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离天是趴在陈靖宇身上吃司初念的奶水,两人吸奶水发出的呼吸和咕咚声令人面红耳赤,旁边的傅燕清近水楼台先得月,手从她背后伸进去和陈靖宇一块用手指插她的屄,比赛似的看谁插的深插的快。傅燕清薄唇还凑到司初念的耳边问她:“舒服吗?”手指和男人的性器又不同,虽然细,但是它会动,在她里面又扣又挖,司初念觉得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只会扣住胸前人的脑袋弓着身子叫唤。傅燕清性质上来,下边又挤进去一根手指,上面把她的小脸掰过来用力吻她张着的小嘴,咬了口后松开狠着声音问她:“舒服吗,骚货,是被哥哥的手指干舒服还是被哥哥的鸡巴干舒服?”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被屋里的所有人听到,活春宫就在眼前,真不是好忍的,手伸到被子里捂住自己硬的发烫的性器强迫自己入睡。司初念身上的三人则快兴奋死了,陈靖宇终于嘬光了她的奶水,嘴唇含住她的半个奶身吐出吸进不停的玩,听到傅燕清的话也上来掺一脚:“被哥哥的手指干舒服还是被哥哥的鸡巴干舒服。”他是三人中最动情的,声线都有些不稳了,嗓子哑的不像样,好像今天下午在她身体里释放了三次的那个人不是他。司初念快被插到高潮了,想什么就说什么:“都舒服,被哥哥手指和鸡巴干都舒服。”陆离天也吃完了奶水趴在陈靖宇的身上看她动情的骚样,看的他想用鸡巴干她小嘴,但是想到昨天晚上她差点吐出来的情景还是算了,亲了口她的小脸回自己位置睡了。傅燕清听了这话才感觉好点,声音不再阴狠,埋头在她发间,低沉的说了句:“插死你。”o壹8e.vip陈靖宇在吸舔她的脖子,下边的手指的指腹更是一直在磨她的敏感点,想让她潮喷,但是她今天下午潮喷的次数太多,现在就不太容易喷水了,磨的他欲望都下去了一半也没把她的水磨出来,最后嘬了口她的下巴就拔出了手指,下去热了个湿毛巾来给她擦下边。傅燕清拔出手指掰着她的腿让陈靖宇更方便擦,结果陈靖宇看着她亮晶晶的小屄没忍住,上去含吃了两口才拿毛巾给她一丝不苟的擦干净,才放她睡觉。昨晚加今日的情事差点把司初念身体累垮,被擦干净身体后很快进入梦乡,并且一觉到天亮。接下来的几天依旧逃跑无望,几个人几乎随时随地抓住她喝她奶水,喝的时候就想干她,但是现在天冷,穿的衣服太厚不好扒,只能抓着她的小手给自己撸,每次都射她一手,司初念是敢怒不敢言,而且她发现几人欲望越来越大,以前可以隔上好几天不碰她身子,现在几乎每天都有人让她撸,再发展下去就是随时随地要干她的节奏啊!虽然她被干的时候也很爽,但这并不代表她就一定喜欢被七个男人干的生活,她要回学校,她还要毕业,再找个好男人嫁了,然后生个娃娃,过完这普通的一生。啊,到底怎么才能拜摆脱这种生活啊!还没等她想好怎么摆脱,她先得到了一件礼物,一件小七江歌亲手做的衣服,是上衫下裙的款式,上衣是直接是一件棉袄,下边除了裙子外还有一条棉裤。衫是月光白,丝绸质地,光滑柔软,衣摆上还绣了几朵小花,非常漂亮,裙子是鹅黄色马面裙,中间和身后的马面上重工绣了淡粉色的豆蔻,整件衣服看起来漂亮又舒服。司初念惊讶不已:“这是你自己做的?”“嗯。”江歌笑嘻嘻回答,“喜欢吗?”喜欢是挺喜欢的,不过惊讶也是真惊讶,这地方还真是藏龙卧虎啊!“这花也是你自己绣的?”司初念摸着裙子上的绣花问问,那朵豆蔻又大又繁琐,真是他绣出来的那可厉害了。“不是。”江哥脸红红道,“买的布料上就有。不过时间足够的话我也能绣,就是时间会有点长。我有四个姐姐,做衣服还有绣花都是她们教我的。”他话说到最后有些低落,司初念走过去抱抱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幸好他只是回忆了下,很快恢复过来,有些兴奋的说:“穿上试试吧。”能穿这么漂亮别致的衣服,司初念也很开心,欢快的跑去屋里换衣服,江歌也一块跟了进去,理由是怕她不会穿,她撇撇嘴没说话,想看她换衣服就直说呗。其他六个大男人则或坐或站的在院子里等着看她换好衣服的样子。屋子里的司初念脱下保暖刚准备穿棉裤,就发现棉裤的裆部有些不同,裆部竟然是扣子连起来的,可以随时开合,老实软萌的小七也变坏了!气的她想丢下棉裤不穿了,但是没有这件衣服他们就不要她了吗,怎么想都不可能。还是穿上吧,穿上新衣服心情也能好点。司初念穿好衣服先给小七转了一圈问他:“怎么样。”江歌直接看呆了,他就知道这衣服她穿上一定好看,但没想到会这么惊艳,长发微卷,软软的挂在耳后,露出整张白皙的娃娃脸,明眸善睐,靥辅承权,也不过如此了。司初念走过去在江歌呆掉的脸前晃了晃:“到底好不好看啊!”“好看。”江歌呆呆的吐出两个字。司初念笑了笑直接绕过他去了屋子外边,屋外的六个大男人都等急了,老三更是等的去绕了几圈腹部单杠,看见她时手部脱力差点从单杠上掉下来,调下里后飞快的往这边跑。其他几人微张着嘴光看她,每一个说话的。司初念低头看看自己有些不自信的问:“不好看吗?”季仲荀最先反应过来,走过来轻轻搂住她,在她耳边低声说:“宝贝,不是好看,是太漂亮了。”上官月小猴子一样挤到两人中间:“我也要抱我的念念宝贝。”季仲荀略松了松怀抱让他钻进来,但他大手仍然撰着司初念的细腰,并低头吻上被上官月抱在怀里的女孩的唇,怎么回事,粉唇竟比以前更好吃了。傅燕清看了看扭头走了,到他们巡逻的时间了,心里却在想,如果念念是他一个人的该多好。呆掉的陈靖宇是被江歌抗肩上抗走的。陆离天则岔腿坐在院里的石凳上看三人又搂又抱,眼神黯然,不知在想什么。司徒易叉腰站着,嘴角还挂着一丝来不及消散的笑意,他们的念念可真是个宝贝,不管是穿衣服还是不穿衣服都那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