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满看了眼苏锦升的脸色,轻声表忠心道:“大人放心,东西奴才都好生保管着,半点儿也不敢松懈,绝不会出差错的。”
也不知哪句话触到苏锦升的神经,他手中的盒子突然朝常满砸过去。
常满被砸得身子一晃,额头顿时被那盒子的尖角砸出个血坑。
常满被砸蒙了,脸色惨白地跪地:“奴才有罪,奴才没能照顾好大人,还请大人降罪责罚,奴才甘愿受罚。”
“罚你有何用?”苏锦升沉着脸:“你和魏荣都是本官身边的老人了,从本官踏入官场那天起你和他便一直跟在本官身边。你们也是本官一手提拔,素日里也还算机灵,本官对你们也甚为倚重。”
“可此次本官重病昏迷期间发生如此大事,你却为何不叫醒本官,向本官据实禀报?为何还任由老太爷和老夫人胡闹而不加以阻止?”
“你甚至未经本官同意,就将本官的私物交予他们!”
苏锦升越说越气,翻身下床便一脚踹在常满胸口:“还好本官的秘旨未被贼人偷去,你知不知道若是丢了,那便是杀头的大罪,你便是赔上一家老小的性命,也不够!”
“大人恕罪,都是奴才的错。”常满未躲也未辨解。
直到苏锦升打够了松了口气,他这才将地上的信纸和木头匣子又忍着疼捡了回去:“大人,这是夫人和相爷写给大人的,我们临出发前夫人和相爷都来信催促大人尽快回京。”
“大人,奴才错了,奴才以后一定会改的,大人要打要骂奴才,奴才都绝无怨言,可大人千万别因为奴才气坏了身子,奴才命贱不足为道,大人的身体却是最重要的。”
苏锦升打开信封,将两封信一一看过又放了回去。
看到常远额头的伤还在往外面流血,蹙眉道:“罢了,这件事也不能怪你,他们的性子本官知道,你们自然是拦不住的。”
“你告诉本官,老太爷拿银子的时候你可在场?他到底从本官的匣子里拿走多少银两?”
二十万两变成五万两,这中间差了整整十五万两。
这么大笔银子到底去了哪里,苏锦升自然是要查清楚的。
常满不知苏锦升为何这样问,老实答道:“回大人,拿钱的时候,奴才和魏荣还有老太爷都在,到底拿了多少奴才并不知道。”
“不过老太爷将木匣子还回来时,里面就只有这些信件和这封秘旨。”
苏锦升看他半晌,见他目光并未躲闪,又追问道:“你确定?那可还有其他人动过本官的东西?”
常满坚定地回道:“奴才确定!除了那日外,奴才未看到有谁动过大人的东西。”
“不过原本大人病重,奴才是日夜守在大人身边的,老夫人和二夫人嫌奴才是男人笨手笨脚的不会伺候,所以将奴才赶了出去。”
“老太太以死相逼,奴才和魏荣也实在没(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