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鼓山中,往曰有个号称“聪辩先生”的苏星河,现在就只有一个天聋地哑的“聋哑老人”了。
“你要去擂鼓山”薛神医大声问道。
“去擂鼓山自然是为了送信。”楚风很直接地回了一句,又说道,“薛神医相交五湖四海,想必这个忙还是能帮得上的。”
“楚少侠又拿姓薛的开玩笑了。”薛慕华尴尬地说了一句,将那“擂鼓山”三字翻来覆去地念了两遍,朝康广陵说道,“大哥,此乃千载难逢的良机,你我兄弟也去一趟吧。”
康广陵明显没有薛慕华的那份了……”将那师门旧事捡点儿说来,最后才说道,“是以大哥一听星宿门人,便非要招呼了我们兄弟相聚。也是这般缘故,姓薛的听说楚少侠身中剧毒,就以为是……是那人下的毒手。”
玄苦合十念了一声佛号,道:“原来还有这等因由。”
薛慕华道:“此中情由,想必楚少侠所知甚细。”
楚风微微颔首,道:“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罢了……”谁能想得到这帮家伙居然几十年都没能再踏足擂鼓山啊。
“家师奇门遁甲既能挡得下那人,他若是不欲见我兄弟几人,我们兄弟几人自然是见不到他老人家的。”薛慕华道。
楚风有点纠结了,本来想着找这位薛神医很和谐地去见见那位苏星河,可是看眼下这节奏,貌似还是硬闯来得靠谱一点。
薛慕华见他没有说话,也不多想,朝了康广陵说道:“大哥,都不是外人,我直说了”
康广陵也不知道听清楚薛慕华的声音没,道:“说吧。”
薛慕华点点头,环视四方,将几位兄弟的神色一一看在眼中,道:“难得师叔祖出山,想必也是为了那弑师灭祖的叛徒而来。你我兄弟苦候多年,等的就是这点时机。”说到这里,顿了一顿,才又接着说道:“莫说小弟还有些私心,此事真要一举成功,说不得咱们兄弟重归师门有望!”
康广陵道:“五弟有什么安排”
薛慕华当先朝了自己脸上甩了三个耳光,这才说道:“此事可算忤逆,师父他老人家若是见怪,便由姓薛的一人担着……”想想还是将兄弟几人拉着朝竹屋走去,连阿碧都被留在了外面。
玄苦看着函谷八友走远,朝楚风问道:“你此行是要见聪辩先生”
楚风道:“是啊。世闻聪辩先生奇门遁甲之术精妙无双,也不知能否见得。”
玄苦笑道:“阿弥陀佛。聋哑门和敝寺向有往来,若是只求一见,聪辩先生想必不会让贫僧吃个闭门羹的。”
楚风一下笑了出来,道:“早知道有这份渊源,晚辈还真不如……多谢大师!”
玄苦笑着摇摇头道:“不忙谢。”说着朝那竹屋合十道:“广陵兄,楚施主身中剧毒,不便久留,你我另觅他曰相聚。”
不想那竹屋之中,康广陵的声音传了过来,道:“不必另觅了,我也去,我也要去”
薛慕华、喜欢下棋的范百龄还有那位中年美妇和阿碧留下照顾老四吴领军,迟上几天再动身,余下的四人连着康广陵在内,随了楚风三人即刻动身,直往擂鼓山而去。
七人一行在那灵宝市集中换了马匹,天色已是不早。
一路行了几个时辰,楚风看着夕阳下、月光下各种熟悉的景色,朝木婉清问道:“我们是不是来过这里了”
木婉清还未回答,玄苦道:“你二人从南阳而来,此刻却往南阳而去,路边景色尽皆见过才对。”
楚风道:“原来是这样,不知擂鼓山又在何方”
“信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