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扶风正看着信息,忽有属下急报,李小姐来了,已然直接闯进来了。
韦扶风听了不悦,只好起身出迎,他不喜李小姐的不懂礼数。
走出大帐,看见李小姐和两个披甲护卫走来。
其中一个护卫抱扛着一个羊皮袋,看形态似乎装着一个人。
“李小姐。”韦扶风微笑的招呼。
“嗯,进去说话吧。”李小姐随意的回应,不见外的直接走入大帐。
韦扶风只好跟随,继而是两个护卫。
在大帐内,李小姐摆手吩咐道:“倒出来,你们出去。”
扛着羊皮袋的护卫走前,放下羊皮袋抓角一提。
砰!一个白花花的裸体女人倾倒在地,落地女人急忙起身跪伏,两个护卫转身出去了。
韦扶风一皱眉,摆手让帐内四个护卫出去,看了李小姐问道:“李小姐,这是何意?”
李小姐平静道:“这里天寒地冻,送个奴婢给你暖床。”
韦扶风耐着性子,平静道:“多谢小姐好意,不过这是军中,不宜留下女人寻欢。”
“嗯?你这里没有女人吗?我父亲帐中都有两个女人。”李小姐意外置疑,流露了不信。
韦扶风平静道:“我在外行军,从不需要女人服侍,这是我的习惯,请小姐带回去吧。”
李小姐诧异的打量韦扶风一下,扭头看向地上女人,抬足踢了一下道:“起来。”
跪伏的裸体女人忙起身,雪白的身子略为畏缩玉立,丰腴美好,玉腿修长。
一张杏眼桃腮的瓜子脸儿,眼神恐慌游离的看了韦扶风一眼,这是一名韵味成熟的高挑美妇人,年龄三十许。
李小姐平静道:“这个奴婢算是陪嫁,你收下,若是嫌弃她年龄大了,我可以带走。”
韦扶风无语,只好顺从道:“既然是陪嫁,那可以留下。”
李小姐看着裸体女人,冷道:“以后好生服侍韦扶风,若是服侍不力,我剥了你的骚皮做鼓。”
裸体女人恐惧点头,忙不迭细语:“奴婢不敢怠慢。”
李小姐冷道:“不要以为我是吓唬你,你本该被处死,是我不忍才放了你的生路,若是韦扶风不要了你,你免不了被剥皮做鼓。”
裸体女人畏惧点头,朱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却又欲言而止。
李小姐扭头看向韦扶风,道:“我走了。”
“我送小姐。”韦扶风微笑回应。
李小姐转身离开了,韦扶风送了出去。
片刻后,韦扶风返回大帐,看见裸体女人依然玉立未动。
看着白皙丰腴的女人身子,韦扶风的身心为之燥热渴求,他有日子没有近女色了,忍不住走过去,伸右手抚摸女人圆臀。
女人身子微颤一下,韦扶风倾身贴近女人侧脸,方口亲了女人脸颊,轻语:“看你好像见过,你什么名字?”
“奴婢阮娘。”女人羞怯细语,脸颊飞上嫣红,娇艳若妍丽桃花。
韦扶风的呼吸有了浊重,原本只想轻薄的调解一下压抑心态,不想被女人的艳丽勾动了兽欲勃发。
他再难忍耐,右手下意识狠抓了滑腻圆臀。
女人轻哼,韦扶风立刻低声吩咐:“不许出声。”
女人吓的点头,韦扶风立刻扶扯女人走去书案,抓了书案上的一本书让女人咬了,让女人弯腰的趴扶了书案。
韦扶风眼神贪婪的俯视,一双手抚摸女人雪白圆臀。
这个女人虽然年龄大了,但皮肤白皙滑腻,弹性十足,两根修长玉腿宛如玉柱,堪称极品。
韦扶风解了下衣,迈步进身,满脸的舒服陶醉,心里一股邪火升腾,竟然想起了李小姐的身容。
他开始快活,心里兽性的想着:“李小姐,等到了洞房之时,看我怎么炮制了你。”
一场闷声云雨,韦扶风宣泄了邪火,心满意足的拍拍女人圆臀。
这个女人很能忍,自始至终没有哼上一声,足足让韦扶风爽了半时。
韦扶风头一次像做贼似的房事,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感觉。
他爱怜的抱起裸体女人,送到案后的一张简陋木榻,轻轻放下女人。
女人在榻上翻身,露出一张艳若桃花的娇容,媚眼如丝的看着韦扶风。
韦扶风扯过羊皮被给她盖上,低头吻了女人朱唇一下。
起身后,看着女人轻语:“好生歇息,若是能够怀了我的孩儿,那是你的福气。”
女人微怔的睁大秀眸看着韦扶风,很快细语:“谢谢主人怜惜。”
韦扶风微笑道:“喊我老爷。”
“老爷。”女人细语。
韦扶风一笑转身离去,故意去了外面巡视,他一向自诩在军中不与女人寻欢,既然做了就得事后弥补。
虽然护卫们瞒不住,但毕竟只是小范围,护卫们也不敢乱言出去。
韦扶风巡视一圈之后,回到大帐为女人阮娘找了自己的衣物穿上。
让阮娘去了别的军帐独自居住,他的大帐还保持护卫服侍。
三月中旬,被困的李存孝终于撑不下去了,城中的粮食不能维持军力和战马的消耗.
