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处黑暗的隧道中我不停的朝着正前方极远处的一片光芒走去,一生所经历的事情都像是一出出戏般在隧道的两侧上演着。
“这到底是那里?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阴阳隧道?难道我已经死了?”
虽然我开始担心起自己这么走下去回发生什么事,可那团光是那么的祥和,那么的温暖,以至于我的精神竟开始渐渐放弃了离开这里的念头,继续迈开脚步朝那里走去。
“你要是自己都不想活的话就没人救的了你了。”这时一个清晰的声音忽然出现在了我的耳边:“混蛋,赶紧把眼睛睁开来看看,只是这么点伤你就想死吗?,你这个废物、杂碎、只会浪费粮食的**”
虽然我知道自己实际上和那人说的差不多……不对,是比那人说的要好一些,不,是好太多了。所以我再也忍耐不住这人的肆意诬蔑,终于停下了脚步大声喊道:“妈的,你骂谁,找死呢是不是?”
瞬间,我眼前的景色从那条隧道变成了我在“黑心”酒栈住的那间客房,而我还没来得及找那个骂我的人是谁,一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疼痛就出现在了我的后背上。
“……。”
面对这样的疼痛我并没有发出一丝呻吟声,如果是在平时我一定会夸耀自己的忍耐力有这么的强,可现在我却不能这么说,因为一团灰色的布正塞在我的嘴中。
“终于醒了!”
虽然依旧很难受,但我还是听出这声音正是那用最恶毒的语言侮辱我的声音。我强忍疼痛尽力转动脖子看着这个声音的发出者,正在将一根针扎入我右手血管的脸上满是疤痕,头发半黑半白的无德医生:黑男。
看到我醒来,这个做贼心虚的家伙赶紧把一个用一根不知是什么的东西和针连在一起的酒瓶倒挂在了我床头的一个衣架上,然后就离开了床边从桌上拿起一落写满东西的纸看了起来。
等等,这是我英雄的底稿,你这个强盗,是谁让你看的,你赶紧付钱,无德医生。
虽然我使劲的喊着,可因为嘴里被塞了东西,所以只能发出一些“呜呜”声。
“那些布就是怕你疼地鬼叫才塞的,看来和我所料的一点也不差,如果没塞上它的话估计你现在已经把自己的舌头咬到了。”
什么,我那是会因为疼而惨叫的人?(虽然我敢肯定我要没有这布的话我的叫声早就该把这屋子掀翻了)你可别把我瞧扁了,快把那些稿子换给我。
“对了,你小说的底稿我刚才看了看,感觉还可以。等将来你写完后也许真能畅销也不一定。”
那当然,你也不看看是谁写的。等等,一种极为不安的感觉忽然袭上我的心头,难道……
“至于治疗费十万金券嘛……我看你现在也拿不出,就用将来这部书一半的收入来抵偿吧。”
瞬间,我只觉眼前一黑,在一阵天旋地转中又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