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力气。」她娇声撒娇。
「我抱妳。」他乐当苦力。
一碗粥不算多,梅双樱很快就吃光了,她小歇了一下便由着魏长漠抱着入浴,桶内浮浮沉沉很多药材,在热气的熏蒸和药性的游走下,原本的不适一扫而空。
饱受摧残的她又恢复本来的光彩,明眸皓齿、嘴唇红润,肤似凝脂般透白,点点红斑有消退的迹象。
不知不觉中,因为太舒服了,她眼一闭又睡着。
蓦地,一只长茧的大掌伸进水里,抚向玲珑细腰……
「啊!谁?」她的赤焰九尾鞭呢!
敢偷香,抽死他。
「是我。」
一听到低醇的声音,她心安的放松。「你吓我。」
「是我差点被妳吓死才是,我刚一进来,妳半颗脑袋飘着。」要不是水面有她呼出的气旋,他都要以为她溺水了。
「我……我太累了嘛。」她对自己的酣然入睡感到难为情,她哪晓得会那么困倦,双眼一阖便睡了过去。
「以为妳是学武之人精元不会太差,没想到……以后要多加锻炼,强身健体。」她好了,他才有甜头尝。
听出他话中的暗示,她脸一红朝他泼水。「我的身子够好了,不用再练,是你贪得无厌,纵……呃,过度。」
「嗯,我承认贪得无厌,可是面对我家宝儿……想停也停不下来,日后多见谅了。」他笑着抹去脸上的水滴,朝她坏坏一笑,笑得她心里很毛。
「你还来?」她惊得花容失色。
「欲罢不能。」魏长漠往她鼻上一点。
「相公……」她讨饶的一唤。
梅双樱终于悲情的知道一件事,在其他大小事上,她相公兼大师兄事事都听她的,唯有关上门的房事半点不依她,在许久许久的婚后生活中,她都被欺负得很惨很惨。
但不提后话了。
他低头笑着,用一件大袍子将甫出浴桶的妻子包好,再送至床上,她一丝不挂的钻进被子里,在棉被底下穿戴衣物,还不时用水亮大眼瞪着人,要他不许偷看。
「你一定在报复我问都不问就擅自决定,断了你和你父亲之间的父子情,你在怪我。」她也是一时脑热,替丈夫感到委屈,凭什么同是昌平侯的儿子,一个像乞儿似的无人闻问,一个却寻医问药、四处求人,她好愤慨。
断亲一事不是说不提就不提,它是魏长漠过不去的坎,虽然他对父亲的作法有些责怪,但他从未想过有一天父亲不再是父亲,连提起都沉重,叫人心乱如麻。
可是断了就断了,他竟也感受不到疼痛,除了小小的不舍外,他有种解脱的豁然。
也许他是个薄情的人吧。
「我不怪妳,妳只是太为我心疼了,认为我受到不平待遇。不过妳以后在冲动行事前多想一想,若妳不是我的妻子,今日所做之事便会留作话柄,受万民唾弃。」她会受尽攻讦,人人群起辱之(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