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军让我给您捎句话。这话用在妖姬身上倒挺合适。话给李俊飞捎过去了。人家的酒厂也热火朝天的动工了,看样子好像还真没工夫搭理这边。可是这边周大少的圈地计划却还是出问题了。
要说周放山这回打算的不错,这边占地,那边让妖姬给李俊飞带个话,咱井水不犯河水,那意思,我占地,你不要来招惹我,要不可就别怪咱不客气。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心底里发虚,所以干了这件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的事。
屁放了,问题还是来了。就在齐庸指着的那块小山坳上。那边酒厂仪式一结束,鲁毅山一走,这边勘测队的几个贼羔子偷摸的就到了小山坳那,一看,啥玩意没有,就野果树多点,中间一片有个七八棵,再远点,稀稀朗朗的还有四五株。
嘿,没人问的地方。几个小子把器材一扔,又蹦又跳的连抓带搂,把果树上的山桃野杏划拉下来不少,找点水冲洗了,就在树荫底下,几个人吃上了。
酸甜汁多,真是不错。吃了一地果核,几人这才起身,霹雳乓啷的一阵子,两个放山水泥厂建设预留地的桩子,歪歪扭扭的砸在了那里。
第二天一大早,周放山光着身子,搂着同样光溜溜的妖姬还正躺在床上,床头的电话响了起来。昨夜折腾了半夜,这才刚睡没多会,周放山恼怒的很,但也实在懒得动,握在妖姬丰满的大木瓜上的魔爪就是不愿拿开。
妖姬面貌诡异,看着骇人,为什么周大少却如此沉迷,甚至夜夜笙歌,一刻也不肯歇着,弄得自己都眼窝乌青呢。
这其中自然有其妙处。原来,妖姬虽然面貌看着骇人,但是身材却丰腴白嫩,一身面团般的美肉,更奇的是,她是传说中的名器,*也是丰腴的很,每每搞事,周大少都感觉跟有个小嘴不断*似的,让他欲罢不能。据说这种名器千万中不能求其一,据说历史上的杨贵妃,就是这种名器。
不少人估计比咱更懂,还知道这种名器叫什么。总之周大少是被深深迷恋住了,竟然专情起来了,什么杜黄毛的妹妹杜晓倩、秦思礼的老婆伊蕊娜,统统都踢一边去了,夜夜跟着这个妖姬鬼混,看的老子周三木都开始担心了。
电话居然固执得很,执着的响个不停。周大少烦躁的嗯了一声,在妖姬怀里拱了一下,还是不撒手。
妖姬拿过电话,齐庸焦急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大少,不好了,不好了,水泥厂出事了!”
“什么?!”周放山一骨碌坐了起来,夺过电话,“怎么了,慌什么!出什么事了?!”
“大少,咱们圈地打的桩子,都被扒出来了,都订在了咱们厂子门口,把门给封住了,上面还浇了水泥。”齐庸焦急道,大清早的,到厂子门口一看,门前一片的木桩子,地面还用水泥浇住了,车子连门都进不去,人得跟走梅花桩样进去。
有人要对付咱们!齐庸赶紧拨通了周放山的电话。
“什么?!谁他妈这么大胆,敢封老子的门!”周放山叫道,光着身子跳下了床。妖姬也光着身子下了床,拿过衣服给周放山穿上。
周大少一边听电话一边伸手把衣服穿上,“别他妈急,我马上带人到。”
电话一丢,伸手取下博古架上的双筒猎枪,对妖姬道:“走,看看那些穷棒子搞什么鬼。”
枫叶山放山水泥厂。总指挥室里,周放山阴着脸坐在那里。几个痞子提着大锤铁钎,张着大嘴气喘哈哈的站在那。这家伙,忙活了一早上,得亏水泥浇的时间不长,还没凝固,要不还真难把这些桩子给清除了。
“大少,看门的老苟说,好像是半夜里,来几个人干的。他没敢出去,但是听到了说话声,是本地的人。”齐庸眨着小眼睛道。
周放山半天没说话,“山里这些呆货,没这个胆子。这背后,十有**是姓李的那个小子在主使。”
“昨天咱不是给他带话了吗,”齐庸斜瞥了一眼妖姬,说实话,你们都说她丑,但这女人挺对哥的味。“难不成这小子摆明了来叫板?”
