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恨不得立刻把这个人揪出来,亲手把这个人搓成肉饼,他一定不会放过这个人,不管用什么办法,不管要使用什么资源,他都一定要找到这个人。
沈七七很满意,她要的效果达到了他使得许幸然愤怒了,也使得许幸然做出了追查这件事的承诺,她的目的达到了,所以她就又装作漠然的样子转开了脸。
“那就等你查到这个人再说吧,我也累了要休息了,毕竟这里是天牢不是朗月宫,一切都没有那么舒服,我不想再说话了,你回去吧,等你查出来再告诉我,要不然我们以后都不要见面了,就算你来我也不会见你。”
沈七七转过身去面对墙壁看着空气对许幸然说话,满心悲痛,他没有想到自己一腔情义来看沈七七居然会得到这样一种结果,而一旁的许幸然就看好戏的神情翘着手在旁边的牢房看着他,没有为许幸然说一句话。
不过他看过出许幸然是真心喜欢沈七七的,他的愤怒和委屈都不是装出来的,他也在心里警惕着提醒自己一定要注意,许幸然不能让她过被接近沈七七,以免对迟牧白造成威胁。
许幸然等了一会儿见沈七七丝毫没有要回头的意思,他的心里极为难受,不过还是忍住了。他心知自己找不到那个人是谁,无法为自己洗清怀疑的话,沈七七真的会不再见他,他不能忍受这样。
沈七七知道许幸然在等他回头,可他就是不回头,不想让许幸然看到自己只有这样很亲才能让许幸然按照她的计划行事。
宁峻凉看着许幸然悻悻然的离开,他倒是一副看戏的模样,靠在牢门那里目送许幸然的背影远去。
“哎呀,你做的不错嘛,让他以为你真的生气了,真的以为他是幕后陷害你的人,看来你的计划不错,应该可以实行了,就是不知道牧白那边会不会配合我们的行动。”
宁峻凉看到许幸然走到牢房尽头,的时候一拳打在了墙上,天牢的构造及极好,他一拳打在墙上并没有引起很大的声音,如果不是宁峻凉正在看着,也不知道他会挥拳打向墙壁。
许幸然狂怒愤怒的样子落在宁峻凉眼里,他惊觉许幸然暴怒的一面,眼中流露的戾气使他震惊,暗中记下,以后要多防备许幸然。
“牧白哥哥自然会按照我说的去做,你就不用担心了,你还是想想你自己吧。池雨芒听说你被关进天牢的消息一定会赶回来的,到时候我们要想办法如何对付他才是,要是她出来闹事,我们的计划只怕就要泡汤了,他可不是轻易能对付的人。一切都看你啦,你就不要以为我搞好许幸然这边就可以了,剩下的都是你的事儿了。”
沈七七见到宁峻凉像是看好戏的样子,她就忍不住提醒宁峻凉宁峻凉的脸色也突然变了。他提到迟雨芒宁峻凉得头就大了。
沈七七说的对,迟雨芒要是知道他被打进天牢一定会回来找他,而且一定会找迟牧白的麻烦。只希望迟牧白能够撑得住,他也希望自己。被关在天牢的消息能够让迟雨芒知道的越晚越好。
许幸然并没有回府,他从天牢出来以后就径直前往明月宫,他要问清脆迟牧白,而且一定会和他作对,要把他从皇位上带着耻辱拉下来。
如果怒火可以化为真实的火焰,许幸然的怒火已经可以把整个皇宫都烧毁了。
迟牧白并没有睡,也实在是睡不着他。坐在书桌前面前摊开着一本书,而他的眼睛却是定定地凝视着桌上的烛台,仿佛那个烛台上的花纹,就可以让他数着过完这一个无助的晚上。
墨炎警告的话依然在她的耳边回响。墨炎给他吃的药完以后,他确实感到身子更加软弱无力,他不明白为何墨炎说要毒害他又运功给他疗伤。
金友已经按照他的命令搜索皇宫,可依然没有半点消息,他非常确定墨炎就藏在皇宫的某处,他对所有的事情太了解了,只有在皇宫里才能如此清楚。
许幸然的到来让金友暴起,金友立刻抽出长剑架在许幸然的脖子上,许幸然并没有回避。他是孤身前来,并不畏惧迟牧白会拿她怎么样,迟牧白对金友做了一个退后的手势,金友看了许幸然一眼,把剑放回到剑鞘竟然是对他保持着警惕的神态。
“你把初晴害得还不够是吗?你安排人在朗月宫作为眼线监视初晴。我并不知道,我还就算知道了,我也只是觉得你对于初晴是关心不会做出过分的事,可没有想到。你为了分开我和初晴会出此恶劣的手段。你真的以为这样做就能够感觉让我把初晴赶走,你真是又愚蠢又天真,你如此作为只是害了初晴。”
迟牧白见到许幸然,劈头就是一顿训斥,他看到许幸然的神情,猜测他应该去见了沈七七,而他也记得沈七七的叮嘱,帅一开口就是训斥毫不留情,这样才能配合到沈七七的话。
许幸然没有想到自己还没有开口时,牧白就劈头盖脸地给自己来一顿训骂,不过他的话也确实和沈七七的话相呼应,许幸然当下深信不疑,真的是和他有关联的人告发了沈七七。
“不是我,与我无关,就算我要分开你和初晴也不像这种办法,危害到初晴的事情我都不会去做。像是这样伤害初晴身心的事情,我更加不会做。迟牧白你不要血口喷人,这件事与我无关,你有本事就应该查清楚,而不是在这里训斥我。你把初晴关进天牢,这就是你答应我的,要好好照顾她,把她照顾到天牢里吗?”
许幸然也是毫不犹豫的反击迟牧白,他不会允许迟牧白把这样的罪名加在自己的头上,他不是这种人。他最担心迟牧白会把这种信念传给沈七七,让沈七七真的深信不疑,觉得自己就是加害她的那个人。
不能让沈七七误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