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动的买下一栋楼房后,徐风心中那狂乱的因子似乎也宣泄了出去,心境也趋于平稳,如此看来这项收益率极低的投资还是非常值得的,心情大好,也没在市区久呆,午饭之后便返回了武警训练基地。≧
而基地这边从上午开始就恢复了两天前的热闹,第二批集训人员6续前来报到,整个基地到处都在谈论着上一批集训的话题,而最让人津津乐道的莫过于徐风的光荣事迹,被认为是一段传奇。
因为徐风的关系,沧海区的干警们很自豪,无不以自己来自沧海区局为荣,当他人问及单位时无不挺直着腰杆大声说沧海。
而闻者也会为之动容,然后再询问徐风在那边的情况,对此沧海区局的同志们已有准备,立时成了一簇簇议论群体的中心。
龙华所的老同事钟金木、花小荣和范亮亮也这批集训之列,他仨一安顿下来就给徐风打电话,但那时徐风还在市区,故而没法在第一时间与他们聚,不过一回来就将他们请到了自己宿舍。
一番寒暄后钟金木三人终于问起了他们最关心的话题,那就是他仨如何才能确保入选“百强”之列。
虽然钟金木已是正科级干部,“百强”的奖励对他来说没啥意义了,但“百强”所代表的荣耀却能在其履历上写下浓墨重彩的一趣÷阁,为其进步增添一份不小的砝码,至于花小荣和范亮亮就更不消说了,迫切啊。
所以,说是询问,实际上他们是在委婉的请徐风帮忙,而且是务必帮他们入选“百强”。
徐风也明白他们的意思,笑说:“入选‘百强’全靠实力,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我想你们也应该清楚吧。”
三人点头说清楚,徐风接着说:“既如此,那你们就得自觉的付出努力和汗水啰。”
三人“嗯嗯”点头,很自然的一副正在受教的模样,虽然徐风曾是他们的小同事,但时过境迁,现在的他已是他们仰望的存在了,即便是钟金木也有这种感觉,感觉到徐风身上正迸出一股勇往直上的大势,将来的成就不可限量。
徐风点了点头,说:“只要你们肯吃苦就行,虽然我并不负责你们所属的男一连,但我会尽力的,给你们‘开小灶’,正式开训后,每天清晨的训练你们就跟着我了。”
三人大喜,可钟金木马上又为难道:“徐教,可我已被选为班长了,能撇开队员们来你这吗?”
徐教的称呼是目前沧海区局的同志们对徐风的统一称谓,是在来报到的路上确定的,徐风也没客气。
“哦”的一声,徐风问他的教官是谁,钟金木说是闫一柱,这人徐风熟悉,就是上次与常右军比试时担任主裁判那个,现在对徐风相当尊敬,简直将他视为偶像,让他解除钟金木的职务很容易办到,只是当事人愿意吗,遂问钟金木,他说没问题。
于是,徐风找到闫一柱的电话并给他打去,偶像兼领导都话了,闫一柱还能有啥意见,爽快的答应了,马上就办,不一会回电话过来说已经调整好了,徐风说谢谢,然后说晚上自己要请这几位老同事吃饭,让他一起来,闫一柱说行。
挂上电话,徐风对三人说道:“晚上我请你们吃饭,算起来我们也有一个多月没见到了啊。”他仨也是一阵感慨。
随后,徐风陪着他们熟悉基地环境,一路上与他打招呼的人络绎不绝,让钟金木三人更加深刻的认识到了徐风的声望,以前曾对他心存过嫉妒的花小荣再也不敢有这样的念头了。
同样是下午四点,第二批次的誓师大会如期举行,徐风这次坐在了主席台上,年纪轻轻甚是耀眼,让台下来自市局机关和各区县局的年轻女警们芳心跃动,胆大的频频向其抛媚眼,只可惜徐风虽看见却没记住都是谁。
这次龚春晖也来了,会后他问徐风打算如何教授队员们“军体九杀”,徐风提出了抽调上一批男一连三排部分队员回来的建议,龚春晖没啥考虑就同意了,让他列出名单后就让人通知下去,而后埋怨他怎么不早提出来,弄的这么紧急。
徐风先是大叫冤枉,说他又没问过自己,然后又拍着胸脯保证,只要队员们肯努力,最多半个月就能掌握,而集训有一个月的时间,所以不用那么急的。
龚春晖说那行,紧接着转移话题,又问他什么时候去他们龚家作客,徐风说:“不是说好一周后吗?”
“我知道是这个周末,可貌似秦家你也答应了呢,你总得有个先后次序安排吧?”龚春晖说。
“那你的意思呢?”
“周六,你先来我们龚家。”
“嗯,好吧。”
“一言为定。”
“嗯,一言为定。”
徐风只挑选了十名队员回来教授“军体九杀”,第二天上午他们就到位了,不知怎地消息传到了另外十九人耳中,这下徐风就不得安宁了,他们纷纷给其打电话强烈要求归队,徐风没辙,只得答应他们过几天就一起召回。
两日后,徐风以人手不足为由向龚春晖申请,得到批准,周五一早那十九名队员就赶了过来,大大充实了教官队伍,减轻了所有教官的教学负担,徐风更是越来越清闲了。
这天下午龚春晖特地给徐风打电话,提醒明日去他家之事,徐风说记得,而且连礼物都准备好了呢,龚春晖一愣,接着说千万别带礼物,他们可当不起啊,他能来就很看得起他们龚家了。
“哦,领导,初次登门真的可以不用带礼物吗?”徐风问。
“当然,徐风同志,我们之间还用得着那么客气吗?”龚春晖笑说。
“既然如此那好吧,省下十颗‘地亟丹’还能卖个千把万呢。”
“呃,什么,等等等等,徐风同志,你是说你准备的礼物是十颗‘地亟丹’吗?”
“是呀,怎么了?”
“这个,这个,徐风同志,其实这份礼物还是可,可以要的。”听得出龚春晖说这话的时候显得很窘迫。
徐风哈哈一阵大笑,然后说刚才只是跟他开玩笑而已,龚春晖一愣,弱弱的问送“地亟丹”只是开玩笑的吗,徐风知道他误会了,说不是,而是不管怎样这份礼物都会送上的。
龚春晖大喜,然后又很不好意思的承认自己误会了,请徐先生别介意啊。
他是徐风的领导而且还年长很多,竟然在不自觉中以“先生”呼之,这得一种什么力量才能做到啊,可见徐风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极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