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常务董事的办公室。
秦兵又只好回公司里上班,假都没法请,郁闷死他了。幸好这白天除了些打杂,李总没有太刁难他。
秦兵好不容易熬到下班,吃了晚饭赶回住所洗洗就想睡觉。
可睡到一半,又被人吵醒。
“秦经理,你醒一下,李总来了。”张雪晴敲了敲门,很客气地说道。
“我要睡觉。”秦兵没听清楚谁来了,只想睡觉。
“李总来了。”张雪晴又重复了一遍。
这次,秦兵听清楚了,真是疯了,这总经理是厉鬼吧,缠上自己了?还没完没了了呢。
“现在下班了,她想怎么样啊?”秦兵有种极其痛苦的感觉。
“没想怎么样。”李若男自己走了进来,站在房间的门口,没好气的说道:“我来这里,是要通知你。”
“说吧!”秦兵不想下班了还要给这个女领导各种服务。
“你的表妹周佳颖必须搬离这里,今晚就必须搬走,你已经滥用单位资源,违规,否则,你会叫保安过来,把她的东西全部扔出去!”李若男冷冰冰地说道。
“今晚?”秦兵整个人都清醒了。
“对,今晚!”李若男很肯定的回答。
这次彻底惹怒秦兵了,这个冷血的女人,秦兵一下子从床上跳了起来,一个大跨步,就壁咚到手李若男的边上,一手撑着墙壁,拦住她的去路,恶狠狠瞪着她!
“你要不要这么冷血?现在上哪去找房子?你让我表妹睡大街吗?再说了,这阁楼没有计算在单位资源里。是这住所的公共部分,没有占用别人的名额。”秦兵回敬道。
李若男丝毫不怕秦兵,道:“违反规定就是违反规定,今晚搬就得今晚搬,今晚不搬我就让保安来!”
“我今晚就不搬!我看谁敢!”秦兵倒不是说有人撑腰,而是这个领导太可恶,反正她不会放过自己,反正和雷家的仇早结下了,那何必凡事还让着她?自己的事业的晋升早就不可能指望她的。
“你!”李若男也是死瞪着秦兵。
张雪晴看了气氛很尴尬,急忙劝道:“李总,现在都已经晚上了,确实不方便,要不明天吧?”
张雪晴觉得今晚就搬走,又没提前通知,确实有点过分!怎么说也要讲人情味吧?
“不行,规定就是规定!我没处分就已经网开一面了。”李若男不让步。
秦兵真的是气疯了。
秦兵抬头看了一眼,发现表妹站在楼梯那里,周佳颖还算是有骨气的,她朝秦兵点了点头。
“好,我们晚上就搬。但是我告诉你李若男,你会为你的这次冷血后悔的,也会付出代价。”秦兵真惹怒他了,如果是工作上的刁难他能接受,对他刁难打压也能接受,但是连周佳颖这种也要拔刺,如此冷血,真的是忍无可忍!
“我后悔?呵呵。对你这种渣男,伪君子的小人,我已经很给你脸了,像你这种无底线的小三,我就该毁了你的脸!”李若男真心不怕的回敬道。
秦兵一把推开了她,拿了衣服和裤子,骂了一句:“泼妇!”
“你。”李若男被骂也是气死了。
张雪晴在旁边看了,感觉跟两个孩子一样,真幼稚的。
秦兵穿好衣服,上了阁楼,安抚道:“打包东西,哥哥带你去睡旅馆。”
“嗯。”周佳颖点点头。
因为周佳颖搬过几次,所以东西不多,打包了一个大的行李箱,和一个小行李箱,然后被子临时放在了秦兵房间。
然后真的出门去找了一家旅馆开了房。
“今晚先将就一下。”秦兵安抚好。
“没事,以前家里穷的时候,都睡过桥墩,现在的生活已经很好了。”周佳颖又懂事又乖巧。
“嗯,来,哥哥抱你睡,哥困死了。”秦兵说道。
周佳颖倒也是乖乖地躺在了秦兵的怀里。
秦兵想着怎么对付这个新总经理,因为长期下去也不是办法,自己心态肯定蹦。
可是秦兵想不出来,除非离开公司,可去其他分公司也一样有雷家的人,只能去总部避难,但是却说不出口。
忍,只能忍吗?
哪怕忍着,秦兵也不想让她有好日子过。秦兵灵感一闪,自己不是有最好的整人药吗?
“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真当我是病猫,你不是喜欢让我给你倒茶吗?”秦兵嘀咕着,决定这么办了!
次日。
安排好周佳颖的住宿后。
秦兵回住所拿出自己调制的春药,又重新回公司坐走廊课桌那。
“李总,今天下级五个区私立医院的院长来汇报工作。”秦兵有模有样的说着工作的事。
“知道了。”
“我帮你倒水。”秦兵拿了总经理的水杯,然后拿出去后,给放了春药,再放会了李若男的桌子上。
李若男没有想那么多,中途几次都拿水杯喝了。
下属的院长都过来她办公室汇报工作。
别看李若男性格强势,像个男人,但是身体却是一个很敏感的女人。
秦兵这药在李若男这边的效果特别的明显。李若男很快就感觉身体火辣辣的难受,整个月匈口账起来,双腿之间感觉要火山喷发的感觉。
李若男冷静了几次,可是越是忍发现反弹越厉害。
“李总,你看这样处理可以吗?”下属见李若男心不在焉的有些走神,便问。
“啊?可以。可以。”李若男咬着牙,整个人都慌了,急问道:“你们都汇报完了吗?”
“啊?没呢,才我刚汇报,他们还没呢。”
李若男感觉自己不行了,紧闭着双腿。
“李总,你没事吧?”下属关心的问。
“啊,没事,没事。你们把文件放下我自己看吧。你们先回去吧。”李若男有些受不了了,急忙打发道。
几个下属面面相续,只好放下文件出去了。本来还想趁机会和上级领导巴结巴结的,竟然没有给机会。
等下属出去后,李若男急忙跑过去把门关了反锁了。
李若男急忙跑回位置,然后一把脱下了自己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