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好如抽丝,温春宜这一病,在医院里头休养了大半个月才总算是彻底好了。
出了院之后,温春宜第一件事儿就是去店里瞅瞅,从去海城到现在,接连发生了好多事情,她这个店铺子都快被遗忘了。
温春宜收拾了店铺,准备重新开张,当个老老实实的老板娘。
就在她正在网上写招聘信息的时候,电话进来了。
电话那头是许久没联系的梁砚沉。
梁砚沉这个人,标准的二世祖,吃喝玩乐样样精通,皮相也好,若不是考虑兄弟俩人实在是招架不住的状况,这个人还是很对温春宜的胃口。
电话一接通,梁砚沉的声音就咋咋呼呼地响起:“哟,失踪人口回归了啊,你这总不露面,我还以为你被人绑架成了性奴呢。”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但又说得八九不离十。
温春宜恨得牙痒痒,在这头皮笑肉不笑地问:“怎么的?梁二少今天兴致这么好,怎么就忽然想到我了?”
“想你了呗。”
温春宜明显不信:“有屁就放。”
“来骑马不?”梁砚沉问。
原来是梁砚沉最近忽然对骑马产生了兴趣,但他身边的姑娘大多是风月场上的,没什么见识。别说骑马了,看见一两米高矫健大马儿就吓得花容失色、尖叫连连。
梁砚沉觉得没趣,这才想到温春宜,先前他听梁砚文提过,说温春宜学过一段时间,颇有天赋,只是她这个人对什么东西的热度都不超过叁分钟,很快就又搁下了。
梁砚沉越想越觉得可惜。
温春宜这个女人,漂亮识趣,能玩的开,也能跟你来点儿拽文拽武,一点儿都不是个草包。
这么个女人,不活脱脱一个女版的自己吗?
他们本该是天生一对、神雕侠侣来着。
这种可惜的情绪,在梁砚沉看到温春宜之后,又一次强烈地迸发出来。
梁砚沉眯眼看着从马场边缘走进来的温春宜,越想越觉得造化弄人。
温春宜今天穿了一件红色绒里材质的贴身衬衫,修身衬衫衬得她上半身一点儿多余的赘肉都没有,衬衫的下摆被塞进下面穿着的紧身裤里。
黑色紧身裤包裹着她的臀部和双腿,黑色的利落长靴一直到她的膝盖,远远走过来,温春宜的两条腿笔直修长,和俩筷子似的,一点儿毛病都挑不出来。
梁砚沉摸着下巴,颇为惋惜地感慨:“就是太难搞定了,不然我们还真是天生一对。”
男人都是双标的动物。
一方面希望自己的女人漂亮、风情万种,在外面的时候能给自己赢回里子面子。
一方面又希望她是女徳模范,身体和心灵都只属于自己一个。
温春宜显然没办法成为后者。
可梁砚沉心里头也清楚,自己毕竟没有大哥那种宽容的心思,也不能理解梁砚文和温春宜之间那种所谓的“默契”和“牵绊”。
温春宜不(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