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扶风略为扭头,轻语:“雨儿,你若是没有看清,不如入水摸一摸。”
雨儿羞涩,轻语:“郎君莫怪,事关子嗣传宗,我们需要有自己的后代,不能糊涂的嫁了。”
“既然不想糊涂的嫁了,为何今日仓促的与我定婚,婚事应当慎之又慎的大事,你们与我只是初见。”韦扶风轻语。
“小姐仰慕汉家郎,看不上诸多的溪洞首领,不愿下嫁,郎君出身高贵,身手不凡,郎君这般的可心良配,我们很难遇上。”雨儿回答解释。
韦扶风听了也能理解,僚人族毕竟是山地蛮族,思州田氏俨然是僚人族的土皇帝,田雯儿的择偶心气很高。
韦扶风点头表示理解,雨儿又浅笑细语:“郎君,媵奴比我美丽,郎君喜欢了,日后会不会高看了她们。”
韦扶风回答:“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们的嫁妆,自然永远属于你们,依着你们的规矩处置。”
两人轻语中,奴婢又用竹竿头轻击了媵奴左大腿。
媵奴轻哼一声,跪伏的雪白身子扭转斜坐侧卧,整个人面向了韦扶风的浴桶,继而雪白左腿曲起,优雅的伸直竖立。
韦扶风闻声下意识扭头,眼睛看见一幅活色生香的美人图,他的眼睛关注了竖立玉腿,那根玉腿修长笔直,纤纤玉足微弓如月,白皙的宛如玉琢而成。
韦扶风的眼神,也看清了媵奴容颜,一张瓜子脸儿,弯眉小口,秀眸挺鼻,神态娇慵柔和,宛如一枝春睡海棠,艳丽而又不失清秀,年约二八芳龄。
四目相对,彼此看清了对方,媵奴的娇容微怔,一双秀眸明显睁大了一些,使得娇慵神态悄然间失去,气质变向了文雅清丽。
媵奴的怔然失态不过两三秒,忽而羞涩扭头,竖立的玉腿弯曲合拢,白皙脸颊飞上胭晕,仿佛含羞草儿,娇艳明丽。
叭!奴婢的竹竿头轻打媵奴圆臀,土语呼喝。
媵奴轻哼,再次竖起玉腿,唇角浅笑望向韦扶风,一双秀眸含情脉脉,向着韦扶风抛个媚眼。
叭!奴婢的竹竿头轻打媵奴圆臀,土语呼喝。
媵奴翻身仰卧,两条玉腿收曲的张开,一双纤纤玉手勾住腿弯。
“雨儿,让她离开。”韦扶风压仰欲望,扭头淡然道。
“郎君,这个媵奴是来试婚的。”雨儿语气为难的轻语。
“试婚?”韦扶风诧异。
“嗯,洞溪贵族的婚俗规矩,订婚的时候,女家送去男家一个陪嫁媵奴,试婚验证男人的繁衍能力,媵奴回来若说男人不成,婚事作罢。”雨儿轻语解释。
韦扶风想一下,轻语:“我不是不喜欢,而是不想随意苟合,你知道了我是个正常男人。”
“我知道郎君是正常男人,但不试婚,无法向小姐交待。”雨儿坚持道。
“若是认为不能交待,你可以离开。”韦扶风冷淡道。
雨儿默然,过了一会儿,吩咐道:“带她回去。”
奴婢恭应,挥动竹竿轻打媵奴,土语呼喝。
媵奴轻哼,翻身的又停止,望向韦扶风,温柔娇喊:“贵客要了奴家吧。”
韦扶风心儿一跳,恍若未闻的不理会。
雨儿走过去,接过奴婢递来的竹竿,土语呵斥,挥动竹竿抽打媵奴圆臀。
啪!一声脆响,明显比奴婢的抽打用力。
媵奴痛哼,翻身跪伏的恢复来时姿态,雨儿递回竹竿,转身走回。
外面奴婢走入盖上麻布,抬走了木台。
雨儿再次为韦扶风梳洗头发,口中细语:“郎君,牡丹从未被男人碰过,我们养的两个媵奴,与我们一样都是处子之身。”
韦扶风微怔,轻语:“那就更不应该让她服侍。”
雨儿讶道:“为什么?我以为郎君是洁身自爱,心有了嫌弃。”
“很简单,她是你们的嫁妆,如今让她服侍了,我就亏欠了她,日后最少给予她一个名分。”韦扶风温和解释。
“郎君,牡丹是我们的媵奴,让她服侍是我们的付出,郎君应该是亏欠了我们。”雨儿辩驳道。
“你们没有正式过门之前,那个牡丹在我心中,与你们一样都是女人,什么是嫁妆,带入夫家之后才是嫁妆,未过门之前的称为备嫁。”韦扶风温和道。
雨儿轻哦,韦扶风又问道:“你们为什么要养媵奴?”
