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是想让我们走出你的领地,之后毫无顾及的杀了我们!”浪翀直接偷袭并没有多讲,白芷兰瞅准机会,手中长枪散发着金色光芒,直接向赤烮的头顶砸去!
“唳!”赤烮直接被砸落地下!
“可恶!可恶的人类,我要将你们烧为灰烬!”说完,也不顾头顶鲜血如注,直接冲天飞起,一声嘶鸣,朱红火焰直接从口中喷出,溅出的火影喷射到四周的山石树木之上顿时燃起滔天大火。
如注大火直接快速飞向浪翀,浪翀根本在反应不过来的情况下,直接被大火包裹。
熊熊烈火直接掩盖浪翀,浑身死气滋滋冒响,浪翀只好用死气包裹全身,口鼻都不敢再露!只觉得浑身温度高的快要融化。
赤烮的火明没有消散,反而越烧越旺,就连土地上的土都被烧化。
就在浪翀浑身发烫的快要烤熟时,丹田中六脉神剑凝成的阳珠吞吐出白乳一般的精纯元力,直接从经脉中流至全身,不断的冲刷身体。
本就痛苦不堪的浪翀直接被精华无比的精纯北冥元力冲刷,仿佛有亿万的六脉神剑不停的在身体里破坏!
北冥真气带来的疼痛直接超过烈火的灼烧。
浪翀体内顿时被搅得伤如肉糜,浪翀直接一口鲜血喷出,夹杂着零碎内脏!透过死气直接被大火烧焦成为粉末,一阵肉香传出。
在北冥元力直接暴乱的时候,浪翀就将死气输向暴乱的阳珠,所幸阳珠没有拒绝,喷出的北冥元力直接夹杂着精纯无比的生气流转全身。
在体内搞破坏的同时,又有生气修补,在这种情况下,修复的肉身仿佛有了抵抗北冥元力的元力,再次被北冥元力冲击也不会瞬间被破坏。接着又被生气修补。浪翀明显的发现了这一点,被修补的肉身就连大火的灼热都显得不那么利害。
有门!浪翀发现了这一点,心中有了想法!这完全是在练体。肉身的强度在不断的加强。
知道了期间的好处,浪翀更加的卖力输入死气,不断的转化。不多时,浑身都已经被修复,看着自己的肉身不断的精练,他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直接把手指处的防御死气收回一半,顿时灼热的温度增加了一半,暴乱的北冥真气像是找到了暴乱地点,直接向手指涌入,生气接着亦步亦趋的跟上修复。然后浪翀明显发现他的手指强度和抵抗力超过了身体的其他地方。
练体,因祸得福,居然让浪翀创出了一条不一样的锻体之路。
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浪翀直接把死气的防御力收回一半,全身的灼热感顿时增加,阳珠直接发了狂一般的喷涌北冥元力,生气流转全身,肉身越来越强。
说时长,其实也就那么一瞬间。白芷兰等人看到浪翀被火焰包裹,心惊无比,赤烮的火可是很高等级的火!比一般的妖凝练的妖火妖强上百倍,就在白芷兰准备冲进火里救他的时候,只见浪翀在火中散发着熠熠白光,不多时白光幻化出百道亮光,接着千道,万道,直接在大火中不断的穿插,仿佛要把周身大火割碎。
白芷兰可以发现浪翀的气息不断的壮大,明显可以透过火焰看到模糊的身影仿佛不断的高大!
朱烮明显也发现了异状,本来轻蔑的眼神死死的盯着火焰,仿佛要看清浪翀的变化。
不停在浪翀周身缠绕盘旋的白光觉来越多,浪翀也明显的发现了这一点,突然想到猿燃的妖刃,于是就不断的凝练这些破坏了身体后外溢而出没有消散的北冥元力。
外溢的北冥元力不断的被浪翀凝练,慢慢的九把长枪雏形就形成了,九把长枪亮银色闪耀无比,就像是白玉雕刻一般,仔细看,就像是一层透明薄玻璃包裹着快速流转无比的北冥元力,映透着闪动的火光,完美无比。流光溢彩,就在长枪成型时,浪翀灵机一动,输入一些死气进入长枪。
死气曝一进入,直接进入枪身,在枪身中间变成了一颗黑色珠子,黑色珠子一成型,直接快速吸收浪翀输入的死气,然后从圆珠上不断的延伸出一道道黑色的细管,布满长枪的内部,就像是黑色血管一般。
凌厉,霸道,阴森,的气息不断的从枪身散露而出,九把长枪刚一成型,顿时鬼哭狼嚎,阴风阵阵!枪身上下一阵吸力传来,散布在浪翀周身的滔天火焰直接被长枪吸纳,可以看到,火焰被那些抢内的黑色血管一般的细管吸收,被压缩成红色的液体流进黑色的死气圆珠中。
枪身上的狂霸之气不断的飙升,不多时,所有的火焰都被吸收殆尽。
所有人看着火焰越来越少,之后通过枪被吸收完。
“卧槽!这家伙居然也有法宝,亏我还担心了半天。这法宝也太高级了吧,你看看,这火都给吸完了!”张莽在远处惊讶地大叫。
“那好像不是法宝,法宝不应该是这样的,这九把长枪看着真真实实,但是给人的感觉却很虚幻,仿佛不是实物。”雷动看着九把长枪说道。
“确是!你这一说确实有这种感觉。”刘峰纪彰纷纷点头。
“元兵!浪翀居然凝成了传说中的元兵!这怎吗可能,他还只是先天境界,连筑基都还没有,更何况元兵不是只有君阶才能凝聚吗!现在这个大陆还能修炼到君阶吗!他到底怎吗做到的。”白芷兰双眼闪烁着无数的不解,浪翀浑身的不解太多了,就像是个迷,他的死气元力可以让妖受伤,他的生气比丹药还更有效,他的丹田也不同于其他的修炼者。
此时浪翀越来越让人看不懂。
九把长枪围绕着浪翀凭空凌立,枪身微微颤抖,仿佛在消化着之前吸收的火焰。
枪刃红光,白光黑光交缠流转妖异无比。枪身颤动仿佛摩擦着周身的空间,不断的散发着呜呜的叫声,阴森恐怖。
长枪一成型,浪翀就感觉到一种血脉相连的感觉,仿佛这些长枪就是自己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