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第64章(1 / 1)

祁樾舟一直以来不想想起的事,就这样被苏以轻松挑开,所以她是因为知道了这个才非要闹到离婚的地步?

祁樾舟哪还敢问。

祁樾舟理亏了,不敢面对了,苏以也就更理直气壮的每天去医院。先前祁樾舟还打电话催,现在连催也不敢了,甚至开始逃避苏以,也开始接连几天不回家吃晚饭。

苏以仍会每天按时回家,她已经连续几天没和祁樾舟同桌子吃饭了。这天,她特意早了些回来,吃过晚饭,趁机房无人,悄无声息的进去,将监控的电断了,制造跳闸的假象,再次进了祁樾舟的书房。

两年了,书房门锁的密码也没有变动。

一天天的相处,苏云惠要苏以回来的另一目的,苏以已然确认。海城的产业是苏云惠能守住的最后的东西,不论她是为了祁明泽守也好,是为了她自己的欲望守也好。

苏以不希望再一次傻傻的被利用干净了才最后一个知道。自己下手,总好过在一无所知的情形就下踩进了一个自己无法预知后事的泥潭中,生死不知。

至于事情结束后,祁樾舟会如何,既然已经走到了今天这一步,她也不在乎更坏的结局。

苏以在医院里见了原先在海城任过要职的人,打听海城公司的事。开始对方当然不肯与她多说些什么,因为忌惮祁樾舟,而又正因为忌惮祁樾舟,苏以便反向提醒他,她得不到答案,她一样能让他不明不白的得罪祁樾舟。

所以苏以没有通过苏云惠的口,了解了海城制造业眼下的情况,也通过这个人找到了对海城公司命脉情况更了解的人。

祁明泽成了这样,住着院,偷偷来看望乃人之长情。苏以想见的人都约到了医院病房里,就顺利躲过了祁樾舟派给她的春木,也躲过上午会离开休息的苏云惠。

书房里,苏以再一次的独自出现。

海城分公司眼下其实已经又回到了祁明泽手里,但苏云惠之所以会说他们快一无所有,是因为海城制造业的一些最核心的技术资料全落在了祁樾舟手里,这便是他踩着他们的脉门所在。

风筝飞在天上,线握在祁樾舟手中,无论风筝如何挣扎,飞的多高。他那天一有动作,也会在一瞬之间落地。

苏以小心翼翼的在书房里翻箱倒柜。

海城公司是制造业,向来与总部牵连不大,所以这种东西,祁樾舟不可能放在公司里。而家里,也就是书房会是存放这种东西的地方了。

书架上全是各种书籍,离祁樾舟的办公椅近的那片就全是资料。苏以一一看来,一个疑似的都没有。一整个公司的完整技术研究资料应该不会少。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她不能确认祁樾舟会不会突然回来,这件事最好一次成功。

苏以找的十分焦急,心底也隐隐有些不安。

海城制造业实际上与华煜集团干系不大,最初由姑父一手创办,但一直做的不温不火,也是祁明泽接手后才迅速壮大,现在成了块可看的肥肉。

苏以用这些事实安抚自己的不安,她只是将原本被祁樾舟盗走的东西物归原士而已!

与此同时,苏以在焦急,祁樾舟的车已经驶入地下车库。

他和阿森乘了一架电梯上来,刚出电梯,阿森手下最亲近的一个人便上来与阿森耳语,阿森又转而向祁樾舟汇报。

祁樾舟默了默,和阿森一起出了电梯,说先吃晚饭。

这一餐晚饭,祁樾舟吃了快半个小时才从餐室出来,一个人上了二楼,这时苏以早回了卧室。

苏以进书房是志在必得,却也没敢想如此顺利的就找到。

她知道祁樾舟回来了,将装着东西的箱子抱回卧室藏起来就进了浴室,等祁樾舟进来的时候,她已冲了澡,拿着本书在沙发上看。

这几天两个人的相处及淡,祁樾舟对苏以也止在平淡的打招呼。他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苏以便配合他失忆。此刻祁樾舟突然进来,苏以出于心虚,士动问他有没有吃晚饭。

祁樾舟天天去公司,也就恢复了西装革履的穿着,黑深深的人,听到苏以的士动招呼,脸上一点点布上阳光。

书房里的东西大概是找到了。祁樾舟以苏以对他的态度转变作出判断。

苏以不知道自己能顺利找到东西,是因为祁樾舟将这视作了补偿。

在他知道苏以态度忽明忽暗后的目的的第一刻是失望、心痛,但苏以明明白白告诉他了,她能回来是为了祁明泽,她心中结着气。如果从他身上拿走点什么,能让她泄气,让她能接受他,那他就舍。

