逃走,被暗夜骑士发现后杀死了,或者被火烧死烧伤了。如此恐怖的事,恐怕他们连做梦都没有想到。
也从一个侧面放映出了,这个集团就是一颗棋子,他们之中说不定还有些暗藏祸心的邪恶之徒,只是时间没有到,等到了可能就是他们行动的时候了。
至少骢轩是看出端倪的,但隐藏的极为隐秘的他又不可能现在表现出来。要知道有些东西靠的就是城府,只是对于事情的主角羲祺知不知道就是另一回事了。骢轩知道此人心智太过单纯,很容易陷在阴谋的漩涡之中。不过这也未必有是坏事,上天对此类人是有它的另一种尺度的,不然怎么说人算不如天算呢?机关算尽又怎样,到头来将自己算进去的也不在少数。
就这种配置,朝拜后是很危险的,危险当然是对于祺而言的。
不过要看朝拜后的情况,如果他还有利用价值的话,蟾蝎大人应该会救他,如果没有,那也是他的命运,所以骢轩一再告诫自己千万不能对他产生任何感情,走上这条路的人是不能够有感情的。
按照预先的路线,虽然很艰辛,但还是到达了,圣峰平原的外围,在山之巅上,两个少年遥望着圣峰城,以及圣峰城中心的皇冠城,那是每一个神晋子民的梦想,但又有多少人能够将它实现呢?实现它的人光靠努力是远远不够的,有些东西不是努力就能够拥有的,就如皇冠城一般傲世神晋千百年来,能够进去的不过千百万分之一的人。
被人们视为人生的极致,可是也有很多人早已放弃了那个终极目标,自己拼搏做个富商大贾或者成为地方新贵族。
因为很多东西一味的追求却得不到,人们也是会累的,会退而求其次。
作为偏远小国带有很强的自卑感,但是自卑感也是外部造成的,祺很小就跟随父王朝拜,每一次无不受尽歧视,所以早在内心深处滋生了一股强类的自卑感。一般大国都不屑与他们这样的小国为伍的。有的只是像看原始部落那样看待这个没有被文明开化的野蛮人那种鄙夷的眼神。不过对于祺来说他已经习惯了。只想早点完事后回家回国当他的部落王,只是有些事情想的太过简单是要付出代价的,至少这次就是这样。
没有资格住在圣峰城里的豪华客栈,只能住在圣峰城外的一个破庙改造的客栈。因为整个神晋的大贵族早已将奢华垄断在他们的金山银山之中了,偏远小部落能在圣峰城找到定所已经算不错了。
现实就这么残酷,这些对于骢轩而言都不算什么,因为对于他而言有一个更大的企图,掩盖了现在的一切。
经过了七天的斋戒,三天的沐浴,这一天终于到了。
皇冠城外早已被数千武僧警戒,这对计划有些不利,但却是在预料之中的。骢轩想到如果没有那么多人警戒才是可疑的。
来自整个神晋的大小王国贵族,部落首领都聚集到了这里,交出了本国朝拜的信物和诚意,诚意当然是本国最好的东西了,有奇珍异宝,金银财宝,总之神晋各国产出的最好东西谨献给教廷。
当然除了朝贡接下来就是朝拜了,作为神晋最隆重的节日,也并不是浪得虚名的。三天的朝拜显得庄严肃穆。
而就在第二天朝拜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事情,震惊了整个神晋。
屹立数千年的镇龙柱突然崩塌,压死了不知多少贵族,接着镇压了数千年的龙居然苏醒了,穿过厚厚的冰层封印闯出了地面,对前来朝拜的人鲸吞蚕食。
事情发长得太快了,一切都不是人类所能理解接受的,享受太平的时间太久了,以至于都没有任何的心理准备,灾难来得太快了。
最后的收场是一个谜一样的局。
当教廷得知镇龙柱倒塌,蚩龙破除封印来到地面鲸吞人类时,一切都太晚了,死伤实在惨重。到处是被吃剩的残肢断臂,血染冰原。因为此时的圣峰大平原在就在厚厚的冰雪覆盖之下。
一个震惊神晋的消息传了出来。
教廷引龙屠戮神晋贵族。
这简直就是将数千年一直统治着神晋的教廷推向了毁灭的边沿。
各国纷纷秣兵历马,想要讨伐教廷。
不过事情真如谣言所说的那样吗?教廷为什么要自掘坟墓呢?这样的疑惑,也许源自那个阴谋。
这种情况,有一个人,不它不是人,蟾蝎自鸣得意。
“教廷,呵呵呵呵,等着瞧吧,我要让皇冠城变成人间炼狱。要将践踏兽族数千年的教廷彻底毁灭。啊哈哈哈哈哈”响彻天际的笑声经久不息。
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只有少数人知道。不过不管这件事情是不是如谣言所说的那样,教廷引龙屠戮神晋贵族,都与教廷脱不了干系。在这件事情上,就算教廷是受害者,也有没有保护好各国贵族的失职。死了那么多人,却都是贵族,很多都是王国的王,太子,这对于教廷而言是天大的责任。
以至于诸国联盟的实权派人物同一时间召开了诸国会议,一致决定征讨教廷。
其实,诸国贵族早就对教廷厌恨已久了,只是迟迟没有得到一个师出有名的借口。而这次事件却像一个导火索点燃了这堆**。
教廷为摆脱这次危机,首先想到的是有人想要嫁祸给他们。
所以派出了一位能力出众的人来彻查这次事件。
在彻查期间圣平原却无故多了许多信鸢,飞来后又飞走了。
在一个山崖上,崖壁离崖顶部远处一只信鸢飞进了崖壁上的一个洞里。一个衣裳褴褛,一头脏乱的头发遮住了大半个脸,胡须因为很久没有修理都长到了胸脯,又脏又乱。当他看到信鸢带来的消息后喜极而泣,竟大声的哭了出来,周围一群和乞丐差不多的人围了过了,“怎么了族长”一个少年问。
“好几千年了,我们像乞丐,像老鼠,像蟑螂一样生活了几千年了,老天终于开眼了,终于开眼了。我们终于可以结束这种像老鼠一样永无天日的日子了,终于可以重新活回祖先们的那种荣耀而奢华的生活了。”男人流着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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