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炎药和医用纱布之类,可以用桔梗的手受伤了来解释,那吗-啡和迷-幻-药呢?
其实也挺好解释,在这种贫民窟,染上毒品的,从事特殊服务行业的姑娘,可不要太多。八√一w√w★w .√
能用这些东西,换来桔梗美妙的身体,胖子觉得很值。
他喜欢年轻漂亮的姑娘,但并不敢踏足那些********,因为他有一个是当地某黑帮大佬妹妹的老婆。
所以对于桔梗的到来,他既欢喜,又惶恐。
等桔梗走后,他给自己点了一支烟,开始缜密地消灭证据。
然后他就现了一张字条,是桔梗留得,上面说她刚才开了手机录像,如果敢把找你拿药的事情说出去,我就把录像给你老婆。
胖子吓傻了,他老婆要是知道了,会杀了他的。
他连忙开始补救,篡改了所有能让人现漏洞的进货出货记录,他在当医生前替某位大佬管理过账目,有这方面的天赋。
事实上在桔梗走后两个小时,就有山口组的人来查他了,好在他早有准备,才没有露出马脚。
即便如此,他这里库存的消炎药也都会收走了。
他隐隐猜到桔梗在做什么了,但他不敢去举报她,而只能被迫地做她的同谋,甚至在之后还秘密地给桔梗开了好几个治疗败血症的药方。
……
手术是桔梗帮6羽做得,她没有学过医,没有从事过任何跟这方面有关的工作,唯一的经验,仅仅是曾经帮黑炭包扎过手上的爪子。
隔壁卖肉的大婶家喂养了一只大黄猫,比黑炭强壮得多,它们都是公猫,没到情季节,难免会有有一种属于男猫之间的战斗,黑炭总是吃亏,常常被咬的血淋淋回家,可怜兮兮地寻求女主人的安慰,它似乎也是乐此不疲。
6羽觉得自己没被桔梗弄死,也没有自己痛死,简直就是医学史上的奇迹。
迷-幻-药和吗啡镇痛作用毕竟比不上真正的麻药,有几次他都快放弃了,然而最终还是坚持了下来。
一方面是因为他有过一般人很多的意志力,更多的,是来自桔梗的鼓励。
这个姑娘有这个世界上最善良的心和最干净的眼睛,在手术过程中,她一直叫6羽看着她,相信她能完成这个手术,因为她是聪明的桔梗。
……
今日的富士山,没有阳光,只有一场倾城的大雨。
魏文长穿着一身中山服,脚上踩着布鞋,漫步在淋漓的大雨中,欣赏着漫山的樱花。
奇怪的是,明明雨点很大,他身上却是干爽整洁,一点都没有被打湿。
雨水从天而降,将要砸到他身上时候,就自动花落一边了。
山脚下,早就拉上了许许多多的戒严带。
今日的富士山,因为他的到来,将会全面封山。
“樱花真好看。”
魏文长心里想着,“素素,要是你还活着,想必是极为喜欢的吧。”
他的面前,是影影绰绰的人群。
人群分为两拨儿。
左边这一拨儿,基本都是墨黑色的武士服,年龄大概都在二十岁到三十岁之间,目光锐利,朝气蓬勃。
而右边这一拨儿,年纪大概都在四五十岁之间了。相比左边这帮年轻人,神光内敛,气度卓然,气息也是强大了许多。
“天然理心流、神道无念流、北辰一刀流、柳生新阴流……”
魏文长沉声说着,“你们也真是瞧得起魏某,没想到日本武术界的高手,今日差不多都来了。”
他的面前,是足足二十八个气息强大、神光内敛的中年人。
这二十八人,全都是武道亚圣级别的修为。
可以说,整个日本修行界,差不多三分之二的底蕴,都在这里了。
这二十八人,哪一个拿出去,都是一方巨擘,今日齐聚富士山,为的就是眼前这个顶天立地、如天神在世的华夏男人——华夏武圣魏文长。
“魏先生,您是武圣,是这个世界最巅峰的存在,今日我们来的人要是少了,岂不是对您的怠慢。”
率先说话的是新阴流的宗主柳生宗瀚。
他的修为,只有先天境大圆满,不是武道亚圣,没有参战的资格,但以他的身份,做一个话事人还是没有问题的。
“来的人多一点才好,要不怎么够老子杀的。”
魏文长冷冷一笑,眼眸微眯着,里面寒芒悸动。
他慢慢调整着呼吸,迎合着这方天地的风花雪月,渐渐的,整座富士山,都已经在他一个人的武道意念笼罩之下。
准确的说,武圣的武道意念,区别于先天武者,已经是另外一种东西了,更应该称呼为——领域。
圣人之下,皆为蝼蚁。
在他圣人境的领域之下,修为不到武道亚圣级别的,甚至连动手的资格都没有。
左边那一拨儿青年武者便是如此,俱是面色难看,身体僵硬,连动根手指都困难,更别提拔刀了。
“结阵。”
一个武士服上绣着北辰二字、头灰白的中年人朗喝一声,二十八个武道亚圣,七个一组,结成四个小阵,四个小阵又互相呼应,练成一个大阵。
二十八名亚圣,各自放出自己的武道意念,最后在大阵的联系下,结成一片,终于将魏文长的武圣领域扛住了。
这个时候,那一干青年武者脸色才好看一些,能够自由活动了。
“魏先生,此行为什么是您独自前来?6羽呢?”
柳生宗瀚问道。
“6羽在哪里,你们还不清楚么?”
魏文长冷冷一笑。
“魏先生,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柳生宗瀚面色间,看不出丝毫情绪波动,“约定的事今天于富士山下决一死战,这姓6的却爽了约,这个怎么算?”
他冷冷一笑,“还是说,这小子压根就没种,事到临头,就怂了?”
“怎么,嫌我魏某一个人不够?”
魏文长丹凤眼微眯,“要不,你们一起上吧。我魏某虽只一人,又何惧之有。我观尔等,插标卖之辈,哼!”
“魏先生,您不要误会。”
柳生宗瀚却没有受激将,他冷声道:“只是6羽没来,便算是输了吧。”
“柳生宗瀚,谁说小爷输了?”
正在此时,却听一个声音,不清不淡的响起。
众人循声望去,就见一个穿着墨色武士服,背上背着四把刀的年轻男子,在淋漓的雨点和零落的樱花瓣中,带着两个身穿贴身武士服的高挑女子,缓步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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