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痛苦的惨叫声传遍了十里坡底下的洞穴中,原本因为某些事情而隐居在各个洞穴中的修士皆是皱眉走了出来,可是但他们现这声音的来源竟然是那位神龙见不见尾的顾大师之时,皆是犹豫了起来。?w=w≠w.
这里因为异常隐蔽,且有着一个上古阵法笼罩,在不知道方位和特定法决的情况下,是绝对找不到这里的,而他们几乎所有人都是在外面犯了事情,不得已才躲在这里的。
不过,虽然这里是上号的躲避地点,但是想要在这里安稳度日,必须每月朝这里的主人上缴一定的灵石才行,否则的话,只能在这里逗留不过一日。
虽然他们没有看过这里的主人,但是据传闻,这里主人的修为可并不弱于武关镇的城主,所以这里一直没有生过闹事的情况,他们这些人在这里生活的也是比较安稳。
可从刚才开始,原本一直安静甚至都有些人忘记了的顾大师的住处却一直传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好似顾大师是在进行着某中人体实验。
要知道,他们躲在这里大都是为了安静的潜修,可这顾大师这里传来的惨叫声却是打扰了他们。
若是一般凡人的叫声也就罢了,可这惨叫声分明就是从一个修为不弱的强者口中出,即便他们屏住耳鼻也无法阻止惨叫声的侵袭,万般烦躁之下,大部分躲在这里的修士皆是走出各自的洞穴,来到了顾大师的住处。
可当他们看到洞穴门口刻着的那个紫色的丹炉时,大部分人的怒气皆是被泼灭了一半,甚至还有人产生了退缩的念头。
“这顾大师究竟在作何事情?为何里面会出如此惊人的惨叫声?”
“这谁知道啊,早就听说顾大师喜怒无常,说不定是新研制出了某种毒丹,正在进行实验呢!”
“这……应该不会吧?我来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听见顾大师这里出如此惨烈的叫声。”
正在众人站在洞穴不远处的走道里小声交谈的时候,一道充满怒气的声音从后方传出。
“究竟是何人在此打扰本大爷清修?还不快快滚出来!”
话音刚落,一位左脸有刀疤的壮硕男子扒开人群,走上前来。
“嘿,这不是前几日刚刚逃命过来的小子吗?”
这位壮硕男子一经出现,便是有人说出了他的来历。
“是啊,前几日我看到他的时候,他还浑身血迹,走路都走不稳了,没想到好的这么快。”
“也不知道这小子究竟有什么底气,竟然敢在这里大声喧哗,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壮硕男子本名张华云,本是武关镇里一位大户人家的武头,在五日前,他因为贪图主人家的钱财,杀光了主人一家,掳走了其钱财之后,被护卫队追杀到了十里坡,且在追杀过程中受了极为严重的伤势。
所幸在他年轻的时候,曾经有幸来到过十里坡,这才侥幸躲过了护卫队的追杀。
可是今日,他伤势还没有完全养好,便是被那惨叫声扰得无法精心修炼。
原本他还准备等到伤势养好,就离开这里,前往另一处城镇,反正他三等武师的实力,到那里都饿不死。
可在这惨叫声之下,他的伤势恢复起码要延迟五天,且他本身的性格就是比较张狂,所以这才有着前面的那一段画面。
可是他现,当他如此威慑了一番之后,那惨叫声不仅没有半分消失的征兆,反而那些看起来非常懦弱的人正对着他指指点点,且其口中的话语对他没有丝毫的恭敬。
“哼!”
张华云冷哼一声,自他突破到武师以来,除了和那几个大人物碰面的时候,其他任何人都对他毕恭毕敬,就算是他们家主对他也是礼让七分,在这里竟然被一群乡巴佬指指点点。
但是想到这里的规矩,张华云又不得对他们出手,如此一来,他本就烦躁的内心变得愈加严重了起来。
“只有用实力来威慑一下这群懦夫了!不然他们不知道如何去尊敬别人!”
皱眉间,他将目光投向了众人指点的“顾大师”的洞府。
“哼,什么狗屁顾大师,只不过是以讹传讹罢了,若是他真的有本事,又何必躲藏在这个破地方!”
张云华眯了眯眼睛,向前一步,提高了嗓门,沉声说道:“喂,里面的家伙,给本大爷清静一点可好?”
“啊!啊!!!”
可回答他的,依然是那无尽的惨叫。
“嘿,这小子真是不自量力,竟然敢对着顾大师的洞府如此嚣张,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是啊,不过我来了这么久,还真没有见到过一次顾大师,真想一睹其真容啊。”
张华云的脸色愈加阴沉起来,因为他现当他喊过之后,那些懦夫对他的看法竟然没有半分变化,而且还有不少人的言语中有着跪舔那狗屁顾大师的意思。
哼,看来你这家伙是把别人的话当耳旁风了!
“推空掌!”
张华云捏紧拳头,低吼一声,竟是在此刻冲了上去。
“等等,这家伙想要干什么?”
“难道他真的不怕死?”
“嘿嘿,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张华云踏空而去,双掌之间爆出刺耳的破空声,看起目标,竟然是顾大师洞府门口那硕大的石门!
他竟然是想将顾大师的石门所拍碎!
“这家伙,等会我定要他好看!”
可是,就在张华云的双掌即将触碰到石门的那一刹那,石门忽然晃动了一下,而后竟然直接飞出,直直的飞向了张华云。
“哼,知道反击了吗?”
张华云冷笑一声,不仅没有退步,反而是再次蹬空借力。
“怦!”
当他的双掌接触到石门的时候,一种撕心裂肺般的痛感从双手的手腕处传来,而后张华云的整个身躯竟在这石板的冲击之下直接是倒飞出去,直接竟直接是被石板给压在了身下。
“噗!”
原本就有伤势的张华云被那重重的石板压在身下,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压碎,喉咙一甜,鲜血止不住的从其口中喷出。
“就是你,在此地张狂?”
还未等张华云反应过来,便是现在他身上的石板之上不知何时已然是站了一个衣衫破旧、身材佝偻的老头,且当他看到那老头的双眸之时,他浑身的痛苦在此刻尽数消散,取而代之的则是无尽的冰寒,如坠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