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小就有种特殊能力,可以预先在梦中知道某些事情的发生,但在现实里却总是阴差阳错,发生的事情却和预先知道的完全不同。明明在梦中看到的是捡了一袋金子,谁知道只是一张过期的彩票;明明是群死群伤的意外,实际却只是一个小小的刮蹭。我不知道到底这样的预知能力有什么作用,却也不敢去太阳城,到那座灵异研究院寻找启示,因为据说进入那里的人十个有九个不能活着出来。
就这样,我心里总是有着太多的疑惑,却又不知道应该问谁。最后只知道了一点,那就是一切都是天生的,谁也不能改变。
今天的这个事情也是如此,巨怪会推dao房子,但现实里花都哪里会进的来巨怪?是台风,还是其他的灾难,我心里也没有答案,只能是尽一切力量做好准备。为了防止发生重大的损失,我还提前把除了这座房子和我本人外,自己所有财产都外借给了别人,好令损失减少到最小。赵佳,别写东西了,过来打牌吧。……”
……要知道一个人在写东西的时候最怕别人打扰思路,原因嘛就是向刚才那样,由于我太过专注于写作,结果竟把身旁人说的话也写在了底稿上。
无奈的放下笔将这张纸揉成一个球,扔进了书桌旁边已经快满的纸楼里,在客厅传来的催促声中,我离开椅子走出了书房。
在客厅的茶几旁坐下后,我将牌拿在手中,一面洗,一面向叫我出来的两个变异人问道:“说把,玩什么。”
“玩简单的,飞蝇十三张。”
“对,就这个。”
瞬间,我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差点晕倒。
所谓飞蝇十三张是一种只需将十三张牌拿在手中,等谁的牌先落上苍蝇,谁就赢的玩牌法。虽然我以前也试过这种玩法,但那应是在我六岁之前的事了。
我本想拒绝,提议玩别的,但由于这两个家伙一致言明就玩飞蝇十三张,而如果现在回到书房继续写东西的话,又肯定会受到这两个家伙的干扰,最终只得无奈的玩起了这二十年没玩过的玩飞蝇十三张,不过唯一值得开心的就是如果我赢了的话,就可以从他们每人身上赢得五十金券。
对了,忘介绍了,我的名字叫做赵佳,本是出身与一个中产家庭,过这衣食无愁的生活。不过因为父母过世早,而我自己又迷恋于文学创作(不过至今为止还未出版过一本书),所以这些年来一直靠不断变卖家中的产业度日。可惜由于近来花都的物价飞涨,而我的日常开销也随着年龄增长而加大,终于演变成要将所剩的最后产业,也就是我住的这栋房子中的一些房间租给别人后,收取的租金过活了。
最近我家来了一批新房客,他们中有繁星国内十大演出团之一的火艳演出团的全体成员和太阳城十大高手之一:拳脚无双——鸿,以及他的弟子:变形人——黑子(好像是他的弟子吧)和一个看来在写作方面比我还要糟糕的吟游诗——罗布柑。
在他们来的这几天里,花都先后出现了很多事,但我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也卷进了这些本来和我无关的事情当中。
就在今天早上,鸿将受重伤的琴小姐和邪伯爵的副官:变形人——冰睛红猫带回我这里医治后,我们听到了邪伯爵已于昨晚遇害的消息。显然,出现在冰睛红猫身边的琴肯定和昨晚邪伯爵遇害的事有牵连,但这里的人,包括我在内都不打算将她交给城卫,毕竟我们都不太相信美丽的琴会是一个刺客。可由于她们始终昏迷不醒(准确说来是生命垂危),我们也只有等黑男医生将她们治好醒来后,才能问出知道事情的真相。
所以,我现在才会在丰收祭正式开始的晚上和这两个火艳演出团的演员一起留在家里守护琴、冰睛红猫和正
在同时为她们做手术的黑男,并玩这幼稚之极的飞蝇十三张。
时间慢慢过去,第一把牌还没结束,大厅中始终没有出现苍蝇的身影,但我却已全身僵硬,并且还出现了眼花耳鸣的症状。
“我说都一个钟头了,要不这把算和,咱们先停怎么样?”
变异人甲:“赵佳,你是以前没玩过飞蝇十三张还是牌品差,喜欢半途而废啊?你难道不知道按规矩除非玩完这把,否则咱们都不能放下牌吗?”
变异人乙:“就是,你还是少说两句,等着飞蝇赶紧出现,或者认输也行。”
听这两个坐的满头是汗的傻冒说出这么一番话后,我真是更加后悔自己同意玩这个飞蝇十三张了。现在是秋天,我家又打扫的那么干净,那里会出现什么苍蝇啊?可是……想到自己要是认输的话就要拿出五十金券,我也只好继续忍耐了。
又过了一段时间,一只可爱的苍蝇出现在了客厅,发着“嗡~嗡~”声盘旋在茶几上方。又过了一、两分钟,看着它开始慢慢朝茶几落下来,我的心几乎提到嗓子眼上,生怕它会落在别人手中的牌上。
终于,它渐渐靠向了我的牌,眼看几要落上之时,“啊~”坐在我对面的变异人乙忽然发出一声大叫,趴在了茶几上。
“你做什么,我就要赢……”愤怒的我在将话说到一半之时却再也说不下去了,因为我看到他的后背的衣服已是一片血红,一枝短箭插在他背心的位置。
同时,在他身后,一个上身全是像岩石般结实肌肉没有一点兽毛的狗头半兽人和一个一身刺甲装、端着连弩,容貌清秀却又一双暗红色眼睛及一双兔耳的女半兽人正站在那里看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