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余霜看着寄来的信,猛地从躺椅上坐了起来,同时嘴里发出一声惊呼。这让一旁的封跃和落樱十分诧异,他们从没有在余霜脸上见到过这样的严肃表情。
“师兄,你……怎么了?有发生什么事情了吗?”落樱小心翼翼地询问道。
余霜没有理睬她,站起身来,手上拿着信有些失神地回到自己房间,然后关上了门。
“大叔他怎么了?”封跃也察觉到余霜有些不对劲,探着头看着关闭的房门。
落樱疑惑地摇摇头,表示自己也没有头绪。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房门打开,余霜从屋里走了出来。
“我要出去一趟。”余霜对封跃还落樱说道。
对面二人这才发现,余霜已经换上一身黑色长衫,身上没有平常那种懒洋洋的感觉,衣服上甚至没有一点脏污。
“师兄……你这是怎么回事?”
“突然穿得人模人样,你怎么啦?”
落樱和封跃感觉十分诧异。
“我今天不回来了,晚饭你们自己解决。”说完,余霜就披上大衣出门。
“我第一次看到大叔那么人模人样耶。”
“是啊,还是第一次见到师兄穿的这么正经……”封跃眼珠子机灵一转,然后跑到余霜屋里翻找起来。
“封跃,不可以啦,那是师兄的屋子!”落樱赶紧上去阻止他的不好行为。
可封跃已经找到了要找的东西,他拿着一张被揉成一个球的信纸笑着说道:““大叔就是看到这个,才变得奇怪的。”
说着他打开皱巴巴的信纸,不顾落樱的劝阻看了起来:“师姐,信上说一个叫朱寿的人去世了,是海安城那边的,和大叔是朋友吗?”
“师兄就是因为这件事才要出门的吗?”两人从窗户往下看,看到余霜快步走过街道,然后上了一辆马车,随即消失在远处。
朱府内哭泣声哀哀,一干人等均着白衣麻布,跪在堂前将手中黄纸放入火盆中。
大门敞开着,不少来此悼念的人露出沉重的表情。大堂内设有祭坛,摆放了棺木。祭坛右边坐着一名面容憔悴的女人,每当前来吊唁的宾客上香致哀,她便以沙哑的声音道谢。
当宾客的吊唁暂时停歇,女人就会朝身旁看一眼,但那里没有任何人在,也不可能会有人在。平常总是陪在她身边的丈夫,如今已变得冷冰冰地躺在棺木中。
丧家该尽的义务一定得好好做到,她靠着这样的决心隐忍到现在的情绪,眼看就要溃堤,视野变得模糊。
这时,她低头看到地上多了个影子,看来又有吊唁的宾客上前来致哀。女人擦掉眼泪,抬起头来。
对着棺木合掌致哀的是一名看起来二十五、六岁的男子。她不认识这个人,而且这个人身上有种和别人不一样的感觉。
并不是他的穿着打扮有什么奇特之处,这名男子和大家一样穿着黑色衣(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