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赵魏,这是古晋国一分为三的结果,在古晋国时期,晋国兵强马壮,震动东洲,乃是数一数二的强国。
此刻,魏皇在担忧秦国屯兵的举动是不是要对付他们魏国,要对他们出兵,心中惶惶不安。
行军打仗,大国之间难以避免战乱来临,虽说魏国不惧怕其他国家袭来,但是他们跟秦国之间悬殊巨大,十分惧怕秦国的突袭。
近几月来,魏国便是一直在防备秦国,监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任何风吹草动都让魏皇心惊。
魏国上下,将士们忧心忡忡,草木皆兵。
如今秦国屯兵关外,如此举动传来,魏皇生怕秦国会对魏国出兵,赶忙召集庞涓等大将商讨此事。
“陛下,秦国虽说举动诡异,不过除去我们魏国,还有赵国,韩国,他们也可能成为秦国的目标,所以不能净往坏处想。”
“此言不妥,断然不能自欺欺人,我们大魏国距离秦国疆土最近,而且秦国知晓魏国元帅吴起战死,如今肯定是一盘散沙,定会派兵进攻魏国。”
谋臣们各持己见,魏皇听得忧心忡忡的,此番言语皆有道理,让其不得不防备。
虽说秦国的目的不一定就是魏国,不过也不能排除这个可能性,做足万全准备,等大战来临之时方能游刃有余。
尽管魏皇认为对付兵力悬殊的秦国很吃力,但是若是真的到了生死存亡关头,哪怕是战死他也不愿意做战俘。
“做足准备,随时准备迎接秦国的到来,若是他们要战,我大魏便是陪他们一战到底。”魏皇冷声道。
而这时候,一个公公跑了进来,脸上带着一丝急切之色,更是有些仓促的说道:“启禀陛下,皇城外有人求见陛下。”
听了这话,魏皇面色就是一冷,更是威严的吼道:“朕国事繁忙,想见朕的人多的去了,赶紧轰走,朕不见任何一个人,若是有闹事的,杀无赦。”
魏皇贵为一国之君,想要见他的人真的太多了,只是一些草民,他可不待见。
“对了,以后若是继续有此事,不必来汇报,凡事在皇城外吵着要见朕的人,尽数斩了便是。”魏皇补充道。
听了魏皇威严而又冰冷的话语,汇报消息的公公被吓得脸色煞白,只是他还是硬着头皮小心的说道:“陛下,求见之人可不普通,他说他是鬼谷弟子张仪。”
本来魏皇已经颇为不耐烦了,只是听了公公的后面一句话,脸色顿时变了。
鬼谷弟子,他听到了这样的词汇。若是鬼谷弟子,他不得不见。
毕竟在旁边的庞涓就是鬼谷弟子,乃是有大才能之人,如今鬼谷弟子主动求见自己,这可是天意所向,魏皇心中这么想着。
“陛下,关于张仪此人,末将有所耳闻,的确是尊师的弟子,只是跟末将所学之术不一。”庞涓站出来说道。
听了这话,魏皇心中更加坚定了,连庞涓都如此说了,那么此人断然就是鬼谷弟子了。
“还不赶紧将鬼谷弟子请进来吗?快去,可不要让他跑了。”魏皇欣喜说道。
如今魏国处境艰难,正是缺乏人才之时,想不到张仪居然主动找上门来,刚想睡觉就有人递枕头。
对于张仪的到来,其余谋臣皆是一脸喜色,在一旁恭贺魏皇,后者意气风发,一副不怒之威之色。
不一会儿,张仪被人给带了过来,看到魏皇,他微微施了一礼。
“草民张仪拜见魏皇陛下。”
“平身吧!”
“谢魏皇。”
张仪站直身子,看着眼前的魏皇,心中一番掂量,面色满是恭敬之色。
“张仪,你说你是鬼谷弟子?”
听了这话,张仪连忙点头答道:“草民正是鬼谷弟子,告别尊师没有多久,独自一人下山来,听闻魏国处境艰难,草民便是来了。”
听了张仪这直言不讳的话,魏皇面色微变,他自然很清楚如今魏国处境艰难,举步维艰,不仅要担忧邻国韩赵,更要担忧虎视眈眈的强国大秦。
可以说魏国的处境极度危险,前有强国大秦,后有同病相怜的韩赵两国。
只是被人说魏国处境艰难,魏皇心中难免有些不喜,只是念及张仪乃是鬼谷弟子的身份,便是没有发作。
“呵,如今魏国局势的确有些艰难,也不知是否能有什么破解之法?”
听了此言,张仪面色从容之色,这才娓娓道来。
“魏皇,鄙人在鬼谷之中,跟随尊师学习合纵连横之法,自觉有所小成,若是陛下不介意,鄙人大可说出心中想法,让魏皇权衡一番。”
“张卿家有话大可道来,朕自是会衡量,此番的确是大魏危难之际。”
一旁,一众谋臣皆是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毕竟这可是鬼谷弟子,鬼谷弟子,一向都是最厉害的大才之人。
孙膑,庞涓都是出自鬼谷,此番张仪出师,肯定不是泛泛之辈了。
就连庞涓也是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想要听听来自他后辈的言论。
对此,张仪笑了笑,更是说道:“如今天下大势,东洲之上,虽说划分七国,不过大隋和大秦便是占据两个大国之位,有他们在,其余诸国皆为弱国。”
听了这话,虽说魏皇心有不甘,不过他不得不承认,张仪说得很对,局势变迁,本来一直强势的魏国如今已经如落西山了。
跟大隋和秦国相比之下,魏国此时的国力根本就无法相比,说是弱国也言之有理。
秦国和大隋皆是没有多少损伤,反而是趁乱捞了不少好处,使得兵强马壮了起来。
在东洲之上,唯有大隋和秦国两个大国,除此之外,其余各国皆为弱国,此言说得十分有理。
虽说心有不甘,不过这也是不得不承认的事实,事到如今,魏皇也顾不得发火了。
“张卿家,尔言之有理,此番魏国损伤惨重,倒是没法与大隋和秦国相比较,杨广那厮十分狡诈,倒是遭人怨恨。”
“隋皇杨广,此人很不一般!”
大隋天帝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