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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承站在船尾,兴目望去,洞庭湖方向,仍有无数的木筏聚集过来,心头大骇。
若是蜀军没有用火攻,周承有信心击退数千条木筏,但是,真正交点时就没有那么多如果。
很快,又有一百多条木筏排好阵势,在距离吴军战船二百多步时,木筏上的柴草被点燃,划桨者调整方向后,这柴火船顺着水流和东南风猛冲上来。
“前面怎么回事?”周承焦急地问道:“为何我军的兵卒都在跳水?”
“周将军,前面……好像被堵住了……”
“顺水而下即可,就算不划桨也能退走,如何会被堵住?”周承不可置信地问道:“莫非蜀军在半个时辰里,打下了几千根木桩?”
“周将军,这怎么可能!不过,好像真被堵住了!”
顾谭说罢,船头的几个将领感觉船身微震,急忙到船尾查看,却见一条木筏紧紧地顶在船尾,火苗窜起一丈多高,一股热浪袭来,刺鼻的烟雾熏得人睁不开眼。
这条战船很快就被点燃,船舷两侧,那些划桨的奴隶兵纷纷跳江而逃。
“周将军,你先撑住!我去看看为何被堵住……”顾谭说罢,纵身跳入江中消失不见。
“周将军,你千万别急,我也去看看……”顾绍也一头扎入水中。
眼看战船已被点燃,身边的几个兵卒全都跳水而逃,周承也不耽搁,纵身跳入水中。
……
岸边。
夏侯霸和赵广已经汇合,万余名骑兵在东岸守株待兔;在西岸,也有魏容领着五千兵卒严阵以待。
靠近长江口的一侧,许多吴军的战船并未着火,但他们被拦江铁索阻住,自然无法逃离。
无数的落石和标枪从天而降,船上的士卒和划桨的奴隶兵纷纷跳水而逃。不过,前方有五百条战船严阵以待,船上的弓箭手正在仔细地巡视着江面。
因此,这些跳水者自然不敢往长江方向游去,眼看两岸的蜀军没有装备弓箭,看起来似乎“和善”得多,这些跳水者稍加犹豫,纷纷往两侧游去。
“赵将军,你为何发笑?”夏侯霸不解地问道。
“要是……咱们每人抓一个俘虏,绑在马上立刻就走,会不会把魏昌、魏容给气疯?”赵广诡异地问道。
“赵将军,你……我……难道不是帮魏昌、魏容抓奴隶?”
“这种事哪能帮呢?见者有份呗!”
夏侯霸见赵广不像在说笑,又想起魏延趁着驻守大散关时,抓匈奴和鲜卑奴隶大赚了一笔,也动了抢奴隶的心思,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劲。
“赵将军,吴军的水师虽然多是奴隶兵,但他们都是汉人,我又不能买卖,抓走也没用啊!”
“谁说一定要买卖?咱可抓去邀功呗!俘虏一万吴兵,这个功劳可不小!”
“卧槽!那魏昌、魏容不得找咱拼命?万一把这二人惹恼了,魏延肯定从襄阳杀到柴桑,非找咱拼命不可!这家伙的大刀可不是闹着玩的!”
经夏侯霸这么一说,赵广不禁打了个冷颤,犹豫着问道:“魏延……应该不会这般小气吧?”
“如何不会?他被陛下和大将军留在襄阳,心里一直窝着火!若是他儿子的战功被抢,你猜他会怎样?”
“管他呢!抢了再说!”赵广不屑地说道:“难道你我二人合起来,还打不过他?就算打不过,咱再把张绍叫来,咱三英战魏延!再说了,若是拼关系,你可是国舅爷!难道怕他不成?”
“可是……魏延的女儿也嫁给了陛下啊,他也是国舅爷!”夏侯霸正色说道。
“这哪能比?你侄女可是皇后!再加一个贵人,这比魏延强多了吧!”
夏侯霸微微有些心动,赵广继续劝道:“夏侯将军,你也知道我大汉的规矩:俘虏一人,主将和士卒各赏十铢;你算一算,这是一万个人头啊!你我二将,每人可得五万铢!”
“好!就这么办!”夏侯霸咬咬牙说道:“若是魏延真的找上门,咱谁也不许怂!”
二人一拍即和,当即传下命令:每人抓一个俘虏,缚于马上,迅速撤离。
大火和浓烟越来越近,两岸抓俘虏的兵卒忙得不亦乐乎。
洞庭湖方向,正在指挥作战的魏昌听说骑兵将俘虏缚在马上,他感觉到一丝不妙,赶紧命一个军司马送来几十坛二锅头,顺便打听“风声”。
“你回去告诉魏昌将军,我骑兵的规矩,就是缚俘虏于马上;你叫他放宽心,安心指挥即可!”赵广收下美酒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