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变异人临死前发出数声惨嚎之后,巨蜥人茬古它们可以说在毫无阻挡的情况下顺利进入了口家大屋。
面对屋内上等木料的家具和那些由于撤离匆忙而未来得及转移的名贵器具,巨蜥人茬古巨大脑袋上那对突起的眼睛立刻转动了一下,“一半人留下来把值钱的东西搬出去,剩下的继续跟我找地窖的入口。”
在这一声令下之后,一半的兽人立刻开始搬起物品,而巨蜥人茬古则带着另一半手下四处搜查着地窖的入口,虽然它们也不知道这里到底有没有地窖。
终于在一阵和拆房差不多的翻找,巨蜥人茬古大声指挥着手下说道:“那个柜子看来很值钱,注意小心点别弄坏了,你们别看我,继续找地窖的入口。”之后,一个蜥蜴人在打开一扇屋子地下一层的一个小门之后忽然无声无息的倒了下来。
怎么回事?其它的兽人刚一发现这情况还来不及发问,离那扇门最近的一个兽人赶到门口后也忽然连哼都未来得及哼一声就面朝地倒了下去。
一下子,这一层里所有的兽人一下子都安静了下来,所有的目光都注视到了那扇门上,楼道里除了它们巨大的喘息声外根本就再也没有一丝声响了。
终于,第三个兽人,一个巨蜥人在看到茬古的手势后,一步一步走向了那扇屋门。虽然它以做好了防备,可刚一到门口它也和前两个同伴一样仰天倒了下去,一柄小小的手术刀深深的插在它尸体喉咙的部位。
这一夜真是很黑,由于天上满是乌云,趴在屋顶上打埋伏的我虽然瞪大了眼睛,却依旧什么也看不见。
不过好在就当我被冻的要睡着的时候,一双双点有绿色火焰的蜡烛忽然出现在了街口。不对,那不是什么蜡烛,我身边变异人的呼吸一下子不自觉得粗重了起来,因为他们和我一样,都知道那些绿色火焰正是兽人们的双眼。
眼看着所有的兽人,包括AK在内都进入了街道,一个长的极瘦的变异人立刻发出了一声鸟叫。
这声鸟叫立刻引起了兽人们的注意,我想AK一定知道自己中了埋伏,哼哼,可一切以经来不及了。
瞬间,几辆堆满柴草的木车立即堵住了街口,一粒火星落入车上后,大火立刻着了起来,而我们一面点起百来根火把握在手中,一面将早已准备好的巨大木桩扔向了它们。
由于鸿,不,是由于我早就知道兽人怕火的本性,所以在我们用大火封住街口,又手拿火把的情况下,这些野兽除了尽量往屋檐下面靠去外根本没有还手的实力(实际上因为鸿,不对,是我的英明布属,这条街上所有的屋子都已被拿巨木将门窗封死了,所以它们根本不能躲进屋里)。
“哈哈,怕了吧,你们也有今天啊,AK你不是很厉害吗?有本事你别藏出来啊。”瞧着下面这些家伙向老鼠一样不敢露头,我立刻抓住这难得的机会使出了成名绝技辱骂,不对,是激将法。
可就在我骂的正得意,鸿听了却脸色极为凝重看着我似要我不要在骂下去的时候(我又没骂你,你不高兴的、个什么劲?),我脚下的屋檐忽然被一股大力撞破。
我还没来得及弄明是怎么回事,就一下子从屋顶上滚了下去,摔在了那依旧不断有削尖木桩落下的街道上。而就在我摔在地上的同时,AK也张开了一对巨大的蝙蝠翅膀跃上了屋顶(刚才肯定是他撞破屋顶的)。
瞬间,一片血雨从天而降落在我的脸上。同时,数个变异人的尸体也从屋顶滚落压在了我的身上。
而就在我差点被压死的同时,在镇子的另一头,狼人莱尔仍和手下们四处寻找着镇上的居民,而卡斯特他们则继续埋伏着等待它们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