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伸了手做出个请的动作。
南宫弦,睨了哲瀚一眼,那哲瀚会意,走向那小斯身前,“既然是规矩,我们也不好破坏,那就烦请引路吧!”
一行人跟着那几位小斯来了大堂,上了二楼隔间,南宫语静坐正痴痴的望着台下,见南宫弦过来,慌忙起了身,躬身在他面前。
那人面上依旧不咸不淡,直接坐在最中间的椅子上,缓缓开口道,“回了宫,在让太医给你好好瞧瞧。”
堇色在她身后“嗯”了声。
引得南宫语侧头去瞧,先是一怔,仔细一瞧,这男装打扮的人是个女子。
那堇色抬眸看他,笑道,“堇色见过八哥。”
南宫语一脸惊讶,“你怎么来了这里?”
堇色轻咬着唇瓣一脸难为情,低垂了眸子,声音轻轻传来,“八哥能来,堇色也就能来嘛!”说完拉开了南宫弦旁边的椅子坐了下去。
南宫语本想要在说她几句,那台下老鸨的声音徐徐传来。
“下一位表演者,柳如烟。”
那八王爷的目光迅速从堇色那移向台下,目光灼灼。
身后的书生望着南宫语的神色,唇边一抹轻笑,微一摇头,站到南宫弦身后,也望向台下。
左无颜坐回了位子上,静等琴师出现。
此刻的天宇正被这怡红楼里的一名小斯牵着走过来。
谁让那双眼睛不懂事,看了不该看的!在前一局的赛事中,获得银子最少者,被淘汰,十进八,还剩八位。柳如烟是这一局的第一位出场者,只因在前一局她得银票最多,呼声最高。柳如烟的名字刚被唤出,台下呼声四起。
如烟就在欢呼声中,步履轻盈的缓缓上台,她面上妆容恰到好处,不浓不淡,长发被挽个高鬓,垂下两根青色的发带,一袭同色的青纱舞衣,如一片春绿,淡雅出尘。
她朝台下微一施礼,准备起舞,却迟迟不见乐声响起,回头张望,身后除了一把古琴,不见奏乐者踪迹。
台下已经有人不耐烦的催促。一时间人心躁动。
老鸨急忙上台救场,堆了满脸的笑,“诸位爷稍安勿躁,稍安勿躁!琴师一会儿就到!”
忙令底下的人去寻。
柳如烟性子恬淡,本不会因为这个而焦急,可这琴师恰恰是无颜所寻之人。
她对无颜颇有好感,也急着四下张望。
“老鸨,你诺大个怡红楼,不会就这么一个琴师吧?在换个会奏乐的不就行了,我们都等着看如烟姑娘的表演呢!”“是啊!在不行就退银子!”
“对,退银子,退银子!”
台下一人起了头,其他人也你一言我一语的争相吵着要退银子,
老鸨一听要把到手的银子在还回去,那不是剜她心窝窝的肉吗!
急的她满头冒汗,这解铃还需系铃人,终归他们是想看如烟跳舞??。
赶紧走到如烟那,陪笑道,“烟啊!要不咱换个曲目跳另外一支舞吧?你看这琴师来无影去无踪的,一时也找寻不到,他的那曲别的琴师也不会弹,这一屋子人都是权贵咱是一个也得罪不起啊。”
如烟怎会不知这老鸨为的是什么,不就是钱财吗?今她还就杠上了,非这支舞步跳,水眸轻转,佯装嗔怒,“这曲舞如烟排了不知道多少遍了,好不容易将这曲跟舞合在一起跳顺了,您让女儿换掉,您不如直接换掉女儿得了!”那老鸨一听急了,忙道,“哎呦,我的好女儿啊!妈妈我哪舍得啊!可这一时也没个人会弹这曲啊!”
如烟心里有自己的心思,任她着急如火,自己就是不松口。
她在这怡红楼里呆的也不是三两天了,给她挣的钱,没个百万两,也够再买座怡红楼了。她就算跟她闹闹又如何,老鸨不是嫌她年纪虑大,找了个小她四五岁的香香接她的班吗?刚好,她就试试这场表演她若不做会如何。
再者说,那个跟她投缘的姑娘,不是要找无名琴师吗,借这老鸨的手找到,她也算做了庄美事,权当是——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