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染倾和锦悠互视一眼,花无双终于忍不住现身了吗?
锦悠问:“什么时候的事?”
“回主子,属下是刚刚发现的,具体时间...不清楚。”
“前几天回去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云染倾看着锦悠说。
锦悠点点头,“我要回去看看。”
云染倾拉住他的手,说:“一起去。”锦悠一个人应付花无双,她不放心。
语毕,云染倾环住锦悠的腰,稍一提气,几个跳跃间便来到了天上人间。
顶楼。
锦悠仔细检查了一番,抽屉、床榻里里外外搜查了几遍。由于锦悠的伤还未痊愈,这么一折腾,额上便泛起了汗珠,有些无力的把手撑在桌上。
云染倾忙扶着他坐下,柔声问道:“怎么样锦悠,丢了什么东西吗?”
锦悠微微一笑,牵过云染倾的手,不紧不慢的说:“丢了。”
什么丢了?
“锦悠,你不会真的有什么秘籍吧?”云染倾有点惊讶的说。
“不是。”锦悠轻喘了几口气,“妻主,我悄悄告诉你。”
云染倾狐疑的看了锦悠一眼,不过还是照做了,附耳过去。
锦悠勾着云染倾的脖颈,嘴唇在耳畔翕动道:“她偷了......”
听完,云染倾不解的问:“花无双偷那个干嘛?”
锦悠神秘的笑着,语调有些得意的说:“我把那本书和几本普通的功法秘籍放在一起,花无双可能是拿错了。”
云染倾侧头笑意连连的看着锦悠道:“小祖宗,你没事珍藏那种东西干嘛?”
锦悠嘟了嘟唇,“天上人间是什么地方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说了...人家、还不都是为了你。”
为了她?她看起来什么都不懂吗?云染倾笑得邪魅,心说:她还需要那种书?
锦悠眼含春水,一眨不眨的看着云染倾笑。他似乎看懂了云染倾的心思,玉指轻轻摩挲着云染倾的脖颈。
“妻主,那里面那么多方式呢,你都会嘛~”
“略知一二。”云染倾单手钳住他的手,笑眯眯的说,“不过剩下的,就得有劳锦悠公子教教在下了。”
说着,环过锦悠的肩膀,保持弯腰的动作,定定的看着锦悠。
“等下妻主,难受,痒~”锦悠挣了挣双手。
嗯?云染倾松开手,半蹲着身子平视锦悠,问:“怎么了锦悠?”
“伤口痒...”
伤口痒是正常反应,云染倾松了一口气,她还以为花无双做了什么手脚呢。
“还有...难受...”锦悠凑近云染倾的耳畔,低语着。
云染倾听后,轻笑着抱起锦悠,让他坐在自己身上,痞里痞气的说:“我有办法缓解一下,你看这样...”俯身在锦悠耳边说了些什么,末了,脸上漾着明媚问锦悠:“如何?”
锦悠被她逗的脸上染了些许红晕,含嗔的笑着说:“我自己可以的。”
“呵呵~”云染倾视线不断下移,笑着问:“那...我在一旁看着是不是不太好?那样的话,我、也挺难受的。”
锦悠哼了哼声,缩在云染倾怀里。心说:这女人居然变坏了!不过...他喜欢~锦悠动了动身子。
“乖,别动。”云染倾深吸一口气,哑着嗓子说。
锦悠好奇的看着云染倾,然后了然的笑了笑。他知道这女人在想什么。虽然他也挺想...但是难受是假的,痒是真的。
“妻主,等下,我觉得,还是先解决一下伤口痒的问题吧。”
“好。”
锦悠依恋的起身,笑着在云染倾嘴角落下一吻。云染倾一怔,按住锦悠的脑袋,加深了这一吻。
如果这种感觉能称之为喜欢的话,那么她承认,她喜欢锦悠。沉寂了二十多年的感情,悄无声息的在某一刻觉醒、深化。
锦悠睫毛轻颤着,手不自觉抓紧云染倾的衣襟,温顺的任她吻着。
须臾,锦悠贴在云染倾身上,“妻主,中间的抽屉有止痒的药膏,帮我拿来好吗?”他没力气走路了。
云染倾轻声应着,顺便把锦悠抱到了床上。
“唉,妻主,你应该庆幸我难受。”
云染倾递过药膏,“为什么?”
“不然我就让你帮我涂了。”锦悠仰头望着云染倾。
云染倾弯腰看着他,满眼盈笑的说:“你更应该庆幸你难受,不然...我会让它消失。”说着,点了点锦悠琐骨下的那一点朱砂。
锦悠愣了愣,直到红色帷幔落下,将云染倾挡住,他才回过神来涂药。
风满楼。
云染倾和锦悠在雅间用着午膳,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打斗声。
锦悠疑惑的看向外面,云染倾放下筷子,看着锦悠说:“我出去看一眼。”
二楼大厅,两个女人在激烈的争吵着,旁边的人呆呆的看着热闹。云染倾定睛一看,是徐老三和王柔柔。
徐老三淬了口唾沫,骂道:“姓王的,五百两买个小官已经亏了,你居然要我一千两?”
王柔柔粗声粗气的说:“你一个有前科的,一千两都不一定能买到芝麻官。”
“你!”徐老三怒不可遏的抄起板凳奔向王柔柔。
掌柜的上前拉架,被二人齐齐推开。
云染倾皱眉,闪身过去踢倒了徐老三,又拦住了拿着酒壶的王柔柔。
云染倾冷声道:“放肆。”
闻声,徐老三回头骂骂咧咧的道:“谁啊!敢挡你姑奶奶...”
云染倾!?
“姑、姑奶奶,好巧啊呵呵。”徐老三揉着屁股,尴尬的笑着。
“下官叩见云大人。”
云染倾淡淡的看着二人,指了指墙上的条幅:打架请出门右拐。
“你们不识字吗?打架的话,出门右拐。”
王柔柔头怯怯的挨着地板,嗫嚅着说:“认得、认得。”
“不...不认得。”
云染倾瞥了徐老三一眼,“你刚才说,买官?本官见识浅,不知道什么时候长安城出了这个政策啊。”
不紧不慢的声音像板子一样敲击在徐老三身上,徐老三粗鲁的擦着汗,僵硬的解释道:“不、不是,姑奶奶,您听岔了,是买棺材、棺材。”
“是是是,大人,棺材。”王柔柔附和道。
云染倾冷哼了一声,显然是不相信这个说辞。不过她懒得管这种事,买不买官与她何干?
“本官知道了,你们可以走了。”
二人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云大人这么轻易放过她们了?刚想再问一遍,云染倾已经回了包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