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四十六了,你?现?在老得就像是一直耋耄之年的老猫,现?在眼角全是皱纹,难看得连去嫖|娼的最下等鳏夫都看不上你?,粗糙的表皮下面,是你?恶臭的口轮匝肌和中?隔肌,它们已经开始老化,如果解剖出来,就会像一滩腐败的动物,它拉扯着你?松垮你?肌肉,鼻腔里面还有?恶心的鼻涕体\液,让你?越来越丑陋不堪。”
他?指尖冰凉得让人打颤,“想一下,你?的存在有?什么?意义呢?你?的脖颈就是根干枯的竹竿,这是你?全身老化僵硬得最快的地方,这里的褶皱让人觉得恶心,还散发出垂老的异味,你?的乳|房也已经松弛干瘪下垂,输乳管里没有?一滴腥黄|奶水,你?现?在生理功能?丧失,无论?从性别还是年纪看,你?都是个废物。”
“就像你?吃人肉、饮人血,人体里所有?毒素汇聚到你?的胃,再分解扩散到血液,让你?整个人肮脏低贱,多余的就从肾脏、输尿管、膀胱、尿道一路向下,你?自?以为高傲尊贵,可你?与曾经监牢那些食物有?何不同?终究你?也像这些排泄物一样被抛弃,践踏入泥土,与千万人的屎尿融合成一体。”
“你?脏不脏?玛丽·罗伯茨。”
玛丽·罗伯茨随着他?的手指,与淡漠腔调,震惊得打量着镜中?狼狈的自?己,颤栗着,哆嗦着,连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路易斯·安茹神情恹恹然,声音如流水溅玉般清淡,魔力般让整间囚笼出现?诡异寂静,连她?都无法反驳,只能?安静听着。
“你?看你?现?在多可怜,去捡食老鼠和蟑螂,不吃你?根本活不下去,它们从下地管道钻出来,浑身腥臭带着无数病毒和城里人的排泄物,你?就这样堂而皇之的吞咽下去。”
“玛丽·罗伯茨,你?不仅老了,这并不是英雄迟暮而是要逐渐化为一滩腐肉,连野狗来嗅都会嫌弃地存在,你?现?在连你?那可悲的脸面都维持不住了,这么?多年以来,你?吃下了所有?人都嫌恶心的污秽,于是,你?成了世界上最肮脏恶心的存在。”
路易斯·安茹碧绿眼眸美丽夺魄,嘴
里说出的话却如魔鬼般骇人,玛丽·罗伯茨目光呆滞地慢慢转移到他?身上,怯生生地充满惊骇,她?胆寒地看着这个男人,像邪魔、像修罗,只能?说,他?根本不是人。
她?的泪水早已止住,心里堤坝早就随着他?的话崩裂、坍塌,再也重塑不起来,她?清楚知道,那是她?仅剩的一点骄傲,也被这个男人的一翻荒唐之语推翻,踩在脚底化为淤泥。
尊严往往就是这样,旁人啼笑皆非,而自?己苦苦支撑,也总能?靠着那么?点玄而又玄的东西煎熬着活下去,可若那一点薄弱的支撑都被(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