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曲子大气啊,不弱于之前的《水边的阿狄丽娜》,他可真是厉害啊?”陆欢摇了摇头。
在这种大型的演唱会,还用原创的钢琴曲来衬托气氛,沈浪这是对自己的作品有着绝对的自信啊。
陆欢不停的搓着手,难以抑制自己心中的激动,沈浪也算是他的学生了。
作词,作曲,唱歌,钢琴曲,写诗……
似乎都是信手拈来,偏偏又全是经典!
耳畔传来那如泣如诉的琴音,陆欢对沈浪的佩服,已经到了灵魂深处。
曲终,人却未散,电视中的现场一片静谧,陆欢盯着电视,此时,镜头给了辛迪-劳帕。
她的脸庞没有任何悲伤的表情,可是,这让她看起来更让人心疼,因为她的表情是麻木的,就好像是经历了一场大难,大彻大悟后的冷漠,让人揪心。
她缓缓抬手,将手中的话筒放在嘴边,淡淡道:
“感谢沈浪,感谢他给我安排的《梦中的婚礼》,感谢他曾经对我说的一句话,让我的心灵得到了救赎。
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这是对过去情感的释然,拿得起便要放得下,曾经那‘连就连,你我相约定百年,谁若九十七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的山盟海誓,不提也罢。”
“轰!”
辛迪-劳帕话音一落,整个现场沸腾了起来。
泰勒-斯威夫特张大嘴巴,盯着已经缓缓起身的沈浪,脸上满是震惊。
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这么富有诗意的一句话,沈浪是怎么想出来的!
他可是只有二十出头啊。
泰勒-斯威夫特略懂中文,还不明白诗句中深层次的含义,可是她能感觉到其中的美,她也震惊于辛迪-劳帕的演技,开个演唱会而已,竟然演得跟真的失去了爱人一样。
不过观众还真就吃这一套,台下都快疯了,辛迪-劳帕哪怕接下来唱的全是垃圾,观众们也都满足了。
这首《梦中的婚礼》……简直太棒了。
含蓄、典雅、美不胜收!
“连就连,你我相约定百年……”
脑子里回荡着辛迪-劳帕说的这句话,优美的钢琴曲,优美的诗词,泰勒-斯威夫特已泣不成声。
沈浪从钢琴边缓缓朝舞台中间走去,一直走到辛迪-劳帕身边,才缓缓站定。
此时的台下,已是掌声一片,不少人开始叫喊着他的名字。
他伸手示意,让观众们静下来。
京安市,一个办公室中。
“辛迪-劳帕的演唱会竟然如此成功?”
现场周围,人山人海。
入场处,几百个保安聚集在此处,形成了一道防线,如此多的保安力量,面对着乌泱泱的人群,却是显得捉襟见肘。
一大堆记者也聚集在了这里,长抢短炮,好歹也能给这些人一点震慑,让他们不太好直接冲击保安围成的人墙。
“噢,卖羔的!开始了,开始了,我却没买到票,这位记者,你可以不把你的话筒对着我吗,我了则法克,我现在心情很不好,信不信我把你话筒吃掉?”
黄倩身子缩了缩,赶紧把话筒往回收了收,面对眼前这比她高了几个头的精壮老外,她还是有些怵的。
而且,现在的场面很恐怖,整个场馆的周围,围满了买不到票的人,人群中,不时传来叫骂声和抗议声。
可是另一个记者不怕死似的往前冲,继续采访那老外,道:“请问你是一个人来的吗?你觉得沈浪的舞蹈怎么样。”
“我女朋友买到票进去了,我一个人留在外面啊,啊啊啊!用你们东夏的话就是,这tm是什么世道!!!别采访了,我发怒的时候,连我自己都怕!信不信,我打爆你的眼镜!”
“是啊,别采访了,也别拿上报吓唬我们,老子从千里之外跑到这里来,你们就跟我说没票了,直接把围墙拆了不行嘛。
我们不求有座位,能看到就行。
你自己看吧,那边已经有人爬电线杆了,摔下来出了问题。你们要负责的。”
“是啊,我们从吉国来的。怎么能这样。”
“你们也太缺德了,让我们就在这场外蹲着?”
“拆墙!拆墙!”
直播现场。
泰勒-斯威夫特揉着有些胀痛的太阳穴,她不停的大口大口喘气。
人太多了,呼吸都有些不畅,而且,巨大的嘈杂声,令她耳膜生疼。
助手让她离场休息,可是她不想离开。
接下来,沈浪要唱一首歌,泰勒-斯威夫特想听听是什么样的一首歌。
而且,她也怕沈浪突然会有即兴表演,这样的话,离开就损失大了。
舞台上的其他人各就各位,只剩下了沈浪一个。
幽蓝色的灯光,让沈浪如置海水之中,干净透彻,他脸上淡淡的笑着,让人倍感温暖。
泰勒-斯威夫特跟着浅笑起来,沈浪如今便已有了这种魔力,他悲伤,让人跟着悲伤,他高兴,会让所有喜欢他的人高兴。
这是一种认同感。
这样的一个人。
有什么理由能不引起人们的尖叫!
《i-ll-be-the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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