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泽芝一直听着场上的对话,这时猛然看见傅云崖的右手微微动了一动,心下骇然:“四月二十四,正是我转世轮回到这武陵的那段时日,义父似乎在我恢复记忆那日出过庄,现在想来,好像就是四月二十四,莫非,那祝天岭是义父杀的?”
随即想起傅云崖异常的行径,越想越觉得极有可能,便用余光瞟了卓逸一眼,见他神色如常,心中暗忖:“卓逸哥哥可知此事?但愿是义父自己一人的行动,我可不想卓逸哥哥牵涉其中!”
钟诚听了宫禹所说,猛然想到一事,问道:“在下斗胆,敢问兴掌门可仔细检查过祝老爷子的头部?我是说将发髻散开来检查。”
兴麒麟看了看众位师叔伯,摇了摇头:“师父虽然死得突然,但我们也不敢对他的尸身不敬,并未将发髻散开来检查,难道?”
钟诚分析道:“刚才听宫前辈说起在祝老爷子的眼球中发现一些细小的血点,若在下所猜不错,祝老爷子的致命伤口定是在头部,而且伤口极小,几乎看不见血迹,是以到了第二日才从眼球中发现一些细小的血点,这便是受伤的表现。若在下能亲自查验祝老爷子的尸身便能做定论,可惜……”
苍溪派众人听得钟诚之言有望查出祝天岭死因,皆燃起了希望,。兴麒麟道:“钟大人此话当真?”
钟诚道:“查案必要亲验尸首才能做定论,单凭片面之词,实难做出判断。”此时傅泽芝终于明白朝廷何以派这个崇天府尹来主持武林大会,听他刚才之言,对断案一事谨慎细微,想来平日做事也是如此,不由得佩服起朝廷此番之举来。
兴麒麟,只留一条狗命便罢!”
卓逸听罢嘴角微微动了一下,便带领六位师弟走到场地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