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柳？我觉得她不行。”
“她......倒也是。”
“我？”柳白薇转头，反问道，“什么啊，一打五吗？能不能学我优雅一点？”
见她说罢，夙阡羽笑了笑，道:“如果你愿意和我一样，我倒是可以变成你希望的那样。”
“你希望我是什么样的，那我就是什么样。”
柳白薇耳边突然传来这样的絮语，语气中带着些凄冷。穿着白裙子的女人，耳后有羽状的头冠围绕着后脑，就像是柳白薇自己耳后的羽翼，丰满了那样。
只是一个背影，却觉得那么熟悉，却又那么清冷。
“我总觉得我在哪见过你。”
“是吗？”夙阡羽问，“我也是。”
我们都是这样的。
“接下来可是轮到你了啊。”她朝柳白薇笑了笑，让人捉摸不透地，问，“你呢？你打算和什么样的人一起？”
柳白薇伸了个懒腰，“哈”了一声，反问道：“那可不一定啊——鬼知道呢，什么样的人都可能会有吧，不过还是希望能和半苼一起吧。”
而一边还略显混混僵僵的夙半苼则回头问：“啊？嗯？”
“你被神女翻牌啦。”夙阡羽回应。
“噢。”对于这种见怪不怪的玩笑，他已经是习惯了，笑了笑，没说什么。
阳光还是有些刺眼的。
“穷奇......”柳白薇看了看台上，小声说道，“状如虎，肋生翼，吃人从头开始吃起，专吃正人君子，与混沌、梼杌、饕餮合称‘四凶’......”
她想了想，转头向夙阡羽问道：“那你觉得，穷奇会有什么能力？抗毒还是什么？”
恶灵宠会有附加的能力，比如抗毒，天生有什么特异功能，等等。
“段泽，你的队友，只有你同桌——柳白薇。所以对面的人，也是两个。”
“......啊？”这是柳白薇还和夙阡羽从恶灵宠聊到了放学下哪家馆子，吃什么，正起兴着呢，突然莫名其妙被点了名，一脸懵懂，“啥？我吗？”
“呵，小朋友。”一边在台上的段泽看着她，一边冷笑道。
柳白薇撇撇嘴，不服，反问道：“说谁小朋友呢？”
“你。”
“唉我这暴脾气......我......”
而对面的人，则是两个灵宠为三眼巨蟒的学长，双胞胎。
四千年，三眼巨蟒。
“我去你的大蟒蛇......”柳白薇在心里小声嘀咕，“不过蛇吃鸟吗......”她有些心虚。
那对双胞胎身后有两条黑色巨蟒，黑色的蛇鳞看上去都有她头那么大，不不不，她又否定道。比她脸还小一点才对嘛，这么看，这只大长虫，啧啧，还是那——么大？！
似乎是注意到了柳白薇的目光，其中一条蛇低头看了看她。柳白薇眯起眼，头上有丝丝冷汗，估计她自己还够这条蛇塞牙缝......她安慰自己。
“哟！小夏，不看看台上你姐姐的表现吗？”胡朔见夙阡羽闭着眼，凑过来问。
夙阡羽张开眼，阳光还是有些刺眼，她道：“啊......的确，这条巨蟒，有些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