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处西南的羲国国王,正面临着两难之时,一个相貌奇丑之人闯入了王的视野,想要献计于王。
国王祺正要听他的计策之时,蟾蝎却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说有外人在,他是不会说的,可是祺看了看身旁的老臣胡镐,觉得十分为难,镐不是外人啊,他就是我的近臣啊,倒是你突然闯了进来,也不知道背景如何,只是听说你有良策才称呼你一声爱卿,但看之又觉得他好像不是人类,好似有魔兽之术,因为如果他从外面进来不可能没有受到阻拦,护卫不可能没有禀报。
从一进门祺就有所怀疑了,只是被他的话吸引住了,因为对于现在自己的处境,王是十分清楚的,时刻有生命危险。
现在只要能化解眼前的一切危机不管是人是魔,他都会接受。哪怕犯下神晋最严明的律法,也在所不惜。因为与魔有任何瓜葛,都将被视为对人类的被判,不论贵贱,都将处于极刑。这就是教廷的底线也是人类的底线。
可是现在的处境似乎使王忘记了教廷的法典和底线,让他有些不择手段了。
“你不是人类,你是魔兽?”国王羲祺疑惑地问。
“王上举得人类能这样堂而皇之的进来却不惊动守卫吗?”蟾蝎反问道。“这个时候,难道王上还在乎兽类与人类吗难道王上的王位与性命不是更重要吗?”
祺沉思着点了点头,示意胡镐下去,可是胡镐却凑到了王的耳旁轻声说道,“自远古天神创下神晋以来都将兽类视为邪恶之徒,而不共戴天,今天王上想要与兽类合作,需慎重慎重再慎重,这件事如果不机密将要冒天下之大不韪,成为众矢之的的,还请王上三思,不过事到如今也许可以冒一次险,或许还有希望,但请王上必须谨慎保密行事,毕竟事情太过凶险。”
祺点了点头示意会小心行事。
看着胡镐离去的背影后,蟾蝎定定的看着国王,只到让国王有些不适后才慢慢的走进王,国王有些怯弱,因为这个样子实在可怖,虽然神晋从不缺乏奇丑之人,但与兽类还是有所区别的。人类也不是没有见过兽类,但毕竟兽类早已是人类数千年的公敌,人们无不灭之而后快。只是,灭的再干净,总有魔兽的藏身之所。蟾蝎便是其中之一。
兽类始终在等待着有朝一日能重新成为神晋的主宰,当然这肯定是与人类相矛盾的,所以人类和兽类必将水火不容。
只是那一天兽类等了数千年,却迟迟没有等到。而如若真有那么一天的话又必将是人类的灾难。
蟾蝎对着祺耳语了很久没有人知道他们说了些什么,只看到祺脸上紧缩着的眉头舒张了开来。
于是祺如着了魔一般的迫不及待的做好了朝拜的一切准备,从人员安排到路上所用之物,从食物道路线都一一过问一一规划,十分详尽。瞬间让国数羲伏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他仔细想想好像祺除了坦荡接受现实外好像也没有别的选择,又喜从心生。
临别之际,国王祺诏告天下,国叔监国。百姓问诏都十分伤心,正统观念十分强烈的神晋,对于行篡逆之事深恶痛觉,但又忌惮国叔的权势与凶残,敢怒不敢言。
祺开始了朝拜之旅,其实朝拜之事他从九岁那年就开始了,现年十四岁的他也是轻车熟路,之事以前去都是以太子的身份前去,而这次却要代表着整个羲国,让他觉得身上的担子重了许多,还有,对,还有一个人兽之间不可示人的可怕协议。
使他开始觉得一切都可以通过那个协议,不,也许是交易,引刃而解,可是在路上,这个交易又让他隐隐觉得不安,随着时间的推移,和越来越接近神晋统治中心,天王山而感到强烈的不安。
如果事情败露,那么不但是他,可能整个国家都将遭受灭顶之灾,周边的诸国早已对这块肥沃的土地觊觎已久,只是在教皇的主持与统领下都不敢造次,如果有了私通魔兽这样的罪名与借口,那情况祺想都不敢往下想。
一路上羲国集团走得都是人烟比较少的偏僻之地,这是他从他父亲那里学到的,因为是小国,经过大国时饱受歧视与欺凌,所以他父亲为朝拜的路选了一条必须经过丛林沼泽,山川峡谷河流的路,途中艰险可想而知,但却是一条近路,虽然各个大国也知道他们必经过自己的国土,但那种偏远之地他们却并不在意。只是没有取笑的对象了吧。
没有经过大国的大都市,所以所有寄样都必须带够,还要带很多武器防备沿途的野兽,虽然这些野兽都没有成魔,但也凶残得很。
穿过阿斯图大丛林后羲集团早已疲惫不堪,这时候祺有点羡慕那些大国,像阿斯图公国这样的国家就没有必要像原始部落一样要穿越丛林沼泽,山川河流峡谷了,他们可以直接通过宽敞平坦的驰道,而享受着沿途诸国崇敬羡慕的目光中奔腾到天王山脚下。而自己就如那原始部落的首领一样带着自己的子民穿山越岭无比艰辛的去朝拜。其实神晋不止羲国得像原始部落一样不敢走那些发达的大国的大都市,还是有很多小的部族都像羲国一样必须走原始的道路。因为他们一走都市路线必遭老鼠过街人人喊打的结局。
这时忽然有一个十分毒辣的念头钻进了祺的脑袋。
如果跟魔兽合作能换来一个天朝上国文明无比的强盛大国,又无比辽阔的疆域,十分丰盛的物产和受世人敬仰羡慕的强大国家,那为什么一定要遵守现在这种自己处于卑微末端的秩序呢?也许蟾蝎说的是对的,只不过它的阴谋太过邪恶了,但如果这个阴谋实现了呢?我会不会是另一种秩序建立者的功臣呢?可远古天神所说的人兽殊途,如若合流则必遭天谴是否真如蟾蝎所说的那样这些都是教廷愚弄民众,恐吓人民维护期数千年统治的谣言呢?对于一个十四岁充满好奇心得少年,也许这份诱惑太过无法抗拒。
那么如何是好呢,目标很快就要到了,交易,计划,阴谋,真的要实施吗?还在犹豫的羲祺脑后却出现了一个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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