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来的重逢匆匆而过,还没有诉说出自己对父亲的思念,便再次被留在了原地,而且还带着对王刚的不解与被限定的人生,明明只想做一个平凡的人,陪着自己现有的亲人安然的度过一生,可是命运总喜欢去渲染一个渴望平凡的人生,没有精彩的生活只能将人的意志慢慢的磨消带劲,那么活着的也只是行尸走肉吧,但年少的恩少又如何能够去了解,他有的只能是对命运的责问。(wwW.cHkee.com全文字更新最快)
初春的风总是有活力的,可是却依然附带着些许的冰冷,他们轻轻的撞上恩少的怀抱,然后欢笑着跑了,只留下那随风摆动的衣角,直到传来恩少的第一个喷嚏声。远处,一个女孩的身影快速的向恩少移来,熟悉的呼喊轻轻地在耳边萦绕,恩少缓缓地张开自己的眼睑,太阳不知何时已被月亮赶下山去,天已经黑了。尝试着迈动已经麻木的脚,却被另一只脚淘气的绊倒在地,轻轻地痛呼一声,眼泪却也是不争气的流了下来,渐渐的转变成嚎啕大哭,却始终不愿起身。
“唐恩少,你怎么了?”甜美的声音如狂风般吹入恩少的耳中,把他推向温暖的港湾,可是狂风中却夹杂着些许的水汽,为何我爱着的人也会哭泣?缓缓地起身,抹掉眼角残余的泪珠,轻轻地将严媛月拉入自己的怀中,吻掉她的面颊的泪水,轻轻呼唤:
“你为什么要哭?”
“因为你哭了。”只是简单的一句话,却已将恩少慢慢硬起来的心渐渐软化,但是该做的决断却始终不可遗弃的。
也许是贪婪爱人带给自己的温暖,恩少只是静静的抱着怀中严媛月,但是时间却总是将一根根锋利的尖刺插入恩少的心中,心中的血无处可去,便只能化成滴滴泪珠,从恩少的眼中喷涌而出,迟早要舍弃的温暖何必还去贪恋:
“老婆,刚刚我想了很久,我觉得你不在乎我,既然你不在乎我,又何必和我在一起呢?”奇怪的人类总喜欢自欺欺人,明明心已经千疮百孔,却依然用着平静的话语在自己的心上补上一刀,同时也伤害了其他人,但是那痛彻心扉的感觉却依然会随着平静的话语执着的蹦出,它在为主人抓住那一根维系主人一切的脆弱的感情细丝,可是不光是它在努力。(WwW.文字更新最快)
“你这是什么意思?”明明懂得,却依然自欺欺人,可当最后的结果被通过语言深深的印入自己耳中时,那种胸口被撕裂的感觉又怎会被生生的切割,他只会带来眼泪。
“我们......分手吧。”即使知道这样很是残忍,却还是将由自己来宣布最终的结果,但是眼泪却是先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为什么?我哪里不在乎你了。”愚昧的女生真的不知道男生的所想吗?男生的眼泪早已出卖了他,他又怎会舍得放手?还是女生在痛到心扉时便失去了思维的能力,只是用着本能去挽留即将失去的爱人?
“难道你还希望我说出来吗?我先不去说以前发生的事,就说刚刚发生的事吧,我为了你的安危,不顾自己的生死,来与比自己实力强上数倍的人比斗,可是你呢?却扔下我一个人走了,你难道不会想想我吗?永远只知道自己,你怎么可以这么自私?”
