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家有只老母鸡~~”华丽的舞台上,我以男性柔美的嗓音高声咏唱着自己的诗,舞台四周,所有人的目光全注视在我的身上,成千上万的观众,他们全为我疯狂,其中还包括了当今的太后、皇帝、四位中枢大臣……忽然,没有一点预兆,我一下子睁开了眼睛,一个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天花板出现在了我的前方……管它呢,我将被子再次盖到了脑袋上,继续追寻着那美好而真实的……梦!
新历七五二年十月十六日上午十点半,没有了往日修房子的敲击声,没有了黑子在院子里傻呼呼的练拳脚的声音,再没有一点吵人声音的情况下,我醒了。
伸了个懒腰,打着哈嚏,我慢慢悠悠的走到了一楼,赫然发现赵佳肩上横跨着一个大大的包袱,两手各提一个大大的皮箱,正要从后门出去。
“赵大文人?你怎么这副模样啊?这是要海啸了还是火山爆发啊?怎么一副逃难的样子啊?”
“了解。这个嘛……你问黑子好了,现在时间比较紧,我还要搬几趟呢。”说完这句着三不着两的话后,赵佳匆忙的用脚打开后门,向小偷一般四处瞧莫了一遍,颠着脚尖走了……看他那么胖,也亏能颠的起来。
“那个黑子,赵佳要去那里啊?”
看着赵佳那奇怪的举动,我越发觉得这里面有问题,就走到黑子旁边客客气气的向他问话,可这家伙却一阴阳怪气的说道:“不知道!你自己去问他好了!”
“怎么了?谁踩你尾巴了吗?”
“要你管?”看着说话时仍没有正眼看我的黑子,我明显的感觉到了一股浓重的酸意。到底是怎么回事呢?顺着他的目光,我发现他一直在盯着琴小姐的屋门,难道……
“那个,鸿和琴小姐在那里啊?”我小声的问道
“鸿再帮琴小姐换纱布。”一句了无生气的回答,令我一下就明白黑子浑身泛酸的原因。
记得十月八日黑男先生走的时候曾经交代过鸿,说虽然琴小姐的手术很成功,但术后十天里的静心疗养也十分重要,嘱咐他一定要定时为琴小姐更换伤药和纱布。而今,在这八天里,鸿以替琴小姐已先后换过三次伤药和纱布了,而每当这个时候,黑子就会露出这种死兽般的表情……诶!毕竟是个孩子啊!(说实话,早知道可以为琴小姐换纱布的话,我也学鸿早早考个医师证明好了,真是白便宜了那个道貌岸然的家伙,哼~~)
正在思索间,只听“吱丫”一声,琴小姐的房门被从里面推开了,黑子的眼睛立刻瞪的比我拳头还大,不过他瞧的自然不是正用毛巾擦着手走出来的鸿,而是鸿身后穿着淡淡的粉红色无袖衣裙,很羞涩站在屋中的琴小姐!
看着衣裙中部那纤细的腰肢、嫩藕般双臂、膝裙下面那部分如玉般的小腿及琴小姐那张不管什么时候看都不会觉得厌烦的脸,我立刻有如喝醉了一般只觉眼前一晕。
说实话,我还是第一次……不对,是第二次看到琴小姐穿裙子(上一回是丰收祭前红艳演出团排练的时候)。这么说来……之前琴小姐的手臂和腿好像也都裹满了白布才对,没想到现在居然一点疤痕也没有,真是……
“真没想到,琴小姐,你的手臂上居然一点疤痕也没留下啊!”瞬间,黑子裂着大嘴,傻呵呵的握住琴小姐那双戴着银丝链的嫩细手腕,仔细的瞧着“我还以为当时你伤的那么厉害,会……”
“会什么?”擦完手的鸿将毛巾丢回水盆中,笑着问黑子:“你希望琴小姐的手臂满是疤痕吗?”
“没有!怎么可能!”黑子赶紧说道:“我要是那么想的话,我就……”
“就天崩地裂、海枯石烂吗?”我学着昨日北天霸走时黑子说的话问道:“还是人间地狱、星河俱损或别的什么?”
“那个……”黑子的脸瞬间变的黑红,哈,真是好玩。
正当我想继续耍耍他的时候,琴小姐开口说道:“有劳黑大哥的关心了,实际上我也很意外的,真没想到鸿先生和黑男先生的医术这么出色,我真不知怎么谢你们二位才好了。”
瞬间,我的胸口有了一种被人狠狠闷了一下的感觉……黑子什么时候成了琴小姐的大哥了?她们的关系发展的这么快吗?这个混小子!
鸿:“别这么说,要谢的话你应该多谢黑男先生,我只是帮他打个下手而已。”
是啊,话说回来,我也是真要佩服那个头发半黑半白,脸上有道可怕大疤的家伙了,虽然始终觉得他不是什么好人,不过他的医术确实没得说啊!
“您的医术确实没的说啊!”花都执政官府邸内的某处房间中,看着站在自己面前,和往时一样脸上带着自然的不怀好意的笑容,身体以完全恢复的JD,深蓝深寒满意的说道:“黑男先生,我真不知怎么感谢你才好了。”
“要感谢,你们应感谢捐献出那些移植过来的器官的死者们。”冷漠的回答之后,黑男将塞满烟叶的烟斗点燃,一面吸着烟一面清点着深蓝深寒付的十万金券诊金。
“不过,”做着些舒展运动的JD看着镜子里没有一点动过手术迹象的自己的身体,先是使劲敲了敲腹部结实的八块肌肉和厚厚的胸肌,而后又摸了摸自己剃的光光的头,有些疑惑的问道:“您说我身体里七成的器官都换了别人的了,那么我所拥有的影族技能会不会……”
“估计没什么关系吧!”听到JD的话后,黑男停止了点钱,对他说道“虽然你身体里七成的器官是别人的,但你的皮肤却很幸运的只有一道损伤,并没有更换它们的必要。所以它们依旧是你自己的原装货,相信应不会对你的种族特长有什么影响的。”
“是吗?”说话间JD忽然凭空消失在了房间中。
看到这一景象,黑男也不由得一楞,而深蓝深寒则豪迈的大笑起来,“我就说嘛,绝对没请错人。那么黑男先生,我想在结束这笔生意后跟您再谈一笔新的买卖,不知您有没有兴趣?”
“我是医生,只会救人,不会做生意。”
深蓝深寒:“我所说的就是让您救人啊!”
“那么伤者在那里呢?”
“就在您面前啊,就是我!”深蓝深寒微笑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