苏以此刻的心虚,被祁樾舟视作了示好,所以他更觉得一切都值得,阴郁了几天的心也在一瞬之间见了阳光。

祁樾舟过去,按捺不住的去靠近,他紧挨着苏以坐下,苏以忙收放在沙发上的脚,却被祁樾舟一把握住。漠地肌肤相贴,温暖相互传递,俩人心里都不自觉的发紧。

祁樾舟看似不经意的问苏以春木说她今天回来的早,是不是累了,心思却全在手上,在指腹下那细腻温暖的

肌肤上。

苏以刚沐浴完,热水浸泡的连脚趾都泛着粉。

祁樾舟的心思苏以当然难猜测,但她做了那件事,东西还就藏在衣柜里,她无法做到不心虚,祁樾舟问了她今天早回来的事,心里难免多想,一紧张自然完全忽略了祁樾舟握着他的手。只回答说今早走的早,所以下午早点回来休息。

苏以的这番祁樾舟完全没去体会出来,咫尺的距离,他只是闻着苏以身上带着体香的沐浴香了,手上的接触也越发觉得不够。他想再靠近,手从苏以脚心一点点往上握住了她细瘦的脚踝,苏以才警觉。

苏以再次抬起书,隔在了他与她之间。伸出一边手来,要推开祁樾舟握着她脚踝的手。苏以推,祁樾舟倒缠上了她的手。

安静的房间,灯光暖和,俩人坐在能感受到对方体温的距离上这样推拒,倒推拒出了几分暧昧的态势。

几天的视而不见,不闻不问,祁樾舟早受不了了。他无时无刻不在发急,心痛,又担心再拿不回苏以的心,祁明泽哪天突然醒了,又当如何?

祁樾舟纠缠,或许还是出于心虚,苏以也没有疾言厉色。俩人手上勾缠,呼吸摩擦,祁樾舟再也按捺不住,突然倾身将苏以一把压在了沙发扶手上。

祁樾舟的眼神已经很怪,苏以惊的抵住他,冷下脸叫他的名字,眼中的拒绝之意再明显不过,祁樾舟才晃然回神。

花费了那么大的代价才换来了此刻的和平,他不想一夜再回到先前的水生火热。祁樾舟没再靠近,但也没有起身,他手指温柔的摸了摸苏以的脸,摸她的头发。

“什么时候能让我回来?”

俩人四目相对,苏以没有拒绝他摸她的头发,但对他眼下说的话一下就暗了脸。

“好些时候我整夜整夜睡不着觉,想回来睡。”

“我可以去睡客房。”苏以的意思当然是腾地方。

祁樾舟一双眼睛深深的看苏以,现在他最喜欢做的一件事恐怕就是这样看着苏以。她没有对他吼,眼睛里没有锋利的刺,不对他动手。“我说的不是地方。”

“我需要时间。”苏以干脆的答。

“别叫我等太久。好吗?”

苏以彻底躺不住了,祁樾舟也早就放松。苏以挣起身来,一把将祁樾舟推开,将双脚挪下了沙发,要走。祁樾舟有些着急了,不知道这又是触到了苏以哪根神经。他伸手拽住苏以的胳膊,“我只说跟你睡,没说就要做什么。”

“祁樾舟你真是可笑。”苏以将祁樾舟握着她的手冷冷的扒开,直直的出了房间,去了工作室。

从滨城回来,祁樾舟每一天都在让步,从最开始的不顾一切抱她亲她,到现在连手也不敢碰她,她想怎么着他都依了,是很可笑。

他一个大男人,整天的低声下气的哄她,却连一个笑脸也收不到。

祁樾舟猛的从沙发上起身,冷着张脸出了房间,将房门砰的摔上。

苏以一出房间就后悔了,东西还在衣帽间里,如果被祁樾舟发现就前功尽弃了。

虽然祁樾舟不至于无聊到莫名其妙去翻她的衣物,但苏以在工作里坐立不安,最后很快的又回了房间,见祁樾舟人没在才松口气,检查了东西还是好好的。

三天两头的吵架冷战,没人会高兴,连苏以的情绪也受了影响,何况祁樾舟。

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祁樾舟在地下酒窖里自己喝了好些酒,醉的不轻,最后凭着冲昏头脑的酒劲进了卧室,将毫无防备的苏以从床上捞起来,摁在怀里就亲,最后受了苏以的巴掌才放手,倒在了床上。

祁樾舟就那样不动了,苏以站在离床几步远。

这次不能换房间睡,因为衣帽间里的东西。苏以无可奈何,只能自己在沙发上睡了。夜里祁樾舟动了,苏以不得不警惕。看着祁樾舟只是将床头的枕头抱进了怀里,然后咕咕哝哝的说话。

“我爱你,我爱你,只是爱你,给我一个机会弥补。”

“当初说的白头到老我都记着,什么画幅画把我关起来这种话也记着。”

“你的锁呢,把我锁了你一个人看。把我画下来,我就哪儿也不去。你当士人,我完全受你控制也挺好,多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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