周放山哼了一声,“都哪些地方的桩子被拔了的。”
“哦,我已经派人去勘察了。”齐庸连忙道。
话音还未落,一个痞子慌慌张张的跑进来了。“老大,都弄清了,”痞子夸张的抹了把汗,喘哈哈的道。
“都哪些地方,指给我看看。”周放山瞅了一眼,沉声道。
“哎,好。”痞子从怀里掏出一张纸,看样子工作干得还怪细,都记下了。
痞子走到沙盘前,“这里、这里、还有这里,这里。。。”痞子对照着纸,小手连伸,把小山坳附近的小红旗拔了个干净,手还没停下,继续又向西来。
“够了!”小手伸得周放山肉疼,一把抓起放在桌上的俄罗斯高倍军工望远镜,“走,跟我去看看,我倒要看看,姓李的这小子到底要玩什么幺蛾子!”
小山坳地势不高,平平整整的一大块地势,得风得水得阳光,土壤看着也肥沃。所以上面的树木长得郁郁葱葱,东一片西一片的果树,山果沉甸甸的挂满了枝头。真是个好地界。
山坳一边,远远地匍匐着几个人。为首一个,身子长大,头发码的水滑,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正是周大少。军师齐庸和几个痞子趴在旁边。
“老大,你看,那边竖了个牌子。”勘察的痞子眼尖,指着前面道。果然,前面隐隐约约的好像真有个牌子。周大少举起硕大的望远镜,跟红军指导员样,观察起来。
一个大木牌子,上面用木炭歪歪扭扭的写着几个大字:野狗、山猪、放山水泥厂不得入内!
周放山气得半死,他妈的,这帮子乡下人,还玩洋,信不信老子这就过去,跟李小龙样,一个飞脚,把你牌子给踢的粉碎。
啪的一脚,倒是踢在了旁边的痞子屁股上:“你,上去看看,把牌子给我撅了。”
“老大,我。。。我。。。”痞子想找个躲滑的理由,可是没有急智,一下子想不出来。
为什么不想去,因为他早说了,那里不仅有牌子,还有两只大恶狗,不仅恶,而且还没上索,早上来勘察的时候,差点中招落狗嘴里了,多亏自己机灵,跑得快,这才羊脱虎口。
痞子无辜的眼神望向齐庸,心说军师,你们让我这么肉包子打狗哪行啊,你倒是给说句话啊。
齐庸一横眼:“你什么你,快他妈去,再不去,就把你剁吧了喂狗。”
痞子无法,一咬牙,跳起身来,猫着腰,左顾右盼的往前摸去。
四周静寂,只有微微的山风吹着树叶,合着知了嘶哑的嚎叫。痞子渐渐放了心,可能两只狗巡山去了吧,最好是去打炮了,一时半会分不开。
猫到了木牌子前,举起手里的斧子,刚要下手,猛听得汪的一声,紧接着汪汪声大起,两只小牛犊一般的恶狗,小眼血红,滴着哈喇子,狂奔而来。
痞子妈呀一声大喊,一斧子也不知丢到了那里,兔子一般,连蹦带跳,直往周放山几人这边跑来。
一人两狗,迅捷无比的冲了过来。周放山几人一下再呆了。
“快,护驾!护驾!”齐庸连忙喊道,跳起身来,抽出一把短刀,忠心耿耿的护在了周放山身前。
所好的是,并没有上演血腥的人狗大战,眼看着狗冲到了眼前,后面一声吆喝,唤住了大狗。两狗不舍得望了周放山几人一眼,扭头颠颠的跑回去了。
远远地小山坳里,钻出个半大小子来。眉眼机灵,一看也是个捣蛋手。不是别人,正是在二道梁听老陶头讲古的半大小子,二娃。他爹捡了个远古小药锄的那位。
二娃望着这帮连蹦带跳的人,眉眼一笑,纵声叫道:“还想来偷果子的,听好了,这是小爷家果园,再来的话,让大黄咬碎你们的蛋!哈哈哈哈哈哈。。。。”
太他妈嚣张了!周大少脖子上挂着望远镜,和几个人坐在地上,一身的土。
“老大,难不成这真是人家的果园?”齐庸瞅着四周道。
“周放山摇摇头,“我早打听过了,这边根本没果园,有两家种过的,后来也都扔了不要了。你看这,像是果园吗。”几人都摇摇头。
接下来做什么,谁也都没了主意。
“前面不就是酒厂了吗。”周放山道,齐庸点点头。
“走,不探龙潭,焉得虎子,去摸摸情况,看那小子到底在折腾什么。”周大少一手握着望远镜,起身拍拍屁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