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兰哼了一声,对浪翀的话颇为不喜,用尽浑身招式逗它开心,但是这家伙一直看着浪翀挣扎,无奈,犹豫了一会,见到自己的小赤烮如此的渴望,终于还是不忍心,捧着着它小小的身体走到浪翀面前:“它喜欢你,你抱它一会吧,你把它哄开心了我再养它。”隔得浪翀越近,小赤烮神情越显振奋,口中“唳唳”的叫着,细长的脖子向着浪翀伸的绷直,好像要乳燕归巢一般,眼神中满是渴望和欣喜。浪翀叹了口气。无奈地伸手接了过来,直接大量的转化生气,直接凝聚在手上。一团青翠的生气就成型了。不就是想吸收生气嘛?
小赤烮一到他手里,顿时惬意的舒了舒两只粉嫩爪子,像是伸了个懒腰一般,极为贪婪地吞咽了几口浪翀凝聚成型的生气,粉红的小嘴中发出惬意至极的唳唳声音,毛茸茸的小脑袋在浪翀手心拱了拱,舒舒服服的枕在他的大拇指上,居然将米粒一般的小圆眼一闭,就要入睡了,看它这样子,竟然好像是做好了长期安居乐业的打算。几人在一边看得瞪大眼睛发了直!这,这,这是怎么回事?这小东西不会真把浪翀当成亲娘了吧。怎吗第一眼看到浪翀就这么亲近?这也太反常了吧!浪翀已经猜出来了,可能是自己身上一不小心散溢出来的生气吸引了它,生气可能对他有好处。白芷兰大感没面子,上前一步,就要将小家伙从浪翀手里捧过来。可恶啊!居然不喜欢我!更加难以相信的事情出现了:小赤烮见白芷兰似是要来抱自己离开,居然猛地睁大了眼睛,眼睛中满是敌意,口中“唳唳”连声,凶恶的张开还没有变硬的尖嘴威吓,同时嫩嫩的小爪子死死的抓住浪翀的小手指,居然死活不肯离开浪翀。白芷兰捏着它的翅膀一拉居然没有拉动。两只粉嫩的小爪子就像固定在浪翀的手上一般,身体被扯了出去,爪子兀自紧紧抓着浪翀的小拇指不放,口中更是唳唳大叫,无比的不情愿。白芷兰震惊的看着浪翀,突然说道:“浪翀,难道它真把你当爹啊?”浪翀顿时满头满脸的黑线!这叫什么话?我要是它爹?那我岂不是也成了畜牲?只是她不知道浪翀的生气,简直比唐僧肉还唐僧肉,是天地之间最为精粹的精华。对这些妖来说,是它们成长最最最需要的东西!尤其对这些幼年的妖精来说,更是最为无法抵挡的致命诱惑!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将小家伙从自己手上摘了下来,小拇指居然被扯了两道红印。浪翀不理它急得吱吱唳唳叫的焦急,曾的扔在了白芷兰的怀里。“给你。”白芷兰急忙小心翼翼地接住,嗔怪的瞪了他一眼:“你就不能温柔点?他这么小,摔到了怎么办?”小家伙被白芷兰抱在怀里,急得唳唳叫着,拼命挣扎,一个劲地向着浪翀这边凑合,眼中居然湿漉漉的似乎有泪,甚是幽怨的样子。白芷兰口中嘟囔了两句,:“都怪你,怎么这么没出息,他是你爹还是你娘啊!”小豹子睁着大眼睛无辜的看着她,突然垂下头去,很是失落似的看着浪翀,口中低低“吱吱”两声,无精打采的靠在她怀里,一点劲头也没有了。看着怏怏不乐的小赤烮,白芷兰也无从下手。张莽却是扛着大砍刀凑近看着无精打采的小赤烮说道:“你这么喜欢浪翀你叫他爹呀!”张莽开着玩笑。刘峰几人也是淫贱的笑着围观过来:“对呀!叫爹呀”就连纪彰平常这个不说话的冷滩男都叫喧着。几人仿佛有无穷的精力一般。可是小赤烮除了在破壳时说了几句后就再也不说话了。浪翀对住这些无聊的人彻底无语了。直接默默的去找女皇的封印。………………几个晚上就这样过去了。
一行人就这样,但目前为止还没有一丝女皇的封印踪迹。这些天以来,白芷兰也跟着张莽几人总是让小赤烮学着叫浪翀为爹,有时又跟小赤烮自言自语,仿佛想要和它拉近关系。即使这样也时不时的指着浪翀,告诉它,那是它的父亲。
对于白芷兰几人强加给他的儿子,浪翀有些哭笑不得,但在他们无比热忱的高压之下,也只好认了这个长得粉嘟嘟的好看的儿子,无奈的打趣叫着它儿子。而小赤烮似乎也习惯了儿子这个称呼,每当浪翀一叫儿子,它便屁颠屁颠地蹦着溜过去。
这天黄昏时分,夕阳的余辉透过云层洒下片片金灿灿的光芒,浪翀一行人又是一无所获的坐在一块块荒石上。
浪翀一行人拿着小赤烮他娘的肉享用着。
“铁。”正当刘峰几人说说笑笑时,一个稚嫩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张莽说笑的声音顿时定住,他环望周围,见几人也是一脸惊奇,不由问道:“刚刚好像谁叫铁的声音了吗?”
白芷兰点头,张莽摸摸脑袋,一眼扫过旁边的小赤烮,但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这几天它再也不说话,几人直接忽略了它。
白芷兰挑挑眉,暗道奇怪,拍了拍窝在她脚边的小赤烮,笑问道:“不会是你在说话吧?”
“铁!。”这个稚嫩的声音再一次响起,白芷兰瞪大眼睛看着旁边的小赤烮,她分明听到了这个声音就来自这个小不点。
张莽见鬼似的直盯着小赤烮,这混蛋不是不说话的吗。
浪翀也是愕然,拨了一下小赤裂的尖嘴:“你在说话?”“铁。”小赤烮大嘴闭合着发出稚嫩的声音,小眼睛渴望的看着他。
浪翀的脑海一片眩晕。神啊,这家货真的奶声奶气的叫自己爹了。明显太小,发音不准。
几人齐齐上前围住了小赤烮,望着它,尤其是白芷兰,一双手直欲将他抱在怀里。
“铁。”小赤烮再次叫到,声音无比的幽怨。
浪翀与几人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