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胜利(1 / 1)

越国领兵的乃是越国最大部落南部的王——阿尔山

他乃是越国女王纱莎最大的孩子,为人鲁莽强悍,实力高但心粗,容易被人激将,不是一名顾及大局的将领,此时他已是叫阵了两个时辰了,但是萧国的少将军李信一直不肯对阵。

“tmd李信真是个孬种,老子把你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还不应战,莫不是个娘们!”

“李信你个孬种!莫不是被吓怕了!”

“少将军!末将可以应战,必去取了那厮祭旗!”

阿二乃是与方蛮身边的阿大一母同胞,父母皆是被越国杀了,而后被定国公收养,学的是冲锋陷阵的本事,为的是杀尽越狗,为父母报仇。

此时听着外面的谩骂,有些沉不住气,恨不得现在就持枪冲出去,杀了那个越国的大王子,叫他们好看!

有这么一句话说的好,外甥多像舅,除了长得一样好看外,李信却是比萧越多了几分沉稳与睿智。

李信沉着脸,看不清喜怒,他手里拿着一卷兵书,比起已经焦躁的阿大,犹如稳坐钓鱼岛,一切尽在掌握的迷之淡定。

“少将军,等不得了,国公攻打越国北部的据点还未有捷报传来,小太子和方将军也是一去不回,咱们在这里拖着那越国的南部军团半月,不打不退,再不应战,怕是那二愣子王子要起疑了。”

“阿二,你信你大哥吗?”看着李信翻了一页兵书,一点儿也不着急的样子,阿二摸了摸脑门,“那是我一个娘的兄弟,怎么会不信!”

“那就好,同样我也相信我父亲,相信那个小皮猴太子。”李信终于是施舍般看了眼阿大,盯着他没有系好的领口扣子,皱了皱眉,他最是见不得不整齐的东西,“你的扣子扣好!还有你衣服太脏了,离我远点。”

李信此人,虽是武将世家出身,但是偏爱舞文弄墨,不喜舞刀弄枪,不愿习武,只愿率性而活。

就连功夫都是在他爹的毒打下,硬生生打会的,即使是在他爹的棍棒威胁之下,李信却是没有放弃初心,他喜爱文人的那副调调,穿的用的无一不精致,无一不华美,物件摆放无一不是干净规矩,每日沐浴焚香,就连衣服,都是让小童每日熏香慰烫.

每次对军中这群大老粗,都是嫌弃的不行,除了强迫他们必须穿着整齐,还强迫他们每日必须洗澡洗脚!

每日必须洗澡洗脚,哪个爷们受得了!又不是娘们!于是曾经有人反抗了,后果便是被李信以压倒性的单方面毒打镇压,毕竟李信的功夫,是在他爹手下逃命练出来的。

更可怕的是,那人现在不只是需要每日洗澡洗脚,连衣服都被逼得熏的香喷喷的,让其他人嘲笑并敬而远之。

而且李信都这样娘们唧唧了,居然能被外面不知情的人称作儒将,还被众多贵女钦慕,军中大家伙却都觉的,这位少将军脑子有病,那些女人怕不是眼瞎!

如果白墨在这,一定知道李信此人已经是典型的处女座洁癖精。

阿大苦着张脸,这祖宗又犯病了,都这时候了还纠结这些,只能扣了扣子,退后几步,苦哈哈道:

“可是若是越国这南部起了疑心,转头回去支援北部,国公那边怕是要被人包抄,再说小太子现在连个消息都没有。”

“你怎不知,不是南部被我们包围?“

李信随手翻了一页兵书,心下微叹,老头子只让他看兵书,着实让他头疼,小太子那边没有消息,反而就是最好的消息,说明并没有被越国抓了,说不准还会给他带来意外之喜。

阿二不语,憋着好大一口气淤积在胸口,少将军太成竹在胸了,明明知道他是一通胡诌,却莫名让人信服,罢了罢了,皇上不急太监急,他只要好好听命就成。

时间拖得长了,阿尔山也不耐烦,有了撤军的念头,一直在这和李信这个缩头乌龟耗着,硬生生的把粮草都要耗光了,他打算回大营本部,找北部借点粮,再过来和与李信磨皮。

看那越国的大军有拔营之势,李信心下清楚,这人怕是要溜走,便叫了阿二去激战。

阿二早就憋了一肚子火气,接了军令,便一马当先手持一把龙胆枪威风凛凛的去越国阵前叫阵,那阿尔山是个没脑子的,被阿二一激,便打消了立刻撤军的打算,手里弃了弯刀,反而也拿起一把长枪,舞的虎虎生风,与阿二再阵前打的不可开交。

就在此时,战场上众人观看两方将领对战之时,听到马蹄飞起之声,一队轻骑兵从西面而来,穿的是越国军服,扛的是越国王旗。

阿尔山见之大喜,这应是王军的前头军团,这是支援来了啊!

越国将士情绪高昂,冲着王军的方向嗷嗷嗷嗷叫,挥舞手中的弯刀打招呼。

萧国众将士则是握紧了手中的兵器,剑拔弩张,准备开战。

然而,让越军猝不及防目瞪口呆的是,那原以为是援军的领头之人,在快靠近两军对阵前列的时候,突然拔刀砍断王旗,大喊道——

“越军王帐已被我军攻破,纱莎女王已被我军生擒,尔等还不投降认输!”

“是殿下的声音!太子殿下威武!竟然生擒了纱莎女王!”

“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战场上的北境军士气高涨,声音响彻云霄。

阿尔山大惊失色,大呼:“这不可能!你们这群卑鄙的萧人定是哄我!”

“放你tm的狗屁!阿尔山,看看这个女人是谁!”听声音便知道是方蛮这个大老粗,一开口便是骂娘。

阿尔山聚神一看,那被绑在马背上年近五十头发半白的女人,不是纱莎女王还能是谁!

“阿母——!”他悲戚大喊。

听到自己儿子的呼唤,纱莎女王眼中带泪,喊道:“阿山我儿,阿母没用,你就降了吧……”

阿尔山脸上阴晴不定,握紧手中的武器,纠结再三。

“阿尔山,你tmd到底降不降,难不成,让老子带你老娘去北部那边,问问你们北部的王查尔汗?要知道他可不是个顾忌你亲娘的,到时纱莎女王只有被祭旗的路子了,好啊,你个畜生是要送你娘归西不成?好狠的心肠。”

北部的王查尔汗虽也是越国的王子,但并不是纱莎女王亲生的孩子,他巴不得女王死掉,他可以有机会继承整个越国的王位。

阿尔山终究是扔了手里的武器,“我南部愿意归降,还请贵军不要伤害纱莎女王。”

不废一兵一卒大获全胜,小太子一行受到了北境军热烈的欢迎,英雄般被众人众星拱月簇拥着回了大本营。

“这人是谁?怎么能和太子殿下共乘一马,忒不知规矩礼数。”

“长得也丑,这什么情况?是越国什么重要的人物吗?所以才会被太子殿下贴身看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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