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夫君……你死的好惨呀夫君!呜呜呜……是谁……是谁如此狠毒害死了你呀!”这时,突然就听那妇人走到小院的西南角落里大哭了起来,还口口声声喊着夫君。
马二爷与无双对视了一眼,那边的草丛中应该藏着三具白骨,这娘们是不是眼力太好了?白骨都能认出来哪个是她夫君?
“是你们!一定是你们!还我夫君命来!你们这群胡匪!”那女人转过身来恶狠狠地瞪着无双,用好似鸡爪子一样的手指指着无双。
无双心道,我靠,这也行,你那眼睛都赶上dna鉴定了。他翘起脚尖一看,哎哟,不对劲儿了,荒草堆下躺着的哪里还是三具白骨?分明就是一具浑身一丝不挂的**裸男尸。这男子的外观就跟女人形容的一样,六尺高的汉子,黑壮黑壮的。
男人死相极其骇人,脸部表情都扭曲到了一起,双眼圆瞪,恨不得都把眼珠子瞪出来似的。他双手死死扣住地面,手里掐了几根干草。
他劈开双腿,身子是摊开的,好像故意露出了胯下那根……****,只是……他胯下血粼粼的,什么都没有,他的命根子竟然被什么东西活活咬下去了。
那妇人趴在丈夫身上是嚎啕大哭,哭的撕心裂肺,嗓子都嘶哑了,那不像是装出来的。
“哟,这玩的挺好啊?哈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马福祥还拿这当笑话看呢。
“住口!这里只有你们,一定是你们害死了夫君,我们夫妇二人隐居山林与世无争,你们为何下此毒手?难怪你们刚才不让我进来!好呀!我一介若是女流自知斗不过你们这几个心狠手辣的胡匪,那你们把我也一起杀了吧,也免得夫君在路上一个人寂寞!”妇人说罢,站起身来径直向无双冲了过来。
“妈的,臭娘们,给脸不要脸!你找死?”这可不容她放肆了,想在马福祥面前伤害无双?那可就得先问问他的铁拳答不答应了。
马福祥抡圆了拳头只等那女子靠近,然后重重地一拳就打了过去。就在他拳头挨近那妇人身体的一刻,突然就觉得好像打中了空气一样,直接惯性地猛撞了出去,他用力过猛,飞出去好几米远,一拳重重地打在了狐仙庙的庙墙上,把那庙墙直接砸了一个大窟窿。
再回头看去,身后的那妇人被他击中后竟然化作一缕青烟消失不见了。而枯草堆中的那具男尸也恢复了正常,只是一具冰冷的白骨,哪里还有什么裸身男尸?
“小爷?这……这……这咋回事啊?”马福祥问。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那狐仙在捣鬼吧。”
“你们大伙快进来吧,不是狐仙在捣鬼,而是因为夜深了,庙外的红漫开始释放毒气了,这些毒气已经入侵了你们的大脑,给你们形成了幻觉。刚才我是在那女人靠近了庙堂后才看清的,一直我都只听你们几个自言自语,这说明她的身体是虚无的,只是一个假象。”马丫对他们解释说。
三人面面相觑,觉得马丫说的有道理,可刚才的敲门声大家可是都清楚的听见了,那总不会是幻觉了吧?会是谁呢?
反正这种地方就是邪乎,狐仙庙嘛,供奉的就是妖仙,能干净了嘛?三人赶紧也回到了庙堂中,把庙堂中每个角落都插上火把,照了个通明。
“小爷,我看今晚无论咱们看到外边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出去了。”马二爷说。
“我觉得二爷说的有理,这狐仙庙既然是九尾妖狐的法身所在,外边的红漫毒气肯定是进不来的。我们就在里边呆一宿吧。”马丫同意了马二爷的说法。
又过了大概一个小时,庙外的木门再次被推开了,这次进来的是一个打扮像是明朝的书生,这书生后边背着个大架子,无双也不记得这东西该叫什么了。看电视里,里边放着应该是进京赶考的书籍和他随身的衣物之类的吧。
这书生进来后,打撒打撒一身的尘土,然后也没再往里走,蹲在角落里拿出一张干饼啃吃着。
“看没看见,现在孩子们的生活多幸福啊?以前进京赶考的学子们都是如此的。”无双有感而生感慨道。
“小爷,我突然觉得咱这是在看聊斋了,您瞅瞅,一段一段的,还挺有意思,免得咱这一宿枯燥无趣了,来,咱看看今夜都有什么大戏要上演?”马二爷点着了烟翘着二郎腿靠在九尾狐妖像前笑道。
那书生吃饱了后,放下了背后的大行囊,竟然开始一层一层的脱衣服。如果这书生知道他现在正在众目睽睽下脱衣服,不知道会不会害羞。
“咋个意思呀?”无双咔吧咔吧眼睛,那头伸手遮住了马丫的眼睛。马丫扒开他的眼睛,想看又不好意思看,可又好奇心作祟。
那书生终于脱得一丝不挂了,然后****着身子站在月光下抬头看着天顶上那轮明月诡异地笑了笑,竟然再次张开双手用手指扣住了自己胸前的皮肤上,然后猛地一使劲儿,撕开了自己的皮肤,顿时,一张血粼粼的人皮被他自己从自己身上撕下来了。
“啊?”马丫张大了嘴,吓的捂着嘴不敢说话。
“我靠,真重口味,这家伙什么东西?”
那浑身血粼粼的书生此刻都没有人形了,他把自己这张完整的人皮摊在地上,从书篓中拿出了毛笔,开始聚精会神地在上边不停地涂画着,就好像是一位刺青大师在做艺术一样。
片刻的功夫,画完了,然后他扔下毛笔,又用手在人皮上来回揉捏,最后在人皮胸口的位置上堆出了两个雪白雪白的尤物。他满意地笑了笑,从地上捡起人皮,就像穿一件大衣一样重新披上了。
一转身,再回过头来,哪里还是个进京赶考的书生,明明就是一位妖媚的裸身少女。
“哇哦……这身材挺正啊?”无双还故意回头看了看马丫,从头到脚的看。好像在做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