“为了争宠,溪洞首领都有多位联姻妻室,养媵奴能够让首领多来亲近,媵奴媚舞能够引起首领的兴致,汉家贵族不也是圈养歌姬舞婢吗?”雨儿回答。
韦扶风无语,汉家权贵是有养歌姬的习气,歌姬的地位多数属于奴婢。
汉家奴婢与僚人族的女奴不同,僚人族的奴隶,相当于主人的家畜,不仅能够刑具加身的随意奴役,杀了也无妨。
韦扶风自不会辩驳什么,身为一方诸侯,只能对于各种有利之事海纳百川,他想立足西南成就霸业,必须尊重僚人族的习俗,不能损害僚人族首领阶层的根本利益。
洗浴完毕,韦扶风穿上一身僚人族男装,雨儿也离开了。
片刻后,有奴婢在竹楼门口禀告,韦扶风的属下来了。
韦扶风走出竹楼,看见了十名护卫,领头的牙将李朋军礼,说道:“大人,属下等要见大人,被阻挠很久。”
韦扶风点头,道:“无妨,本官与田氏小姐订了婚事,你们安心等候,去吧。”
属下领命离开了,身在田雯儿的闺阁地盘,韦扶风不好留下十个护卫,他也是有意摆出一副信任田氏的洒脱姿态。
田氏若想发难,二百护军抵挡不得。
韦扶风回到竹楼里,心情淡然的坐下,耐着性子熬时间,约莫过去大半个时辰,忽雨儿走入竹楼,娇容明显的流露焦虑。
“郎君,大夫人过来了,让郎君过去一见。”雨儿焦虑轻语。
韦扶风一怔,起身道:“怎么?有什么不妥吗?”
“郎君,小姐生母亡故,大夫人有权干涉小姐婚事,忽然过来了,要见郎君。”雨儿解释道。
韦扶风点头,平静道:“大夫人是长辈,我应该去见。”
两人离开竹楼,在雨儿的引导下,抵达一片错落有致的竹楼。
这片竹楼的布局类同汉家建筑,有方正竹墙和门楼,门楼里是堂道和一片花木,正面一座最高竹楼,两侧类似耳房的竹楼。
堂道的尽头,最高竹楼前,有序的恭立十多个僚人族奴婢。
韦扶风跟随雨儿,踏足竹楼前的石阶,拾阶而上进入最高竹楼,一看宽敞的竹楼里有很多女人。
竹楼的中间地面铺着一片方正的兽皮,约十平米。
兽皮上有一个肤白如玉,仅有肚兜儿遮体的美人在轻舞,她的身子曲线凹凸有致,舒臂勾腿的踏着舞步,妖冶摆臀的摇曳生姿。
韦扶风目光越过媚舞美人,看见一个身穿僚人族服饰的中年美妇,端坐在正中。
美妇的左下首跪坐着田雯儿,美妇的面前,横向跪伏一个红色肚兜儿的美人,看似媵奴牡丹。
韦扶风跟随雨儿走过媚舞美人,走到距离田雯儿一米的所在止步,向美中年妇起礼,恭敬道:“楚瑜来见,拜见大夫人。”
“楚使君客气了,请坐。”美妇淡然回应。
田雯儿摆手一指,韦扶风默然跪坐在田雯儿下首。
美妇看着他,轻语:“雯儿喜欢你,我不会阻碍,不过雯儿年少,有些事情,需要我这个夫人为她出头。”
“楚瑜恭听教诲。”韦扶风摆低姿态的恭敬回应,身处险地,不宜得罪了这个大夫人。
大夫人右手抬起,抚摸媵奴的翘臀,轻语:“这个媵奴皮如脂玉,奶子丰盈,细腰长腿,男人们肯定是极为喜欢。”
大夫人看向韦扶风,轻语:“楚使君正值年青,不愿与这个媵奴试婚,进来时,也没有正眼贪视媚舞的媵奴。”
韦扶风听了头大如斗,这是赤裸裸的质疑了他不行,他拒绝媵奴的服侍,主要是身处险地,不愿纵欲影响警惕性,次之是一种自傲的抵触情绪。
“夫人,我绝对是个正常男人。”面对‘不要脸’的质疑,韦扶风只能不要脸的自辩。
大夫人肃容,道:“楚使君,我们洞溪女人最崇拜勇敢的男人,但是最看重男人的生育能力,子嗣繁衍大过天,汉家的贵族知书达理,不乏酒色掏空身体的浪荡之人。”
韦扶风皱眉无语,大夫人又道:“雯儿愿意嫁给汉家郎,我不能不为她的日后担忧,她必须要有了你的儿子,为你开枝散叶。”
韦扶风内心暗叹,明白自己犯了什么错误,错误是忽视了入乡随俗的名言。
大夫人的‘不要脸’,事实上对于僚人族是正常的言行,他的拒绝,被质疑为不愿暴露身体缺陷。
“夫人,我愿接受服侍。”韦扶风做出了妥协,不愿节外生枝的影响脱身。
“雨儿,送楚使君回去。”大夫人微笑道。
韦扶风起身辞礼,与雨儿一起向外走去,这一次他大方的看向了媚舞媵奴。
媵奴年龄十五六,藕臂玉腿,遮体的月白肚兜儿绣着玉兰花,白皙脸儿眉目如画,秀美清丽。
面对韦扶风的观看,媚舞媵奴没有做出什么眉目传情,仿佛韦扶风不存在,自顾自的媚态轻舞。
韦扶风看的赏心悦目,微笑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