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酒,老馆长握着林渡的手问:“林渡的小哥啊,我聋哑老伴,你看…
林渡点头一笑:“我说让你到塘头村来找我,自然是有把握的,这样吧,我们到桑园那边的板房去,我给老夫人治老病。”
原来馆长的儿子和儿媳对年轻的林渡并没有抱什么希望,也不为别的,林渡实在是太年轻,很难让人相信他是隐世的神医。
取来两套晃眼的针盒,林渡直接消毒后,就在里面小伙的脸上直接给老夫人施了一针,施法异常娴熟,下针速度也快得让人目眩。
看到母亲咽喉处和耳根都扎有金针,林渡的脸色也不由得凝重起来,林渡的针手顾简直太可怕了,见过给病人施针的医生,唯独没有见过像林渡那样一根金针银针一通‘乱扎’的大夫……林渡施针救人已是家常便饭,村里人都知道林渡一身本领,再一次见到林渡给老夫人用针时,都显得非常淡定。
乡亲们的淡定与馆长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只见馆长媳妇双手紧握,额头上的冷汗都飙了出来。
白梦旋见了,轻轻挽起她的手臂:“放心吧,林渡的医术在世界上是绝无仅有的,他说给你婆婆治聋哑病他一定能治好。”
不等年轻女子回话,林渡就朝旁边站着的馆长大叫:“拿盆来!”
老太婆刚递过来,便剧烈地呕吐起来,吐出的东西又黑又粘,而且还有一股强烈的恶臭。
“妈!怎么啦?”馆长的儿子急了,他以为发生了什么意外。
““不,没关系。
吐血后更舒服些!
令大家吃惊的是,老夫人摆了摆手,张开嘴说出了这样的话。
“妈!你们…你们会说话!刚刚我问你,你怎么也听清楚了?”看到儿子那夸张的表情,老夫人也是一惊,生怕家里人担心,刚脱口说了一句话,显然,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听得进去。
打啊!打
老家伙对林渡是个跪拜,还死命给他磕头:“恩公在上,请受我一拜,恩人啊,林渡的小哥你是我的大恩人。”
不料林渡反应迟钝,老头子的儿子、媳妇也都跪倒在林渡跟前。
这一幕的煽情程度是很高的。
“快起来,我最烦的就是这么俗套的谢礼了,你们真的要感谢我,简单得很,等下回去的时候,买几斤鲜美的草鱼回来,对了,我们村除了鸡鸭鱼特别鲜美外,还生产出一种饮料,可口得很,我们出产的蚕丝被绝对是上等货,买几张回去过年送礼什么的,绝对高大上…“
村里人都无语了…看着林渡臭不要脸地向老头子一家推销村上出产的产品,大家一脸的黑线,说好的隐世医呢?那高风亮节呢?你们是用这种方式做广告的吗?好吧,林渡你别给村里丢脸了,有你这样强行推销产品的吗?”白梦旋气不打一出来,狠狠地在他手臂上扭了一下。
白梦旋那会儿却是用了力道,痛的林渡咧着嘴,他这副样子,顿时又让村民们哈哈大笑起来!现在!就是真正的林渡同心村!就像包换!老人一家人又哭又笑,样子也很滑稽,还是照林渡说的那样,他们回去时还真买了不少村里出产的产品。
管理员的儿子被感动了,见林渡没有狮子大开口管他们家的重钱,打心底里钦佩林渡的人品,临走时,他沉重地拍了拍林渡的肩膀:“这里好山好水好玩儿,林渡你放心,回去我一定帮你宣传!”
林渡也不矫情地紧紧的跟他握手:“那就麻烦大哥了,我要为村民感谢你!”
”“那句话,是我们一家人感谢你,是我老妈生活在沉默的世界里几十年了,是你!就是这样,我听到了妈妈亲切的声音。
讲到这里,中年汉子不禁又红了眼圈,林渡微微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这就是缘分,我和梦旋在书城里见过你父母亲,绝非偶然,这是天意自有的,我这么说,对吗?林渡的话外之意显而易见,就是摆明让中年汉子帮他做旅游宣传方面的事。
“对!您说得很对,同心村真是个好地方,而且最重要的是有您在这里坐镇,我保证!你的同心村肯定是全国有名的
老馆长一家人走了,林渡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这是迈向对外市场的第一步!“看让你变美了!“
顾莹和白梦旋凑过来看着林渡笑道。
美貌不过是我身边的左右美人!
林渡哈哈大笑,两只大手非常不安分地落在两位美女的腰肢上。
这两个女孩儿顿时满脸通红,不约而同地在他那不安的大手上狠狠恰了一把。
乡亲们看着林渡被二女欺负哈哈笑着,今天!同心村产正式开卖,且首单生意是林渡做的,虽然挣的钱不多,卖给老馆长他们一家也只有三条稍大一点的草鱼,外加两个蚕丝被和一箱饮料,总共也不过几百元。
“林渡!”
正在这时,老村长领着几位老朋友来了,林渡的嘴角又露出了一丝笑意。
“上等人在这儿!“
林渡热情地走过去,挨个和他们握手。
“不会吧,短短的两个月,三村就合并了,还做出了这么惊人的成绩,林渡!您是一个多么有才华的人
是朱金文在说。
王郑生与陈红、柳明对林渡也同样微笑。
“哎,这是小题大做,现在所有的项目都处于起步阶段,我还得指望老一辈的人给我指点指点啊。“
林渡笑着说。
老村长立刻板起了脸,笑着说:“行了,行了,别扯犊子了,我们这一套就不来了!林渡你的意思是我要直接告诉他们,你也不必兜圈子。”
林渡气愤地摸了摸鼻子,笑道:“既然这样,那我就把最直接的想法告诉你们吧。”
一些私人农场的老板都是耿直性很强的人,还随意地搬了一把椅子听林渡说话。
”“我想和每个人建立一个商业联盟。
首先在果茶县垫下一个坚实的根基,然后我们就开始用咱的货冲击市里的市场,甚至全国的市场!”
听到林渡的话,每个人都有些心虚,冲击全国市场,谈何轻而易举,与其他大企业较劲,一不留神就会败北血本无归!这种事情陈红他们不是没见过,在早年,就有人这样做过,同样也和林渡的做法一样,联合当地私企想要冲出县里到外面打个响亮的招牌,所谓商盟遇到一个稍有实力的企业阻击,立刻土崩瓦解,这可是前车之鉴,以前那个商盟失败了,根本没有翻身的地方。
看到大家都沉默不语,林渡微笑着说:“我知道大家都有些顾虑,大家都不急着表态,等我给你们解释清楚了,我给你们讲清楚了,你们就可以下结论了。”
于是,林渡站起来神秘地笑了:“大家跟我来!”
由蚕场宿舍往南到蚕场有一条顾路,沿村道边有几个村民正在辛勤劳动,大家看着那一片已开垦的蚕场,眉头却微皱。
连老村长的脸都有点难看。
由于那片荒地实在是太贫瘠了,红黄色的泥土表明这片土地根本没有一半的肥料养分,即使开垦出来种庄稼,到了收割的季节肯定会收获不多。
更不用说柳明和陈红两个人了,早些时候都是背朝天、面朝天的企业老总,他们怎么能看不出这片土地的贫瘠呢?
“林渡啊,你让乡亲们把这片荒地开垦出来做什么?”陈红终是忍不住好奇地问。
林渡指着那片荒地笑道:“在你的眼里,这是一片荒地,就算开垦出来种上庄稼,也没什么用吧?”大家看着面面相觑,但还是没有林渡的面子,不约而同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