李克用的招降下,李存孝泥土诟面出降,被打入囚车,围困邢州的大军退去,韦扶风跟随去往了太原府。
不日,抵达太原府的晋阳城。
韦扶风军力在城外驻扎,他允许将士分批入城放松,但严禁与人争执,遇事就是有理也要忍让,否则军法处置。
韦扶风身为李克用的女婿,又参与了围困邢州,所以在处置李存孝的时候,他也被唤去李克用的中军帅帐。
李克用大军返回晋阳城,同样驻扎在了城外。
走入帅帐,韦扶风立刻成为焦点。
帅帐内二十多的披甲大将左右林立,韦扶风一个也不认识,他在邢州为了避免节外生枝,从不去主动认识河东军将官。
“扶风,你年少,站尾部。”李克用吩咐道。
韦扶风起礼后站在了最靠近门口处。
站好抬头,看见对面一个中年将官冷冷的看着他。
他一怔,那个将官剑眉虎目,相貌堂堂,别的将官看他只是随意,神情很少敌视。
对面的这位怎么有仇似的,看模样应该是纯汉人。
韦扶风扭头轻语问道:“这位将军,对面那位是什么人?”
“杨守贞,你的老对头。”旁边将官低声笑语,也是看见了对面的不善。
韦扶风恍然点头,神情从容的扭头看向门口,不理会杨守贞的冷视。
很快,李克用的声音怒起:“带逆贼进来。”
门处有人遵令,很快两个甲士押解一身破旧囚服的李存孝走了进来。
李存孝带着铁枷锁链,诟面乱发,很是狼狈,但魁梧的身躯挺拔,依然散放着彪悍气势。
李存孝大步走入,在帐中跪下,低头恭敬拜道:“孩儿不孝,愿服罪,只求能够继续为父亲大人冲锋陷阵赎罪。”
“李存孝,你为何背叛本军?”李克用冷问。
“是孩儿糊涂,听说李存信在父亲面前谗言,心惧才做了错事,请父亲大人原谅。”李存孝回答。
忽有一个声音冷哼,韦扶风扭头看不着,知道应该是李存信的声音。
李存信只哼不辨,八成是真的说过李存孝的坏话。
据说李存信是北方出生的草原民族。
“李存孝,你既然服罪,当知背叛是死罪,为父不能罔顾军法,来人,押出去车裂,以儆效尤。”李克用怒声说道。
韦扶风一怔,李克用会杀了李存孝,不能呀?
哦,这是在演戏,若是直接宽恕李存孝,那如何能够服众,眼看李存孝被甲士拖了出去。
“父亲大人开恩,孩儿知错了。”李存孝大声喊着。
韦扶风听着,感觉有些做作。
押走了李存孝,帅帐内陷入寂静。
韦扶风淡然的等候有人出声求情,这种套路他懂。
但过了片刻,竟然鸦雀无声,没人说话。
这时,外面有人禀告:“车裂已备,请刑。”
帅帐内依然寂静,韦扶风愣了,这是要玩真的?
他忙斜眼看向李克用那里,隐约看见李克用面沉似冰,但眼睛眯缝的看着门口。
过了一会儿,韦扶风听到李克用冷道:“行刑。”
“等一下。”韦扶风忙出声走出,然后向李克用起礼道:“大人,我有异议。”
所有人的眼睛盯了韦扶风,有诧异,有意外,有敌视,有冷漠。
李克用挑眉,冷道:“你有什么异议?”
“有,大人,李存孝是降将,不该杀。”韦扶风正容说道。
“胡说,李存孝是叛逆,叛逆怎能不诛。”一个恼怒声音在韦扶风近边响起。
韦扶风扭头一看,竟然是杨守贞,他立刻冷道:“李存孝若是被杀,我不能服。”
“诛杀叛逆,与你何干?难道你与李存孝有着勾结?”杨守贞冷道,给韦扶风扣了一个大帽子。
韦扶风扭头看向李克用,起礼道:“大人,我只知道大人接受了李存孝的投降,斩杀降将会让我心寒。
我胆敢远来河东求亲,就是因为大人一向守信,大人既然接受李存孝的投降,就是答应了不杀李存孝。
请大人不要失信,若是大人失信,日后还有什么人敢于投降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