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那意思是我还要谢谢你咯?你知不知道你这种行为叫助纣为虐?”
陶程程被狗子拦着出不去屋,也急了。宁老头是个棒槌,但他手是好的,脚也是好的,床上是做不了什么,床下呢?床下会不会打他?会不会每天逼着他,叫他做不喜欢的事?
这屋子,这淫/秽的地方,他是一分钟也呆不下去了!他要走,必须走!
“我根本就不认识他!你那宁爷爷也不是我爸爸!哪有爸爸会对儿子做这种事!我呆不下去了!再呆下去,我会疯的!”
陶程程急促地喊着,身子也拼命往外挤,却被狗子死死拦住。
小狗子怎么都不肯放行,陶程程挣个没完,猫儿一般又抓又挠,狗子招架不住,索性把人往屋里一搡,自己也跟进来将后门封死,绝了陶程程想逃跑的心。
“你!你们这些人!还有没有一点同理心?都是爹生妈养的,咋就能眼睁睁看着人受欺负?你明明和我一样大,你叫他爷爷,却让我叫他爸爸,他还把我,把我……你觉得这样对吗?”
陶程程跑不出去,索性坐在地上大哭,边哭边骂小狗子,小狗子被他骂了一通,耳朵都被骂痛了,他皱着眉走近了,居高临下地看着陶程程。
“好了,你别再哭了,我刚也看见了,宁爷爷喜欢你,想那个你,又干不动,心里憋气,才出去抽烟了。”
“你啊,不知道,他这病不是先天的,山里野榛子卖的好,大家伙都去山上采,宁爷爷也去采,有一回爬树,爬到一半脚突然踩空掉了下来,他是肚皮朝下掉下来的,那玩意正好让树枝扎了个对穿。”
“后来宁爷爷就不能行人事了,可他一直不甘心,不想这辈子都当阉狗,所以就到处买药买偏方,喝虎尾酒想壮阳,结果还是没用。”
“既然他不能人道,为什么还对我……”
宁老头不能行人事对陶程程来说反而是件好事,总归那腌臜老头不能奸/污他,他也好守住身子,倒不是对清白看的有多重,只是他不喜欢老头也不喜欢村汉,不想同他们行那苟且之事。
再者说,他的根也不在这,更不会像女人一样,被搞上几次就珠胎暗结怀上小孩。
孩子是牵挂,有了牵挂,便难再逃出去,他没这方面的担忧,那些身强体壮的他打不过,老弱病残的可不在话下,眼下只是没机会,有了机会,他定是要逃跑的!
“啧,还想着跑呢?”
陶程程撅着嘴,一看就是不死心,狗子索性蹲在他旁边,将人上上下下打量了,然后嗤笑道:“你啊,还真挺漂亮的,难怪宁爷爷喜欢你,我猜,这的每个人,应该都很难不喜欢你,你留在这,会很受欢迎的。”
小狗子说着说着就没了声,陶程程低着头不知道,还以为他词穷了才不说话。
后来抬头看见那黑黝黝(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