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田县在西山省面积占不到百分之一,虽然交通便利,经济却发展不起来,这里的煤矿较多,在以煤矿为主要经济形势的西山省也算是小小的一个主力。
而有了煤矿,羽田县的部分人富了起来,而埋在羽田人骨子里的勤俭节约让他们没有大手大脚的习惯,挣到的钱,大部分都存到了银行里,每年等着微薄的利率。
叶凡村,恰恰就是羽田县里大部分因为没有煤矿而贫穷的村子之一。
他们的年收入也有小一千,但因为家里的子孙多,有的时候,很贫穷的家庭,人均收入还不到十几块钱。
而邓萸杫的家庭,原本也该是穷人家的一员,却因为她的重生,好歹也算是村子里鲜少的‘富人’之一,但是在玉田县里,却是排不上名次的。
对于一直在田地里忙碌的庄稼人来说,他们的交通工具除了牛车,马车,就是自行车,最有钱的,也就是摩托车,哪里见过这么大的阵仗,就这九辆车进入叶凡村开始,短短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就被村子里的人传遍了。
农村人还有一个乐趣,那就是喜欢看热闹,结伴就来到了神婆的家门口,唧唧喳喳的看着那给他们一种高贵的感觉的小轿车。
前后八辆车的车门被打开,训练有素的二十多个黑衣人两人并排的站在神婆的大门到最中间的那辆车之间,给人一种国家元首亲临的感觉。
村名们顶着被日头晒得有些粗糙黄暗的脸色,看着他们一致的动作,兴奋的不得了,这难不成是哪个领导来了?
要不是有那一群黑衣人在场的话,村民们一定会围过去的。
黑衣人身材健壮,村民们身材粗壮,黑衣人衣着干净利落,村民们还有赤着上半身看热闹的。
短短的,不到十米的距离,两个世界的人就这样泾渭分明。
一个一身燕尾服,长相清俊,一脸严肃的大概有十几岁的少年恭敬的站在车前,弯下腰,冷冷的开口道:“少主,到了。”
里面的人影微动,一声稚嫩却不难显出老成的声音低低的传出。
“恩。”
少年打开车门,将手放在车顶上,低下头,静静的等着车内人的出现。
黑衣人丝毫没有动弹,但是,难以掩饰的他们的神色都有些激动。
而村民们,直接停止了说话,似乎也受这略微严肃的场合影响,屏住了呼吸。
只见,先伸出的,竟然是一双只有十几厘米的脚,穿着他们从未见过的鞋子,很高档。
村民心想,这人该不会是有什么病吧。
黑衣人一看,更加昂首挺胸。
再看,一个不到一米高的小男孩,细短的鬓发及耳,身着黑色西装,小脸严肃,微微邪肆的桃花眼中一闪而逝的希冀,薄唇微抿,头微微抬高,整个人迸发出惊人的气势,似是压迫着他们,似是君临天下的宏伟。
没有人在意他的身高,他,让人下意识的忽略他的身高,这是一个,让他们仰望的人。
村民们呆呆的看着,一种压迫在心里,沉甸甸的感觉让他们久久不能回神,直到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个小人已经不见了,只留下门口的一排豪华到让他们自卑的车。
神婆坐在主位上,看着两人走进来,站在前面的小男孩一丝一毫的违和感都没有,心里暗暗惊讶,果然,是个人物。
“请坐。”神婆微微一伸手,指着左面的座位说道。
少年显然不满意神婆见到自家主子不起立迎接,也不让位的态度,却也只是眼神闪了闪,没有说话,跟着男孩,站在他的身后。
男孩显然赞赏的看了看神婆,对着身后的少年道:“你先下去。”
神婆似笑非笑的看着少年那有些迟疑却不敢反驳的态度,待大门关上,双眼骤然一变,瞳孔发红,犀利到让人想要臣服的眼神直直的触及依旧稳稳坐着的小男孩身上。
男孩没有动,即使在那迫人的眼神下他有些微微的不舒服,却也没有动弹,这是他在求人,他必须要承受,只是,心里在想,今日之后,要加大训练强度。
空间静了下来,这边,两个人的呼吸一急一缓,另一边,仅仅一墙之隔,邓萸杫昏天暗地的在脑海里回顾着神婆传授的知识,仔细的消化着。
不知为何,重活一世,她的记忆力竟然变得很好,神婆和她教授过的东西她竟然全部到记得,只是,要运用到实际,让她这个和神婆思想完全不同的人全部学会,有些困难。
良久,神婆眼睛满满恢复正常,而小男孩因为身体僵硬而冒出来的汗却也微微浸湿了衣衫。
心里,越发的对这个据说很灵验的神婆很相信,顾不得不太舒服的身体,急忙看向神婆,问道:“老夫人,您知道我为何而来?”
虽然相信,却也不得不一问,心里却是在半空悬着,眼睛连动都不敢动。
神婆仔细消化着她得到的信息,顾不得消耗有些过度的精神力,震惊住了,也没有在意到他的称呼。
她呆呆的看了看小男孩,又看了看右边的墙,心里诡异一笑,不知道在想什么。
男孩看神婆的动作,还以为这也不过是一个江湖骗子罢了,心里也不再给予什么希望,保持着优雅的态度,跳下椅子,刚要说话,就被神婆给打断。
“你这次来是为了寻找你的有缘人,不知我说的可对?”神婆哪里会让他离开啊,他说不定还是自己的一大助力。
男孩的动作一滞,他甚至听得到自己胸腔里激动的似是要跳出来的心脏,按捺下来,忍住话语间的颤栗,装作无所谓,邪邪一笑,开口:“有缘人的说法甚多,不知老夫人指的是什么。”
“什么老妇人,我还没有结婚呢!”神婆严肃的说道,很不满。
男孩眼角一跳,低低一笑,改正道:“大师。”
只是,为毛更加有种江湖骗子的感觉。
而神婆显然很满意这个称呼,点了点头,“有缘人,自然是能陪你一生一世之人。”
这一下,男孩再也保持不了稳重,眼睛骤然睁大,上前走了两步,急忙问道:“那大师,可知道那个人在哪里?”
言语间,高人一等的高贵优雅尽显,一丝一毫都没有被破坏。
神婆看着他不像是虚假的表现,暗自点了点头,“知道,十年后,等你再回来这里的时候,自然会遇见的。”
男孩哪里能想到神婆会这样和他说,却也没有强求,至少,有了一点希望,又问道:“那能不能告诉我名字。”
“你俩若有缘,十年后,你自会知道。”
神婆这明显的装神弄鬼,而男孩却也无奈,看着神婆显然不愿再多说,只能留下酬劳,先离开。
然,在刚一踏出正屋的门槛,高于常人的精神力,带着冷漠无情的眼神,看向右面的房间,总感觉,有一种牵引他的力量。
“贵客,请离开。”神婆的话在背后响起,男孩也没有要窥探别人私事的意向,即使心里疑惑满满,也只能带着人离开,只是,在出门的一刹那,再一次回头看了一眼那个房间,这一次,精神力感受到的却消失不见,笑了笑,离开。
而在房间里的邓萸杫,正经历着让她难以相信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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