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主:不止如此,你还能受亿万人跪拜,从此不用苦逼看老板脸色,五险一金,年底奖金翻倍,一定是你的最正确之选!】
对方的接地气发言,直接让苏牧差点怀疑人生。
方才升起的敬畏好奇之心,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五险一金?奖金翻倍?满级大佬?开挂?
这些词怎么看,都不像是超级大佬能说出来的话!
苏牧觉得,对方一定是上了年纪的老顽童,上网冲浪久了,张口闭口都是网络新兴用词。
脑子自动屏蔽。
【牧:时间定在明天上午。】
卿卿泄气的瘪嘴。
二哥哥自动屏蔽她的话,是看不起那些福利嘛?
难道是她给的还不够?
团子撑着头,左思右想的,她在网上复制的挖人文案难道不管用了?
她先给伊江漓发了任务信息。
[苏晚卿:明天上午,去郊区的村庄消除魔气。]
歪着脑袋,视线恰好落在不远处的小蛋糕上。
眼神瞬间亮了起来。
青州哥哥也太懂她了!
知道她喜欢吃什么,完全捏住了她的喜好。
团子将外盒小心翼翼的拆开,摸摸自己圆滚滚的肚子,清咳一声,“就吃一口,只吃一口。”
“呜呜,不是卿卿太贪吃,是小草莓在诱惑我~”
她捏起勺子,轻轻挖了一勺,送进嘴里。
清甜的味道在舌尖爆开,不腻不浓,恰到好处。
连蛋糕软胚,都是软乎乎的,含在嘴里入口即化。
是最上乘的食材。
“最后一口,真的最后一口!”
卿卿咽咽口水,对天发誓道。
五分钟后。
蛋糕一洗而空。
连渣渣都未剩下一点。
团子立刻心虚的爬上了床,倒头便睡。
天空,一道微不可查的闪电划过,像是天地隐隐的笑意。
第二日。
卿卿刚到教室,便被人拉住了手腕。
陆绪哭唧唧的,“卿卿,你一定要救救我,呜呜呜~”
“我昨晚上又,又看见了!那个疯子飘出了门,浑身气息吓人,还跟我对视了!”
“她,她对着我笑,阴测测的,我现在想想都害怕!”
陆绪心里慌如狗,眼泪鼻涕流个不停,拉住卿卿的手就不愿放开了。
鼻涕眼泪要滴落的时候。
他抬手,满不在意的用衣袖随意擦掉。
卿卿立刻嫌弃的不行,正想抽回手,一双修长纤细的手便先一步伸来,将她的手从陆绪手中扯出来。
语气十分不虞,“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
傅青州表情不爽,“卿卿,女孩子要学会保护自己,你现在还小,尤其不能早恋!起码,也得等到二十五岁!”
“以后遇到这种流氓,就狠狠的打他!听到没有?”
他悉心教导着,苦口婆心的灌输思想。
鬼知道他为什么会冲出来!
刚刚他只是不小心路过,恰好碰到两人交缠在一起的手。
心里不知怎的,突然有种地里的小白菜被猪拱了的感觉。
箭一般的就冲了出去。
卿卿似懂非懂的点头。????陆绪呆住,急忙摆手,“我,我只是害怕。想让卿卿帮忙!”
“帮忙也不能动手动脚,你要是再长大一点,就能被判刑了。”傅青州心底不爽,绝对不好言好语的对待每一头猪。
将团子护在身后。
卿卿探了个小脑袋出来,古灵精怪的看向陆绪。
这才发现,这家伙脸差点肿成了猪头。
“你被打了吗?”
她疑惑的问道。
陆绪脸色肉眼可见的变冷,气的不行,“不明显吗!!”
他被打都是因为谁?
还不是因为苏晚卿!
鬼知道蒋老师为什么会在家长微信群里,当众表扬卿卿。
她询问了很久。
因为卿卿父母还没进班级群,所以一直没人回复。
只有他爸,手贱的去问了句怎么回事?
这下好了,蒋老师嘴巴顿时跟机关枪似得,哒哒哒夸个不停,末了,还把监控作弊的事情拿出来举了个例子!
当众把他爸骂了个狗血淋头。
气的陆父连夜拿着鞭子,狠狠教训了他一顿。
边打,还边让他和卿卿学习!
说什么没读过书的新人都比他争气,人家又可爱又聪明……
都快把卿卿夸到天上去了!
“嗯嗯,不明显,猪头一点都不明显!”卿卿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捂着嘴偷笑起来。
陆绪郁闷的不行,转身便跑开了。
卿卿顿时放肆大笑起来。
傅青州宠溺的望着开心快乐的卿卿,也不由得勾勾唇角。
郊区村庄。
四周已被封锁起来。
苏牧站在中心,周围围着几个少年,此时正目光不解的望着他。
“九队,你请的高人到底是谁啊?”
“是的,高人收徒弟吗?我为什么没有在锦京城听过这号人物?”
九队的小伙子们打趣道,语气故作轻松。
一旁,胳膊上贴着标识的三队几人不屑的瘪嘴,纷纷哄堂大笑。
“九队,你不会在哪个疙瘩随便找了个人吧?这种事情,你被骗都是小事情,但喊个外行人来,解决不了就是破坏规矩的事情。”
普通人知晓顶层事情,就是破坏规矩。
“哈哈哈,总领都没办法的东西,怎么可能会有其他闲杂人等会呢?九队,你虽然是为了完成任务,但也没必要如此丢人现眼吧?”
“这些黑气是真的可怕,别说解决,我们到如今都还没查出来历是什么。九队倒也不必为了自己的形象,特意找借口来唬我们三队。”
几人不遗余力的讽刺着。
并没把苏牧的话当成真事。
三队队长微抬手,四周瞬间噤声。
他穿着体恤和牛仔裤,头发梳的笔直,吊儿郎当的靠在叶茵雅身上。
那双眼睛流连叶茵雅的身体。
双手不安分的游走着,语气揶揄。
“苏队如此笃定,肯定有他的道理。”
他捏了捏叶茵雅腰间的细肉,听见后者娇呼一声,才满意的收回手,眼底闪着算计。
“但,若是没解决掉,苏队应当怎么做呢?”
“要不,辞去职位,自愿沦为三队的仆从?”
他提议道,心里计谋万千。
他最在乎的,不是村庄的安危,而是对苏牧的渴望。
眼神逐渐放肆,从上到下将苏牧打量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