“那是因为,我知道那个人不会伤害你的啊,他是你的父亲,你现在不是应该知道吗?谁说我走了的啊,我一直在远处看着你,你以为我不担心你吗?可是他说如果你让我走的话,我就必须得走,因为他说有事要和你商量。”
“哼哼,是这样吗?不管怎样,我说分手就分手,就算不是这件事,我也受够你了,自己被宠的向公主似的,每次都是我在付出,你有付出过吗?不要把人家的付出当成理所当然,我走了,再见。”无情的话语,无情的转身,留下一个颤抖的背影,眼泪还是不争气啊,自己是怎么了,男儿有泪不轻弹的,听着身后“唐恩少,你是大混蛋”的呼喊,明明很想奔回去给她一个拥抱的,却怕再也无法放手,可是他却有一句话因为被无尽的悲伤吞没而没有听见(当一个人痛到极处时,会短暂的失去听觉与视觉的,亲身有感触):“你以为弃我而去就能保护我吗?只要你爱我一天,我的危险便不会失去,你这个懦夫。”
人们总说,爱情就像是两个人在拉着一根橡皮筋,后放手的那一个会伤的更深,可是又有谁会想到,橡皮筋有可能会因外力而断裂,爱的更深的那一个,伤的才会更深,而当他决定放手时,却已经自己伤的遍体鳞伤了,爱情本来就是一个伤人的毒品。
悲伤紧紧的勒住恩少的双腿,让他迈出一步都是如此的艰难,当时当他想起严媛月在那个地方会有危险时,担忧的心便将悲伤赶跑,督促着恩少奔向了原地,当严媛月的身影再次闯入自己的眼中时,恩少却突然将自己的焦急的表情变成冰冷,粗鲁的拉起依旧蹲在地上哭泣的爱人,虽然心中还在绞痛,但还是冷冷的说:“走吧,送你回寝室。”
乖巧的跟在恩少的身后,严媛月没有说一句话,当然,也停止了哭泣,但是,当恩少再次将绝决的背影扔给她时,已经红肿的眼中还是有眼泪奔了出来,但她却忘了继续争取(男生遇到这种女生其实很恼火的,不愿意把自己的真是感觉说出来,其实男生也是渴望着女生的“甜言蜜语”的,也许只是一句服软的话就很可能挽救一个即将逝去的恋情,有这样倾向的女生们要记住哦,亲身感受)。
依旧是迈着沉重的步伐挪回了寝室,刚刚开门,便听到了老大的叫喊:“老四,你跑哪里去啦,没关系吧,眼睛怎么红红的,哭啦?是不是和老婆吵架了?没事......”
“关你什么事?”粗鲁的把老大打断后,便粗暴的摔门进了自己的房间,只留下老大尴尬的杵在那里,喃喃的说道:“肯定吵架了,否则怎么这么大的火气?”
但如果这个还是可以忍受的话,那么恩少以后的行为就完全把自己推向了风口浪尖:比较宅的老大喜欢买饭回寝室吃,可是他还没带着自己的饭盒进寝室,那个可怜的饭盒便被恩少残忍的扔进了垃圾箱,而且还傲慢的且很有理似的说:“每次都把饭带回来吃,你就不能吃完了再回来吗?你不知道,每次回寝室,一闻到那种饭菜的味道我就想吐,这是寝室,不是你家。难道你妈妈没教过你不要去打扰别人的生活吗?你这已经严格的打扰了,好没教养。”
本来因为自己的午餐被扔掉就很是恼火了,可是恩少的话却将他的怒火搅得的更旺,因为,他们的公寓是有厨房的,而且他每次都是在厨房吃的,既然被攻击,就只有反击了:“老四,你过分了。我每次都是在厨房吃的,那里本来就是用来吃饭的,而且我有没有教养,容不得你来说,你又不是我爸,说起来,我还应该当你哥了,教训你的应该是我,不要受老婆气了就发到我们身上,老子不是你老婆。”老大的怒吼把老二与老三也招了出来。
“呵,你们只不过是我的宠物,高兴了就陪你们玩玩,不高兴就骂骂你们,不行吗?如此平庸的人怎么能与我这个天才做朋友?”无故的点燃怒火,只能受到怒火的灼烧,一个拳头狠狠的招呼到了恩少的脸颊,火辣辣的感觉瞬间布满被攻击的脸颊,轻轻的抹抹嘴角,竟是出血了,但是恩少却笑了,笑的是那么的令人心疼,可是他的接下来的举动却换不来任何人的同情。一一指过自己身边的三人,阴冷冷的说:“老大,老二,老三,你们就是我的宠物,怎样?不服吗?接着打我啊,有种就打我啊。”
当老大再次想给恩少的另一个脸颊送上一拳时,老二拉住了他,并说:“不要理这个无聊的人了,打他还脏了我们的手了,走吧。”随着三声关门声的响起,客厅便只剩下恩少一人了,心中在悄悄的道着歉,可是又有谁听得到呢?
同样的情况在恩少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一直发生着,当他被所有的人讨厌并疏远时,他便将自己锁进自己的屋子,开始了自己忙碌的三个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