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种牵涉甚广的事,
他们到最后绝对是不会相信我们会把这种事泄露给外人知道,
所以其实她还是很安全的。”
“你的意思是…”
林秋海想了想,果断的摇了摇头:
“不行,这件事太危机了,不能把倾歌给牵连进来。
更不需说她六月底之时就要去京都了,哪里有时候来替你做这些事?”
听到这儿,林邀月的眼眸亮了起来。
他并没有理会林秋海,而是回身望向韩倾歌:
“这件事虽然有些危机,
可是你原来是能帮我们又能让我们相信的惟一人选,
不知你愿不愿意帮你秋海姐这个忙。”
林邀月的最后一句话并没有说“我们”
,而是说的“你秋海姐”
,当然是想用她和林秋海数载的情分来打动她。
不过韩倾歌思虑良久,却仍然没有给他答复,
让林邀月开始有些心急了。
他开始侧过身去,考虑说服林秋海,
让林秋海去说服韩倾歌:
“你也知道,我们的目标太明显,所以十分的危机。
可是我们也可以利用这一点,用自身去把那些人引开,
让韩家小姐替我们做那些事。
她深藏在屋子里面处事,也不大会引起旁人注目,
毕竟她是个小姐家,十天半月不外出是正常的。”
见林秋海仍然沉吟没有说话,他接着劝答道:
“你也说了,韩家小姐下个月底就要进京了,你又是最相信她的。
到那时让她带了一份稿子进京,奶奶这边又递过去一份,
那岂不是双重的准备吗?到那时咱们还可以谋划谋划,
看看是不是到那时还能泄显出动静,
让韩家小姐带一份假的进京,
或者让奶奶这边是假的,让那些人雾里看花,无从动手。”
林邀月自个说的起劲,
可是林秋海和韩倾歌两人都仿若无动于衷一般,
不过盯着他唾沫横飞,却不发一言。
说了半天,看见她们这般,林邀月还是住了嘴,
十分郁闷的盯着两人:“你们如果不赞成那便直说好了,何必一直盯着我看我白费力气?”
他作出一双不幸兮兮的样子,见他这样,
林秋海和韩倾歌都忍不住都微微轻一笑。
林秋海侧过头去望向韩倾歌:
“话虽如此说,只是你也不需理会他的话,
毕竟这件事过于危机,你没有必要牵连进来的。”
她如此说,林邀月就撇了撇嘴,十分不以为然的样子。
“说是危机,其实也只是好似如此罢了,
她一直藏着,哪里就有什么危机了?
要说危机,也该是你我两人当做诱饵更加危机才对罢?”
他侧过头去望向韩倾歌,一双嬉皮笑脸的样子:
“韩家妹妹,你如果怕的话那就现在回去;
如果不怕,就留下来帮我们一手,这其实也不是什么无法抉择的事不是吗?”
听他如此说,韩倾歌看了一眼林秋海,心中有些迟疑不定。
这事她是知道结果的,
不过现今就连她自个也未能知道那最后的结果是否会如上一世一样了。
毕竟现今的事,早已经慢慢的偏离了上一世的轨迹。
如果这事是如上一世一样的,那末她加入其中,
就是抢了他们两人的功劳;倘若其缘由她没有加入,
让他们的苦心白费了一番,那岂不更加造孽了?
所以韩倾歌想了想,还是点头赞成了。
既然林邀月与她头一次会面就能相信她,那末她为何不能帮他们一次呢?
林秋海见她赞成,还想说些什么,被林邀月一拍肩膀给拦住了。
他笑眯眯的伸过手,考虑拍拍韩倾歌的肩膀:
“韩家妹妹,你这决定是对的”
见他手伸过来,韩倾歌浅浅侧身躲过了他的手掌,
面无神态的回话:“赵郎君,第1,你我并不熟识,无需喊我韩家妹妹这般亲昵的称呼,
喊我洛小姐即可;第2,男女授受不亲,
虽说你我两人年龄相差很大,可防微杜渐,还望赵郎君体谅。”
林邀月的脸抽了抽,什么叫年龄相差很大?
他不了解韩倾歌的脾性,所以便以为她天生如此,
可是林秋海早已经知道了韩倾歌的脾性,看到她这般,
便知道她又是戴上一双随和浅笑的面具,心里里打着坏主意了。
只是林邀月虽说是她二哥,虽说两人其中情感甚好,
可是她也一样对林邀月甚为不满,而且是不满很久了。
既然韩倾歌考虑使坏,她又是韩倾歌的师姐,如此夹在中间实在刁难。
林秋海觉得自个是个好人,抱着两边都不得罪的主意来做的话,
那末她就是既不帮手,也不通知,这样便好了。
这样心想,林秋海深觉自个是一个心肠极好的人。
其实韩倾歌心里也了解,
林邀月之所以会如此安心的把这些重要的物品交给她来做,
也其缘由最最重要的物品早已经呈给皇上的缘由。
那些最是隐秘的让那些西疆人追着团团转的物件,
早已经在他来到锦州之前就已经送往京都去了。
剩余来的也就只有还未绘制完成的地图,
以及一些不甚重要的风土民情罢了。
这些物品,其实全是用来遮人耳企图。
林邀月不明她是重生之人,当然也不会知道,
这些事韩倾歌早已经清楚了。
不过韩倾歌更知道的是,这一份地图在日后会派上大用场,
虽说现今并没有受到太多的重视,可是在日后的战场上,会是十分重要的军情。
不过地图这种物品,即是亲手绘制的人,
要是不是资质异禀,也往往不能全部记住。
所以林邀月很安心,韩倾歌自个也不会有什么偷窥到秘密的负担。
见事都谈的差不多了,林秋海挽住韩倾歌的手,
偏过头去问林邀月:“二哥你还有事吗?如果无事,同我们一起儿回去如何?”
林邀月伸了个懒腰,摇了摇头:“你们要回去就自个儿回去罢,我还得在这多留些时辰。”
听他如此说,林秋海沉静了一下子,又苦口婆心的劝道:
“虽说你到锦州才几日,可总得回去看看,
即是家里那些人你看不顺眼,最少奶奶待你还是很好的。
而且现今有奶奶在,他们有谁敢给你神色看?
等这件事做完了,你在皇上眼前也能露脸了,
日后你必能扬眉吐气的,现今你还怕他们作甚?”
“谁说我是怕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