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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北边发来最新战报:我军在傅阳县西北三十里击溃魏国骑兵,两万魏军战马悉数被缴获;郭淮、王雄二将率部退入湿地,我军正在全力围捕俘虏。”
“不是在泗水击溃魏军?”姜维眉头微皱。
“回大将军,据悉,魏军在任城、彭城二郡皆未寻得粮草;我步、骑兵审时度势,决定提前发起进攻,因此,战场并非在泗水一线。”
“莫非曹楷和曹据……选择了投我大汉?”姜维抑制着心头喜悦,大胆地猜测着。
“大将军,我并未收到二人的确认信函。依我之见,这二人仍在犹豫,我还不能对二人掉以轻心。”吕祥正色说道。
“吕将军,依我看来,未必如此。”句扶满不在乎地说道:“确认信函不过一张废纸,毫无意义。陈留王曹峻,在在去年助我骑兵破敌,我至今也未收到他的确认信函。”
姜维点点头,柳隐笑道:“妹弟,你让刘貌准备三万战马的一月之粮,现在看来,有点保守啊!”
“大将军,我在淮北已有六万匹战马,如何才能运回多余的三万匹?”廖化担忧地说道:“六万战马日常消耗甚大,我若不能及时打通淮水,恐难以久持!”
“廖将军,你多虑了!”关索哈哈笑道:“不就多了两万匹嘛!现在才七月,淮北水草茂盛,战马暂时不用吃豆饼;就算我今年未能渡河,我在淮的兵将,他们还有几个月的时间储备越冬之粮,咱们何必操心?”
“不错,我在淮北并非孤军。”董厥正色说道:“就算到了冬天,我在淮北的大军能获得刘熙、刘懿、刘貌和刘敦的帮助,至少有十几个城池可以立足;再者,现在的淮北再无魏国骑兵,洛阳的虎豹骑不敢轻出虎牢关,满宠也不敢轻易东出,我骑兵有足够的时间储备越冬之粮。”
“话是不错,只是……淮水至今未破,我步卒和军械难以渡淮,魏军必会死守各处城池,我很难扩大战果。”
“廖将军,你又多虑了!”李遗大笑道:“如今的豫、兖、徐、青四州,黄河以南的大片土地,全都在我骑兵的铁蹄之下,纵然魏军死守各处城池,他们又能坚持多久?”
“李将军之言,甚合我意!”董厥自信地说道:“我骑兵已在淮河与黄河之间立足,他们随时可以袭扰各州郡的魏国城池。只要我击败邓艾,打通淮水之后,这些城池要么望风归降,要么望风逃窜,谁还敢死守城中?”
“确实如此!只是魏军战船众多,邓艾又死守淮水,我大军不知何时才能渡淮!”
“廖将军,你今天到底怎么了?为何老是哀声叹气?”文钦呵呵笑道:“我已击败魏国骑兵,邓艾的陆上粮道可被我轻易截断;我在淮北不是还有一万步卒么,他们在骑兵的协助下,还可轻易截断邓艾的水上粮道;假以时日,邓艾必然断粮自溃!”
“只怕这批步卒已经不会打仗!”廖化冷笑道:“他们会放过那批闲置的战马?恐怕这会儿已经变成了骑兵!你们没注意,关将军说的是“多了两万匹”嘛!”
“呃……你们别瞪着我,此事与我无关!”关索赶紧撇清关系:“我也只是猜测罢了,哈哈哈!其实,不用猜也知道,三万匹战马闲置在淮北,我那侄儿岂能轻易放过?”
“他就算变了骑兵,在我眼中仍是步卒!只是骑马的步卒!”姜维正色说道:“给关樾传信,令他设法阻断汝水、洪水、颍水、涡水和泗水,不许一粒粮食运往淮水!”
“大将军,这……恐怕有些困难吧?”文钦疑惑地问道:“我在淮北没有战船,关樾手上才一万步卒,如何能截断这些水网?”
“我说过,他们只是会骑马的步卒,他们始终是步卒!抢扎木筏的本事不会忘,江上打桩的本事也不会忘!这几条河都不宽,只要他们在这些水域的关键位置打下木桩,再设卡盘查,要断陆逊的水上粮道并不难;况且,刘熙、刘懿、刘貌和刘敦的麾下各有两千多步卒,我将他们全都交给关樾统领,他手上就有了两万步卒,难道还断不了几条小河?”
“大将军说得没错!”张翼肯定地说道:“魏军战船众多,关樾本来无法阻断这些水道。不过,去年的时候,邓艾为防止我水师北上,他提前在许多位置打下了木桩,只留出狭窄的水道供商船鱼贯而行,这就为我提供了绝佳的机会。”
“大将军果然妙计,我咋没想到?”廖化欣喜地说道:“邓艾这是自作自受啊,哈哈哈!他打下木桩使航道变得狭窄,逼得商船鱼贯而行,他的战船也只能鱼贯而行!我只需扔几个燃烧弹,魏国战船再也不敢进入这些水域,他们只敢在淮水抖抖威风!”
“大将军,这计划是不错,真要实施起来也不容易!”文钦想到另一个问题,担忧地说道:“关将军能阻断魏军战船,却无法核实每一条运粮的商船!大家也知道,每日都有几百条商船将粮食卖到巢湖,我如何防止邓艾从商船获得粮食?”
“文将军,你怎么也变糊涂了?”姜维呵呵笑道:“关将军设卡之后,不许任何粮船通行。届时,我再要求各路商旅将粮食运到济北、济阴、山阳或东海。这样一来,我淮北的大军就不会缺粮,邓艾也难以将粮船伪装成商船,两全齐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